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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游说(跪求鲜花、收藏、打赏)
    殷勇对身边唯一留下的江诚道:“江先生,让你见笑了,在下初进城中,便将事情弄的这样不可收拾!”

    江诚连忙道:“殷县长行事雷厉风行,江某深感佩服!”

    “是狂妄鲁莽才是,在下刚刚上任,对县中情形一无所知,便得罪了朱坤这个地头蛇,还把县里几位重要官员给免了职,这次在下有的头痛了……江先生,未知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江诚有些颓废的叹了口气,说道:“江某才疏学浅,一任县长数年,于县中经济民生之改善无丝毫举措,安民未遂,保境更是无从谈起,致令县中匪患从生,县中百姓常以性命温饱为忧,江某愧对全县父亲,今日被上峰解职,亦是江某咎由自取。今朝卸此千斤重担,江某心中实松了一口气,江某相信有殷县您这样的文武双全之人坐镇綦江,我綦江三十万百姓定能一扫往日阴霾,从此过上安居乐业、衣食无忧的生活。江某在家中尚有薄田数亩,今朝卸任,愿回家乡耕作一生,日夜与山川田园相伴!”

    殷勇道:“江先生自谦了,在下虽然初到此地,却也看出县中各级官员无不沆瀣一气,唯江先生出污泥而不染,江先生在这种情况下能安守本心已然难能可贵,若想干出一番成绩,恐怕是痴人说梦了,江先生看到了,我这位新县长刚上任,他们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个下马威,在下相信江先生上任这些年的日子恐怕也不会好过!”

    “殷县长溢美之词,江某愧不敢受,山野之人难免粗俗,朱家亦如此,何况其已付出应有之惩罚,殷县长大可不必介怀,江某相信朱家经此教训后,一定会在殷县苌治下本份作人、诚信经营。”

    “刚才的情形,江县生真的以为一个‘粗俗’便能带过吗?那朱晧直接顶撞我不说,朱艺、朱宇甚至公然拿枪指着我这位堂堂县长大人,县中警察同样不问情由便将枪指住了我,这是何其嚣张、何其猖狂、何其无法无天?他们对我位县长大人尚且如此,可以想见当他们面对的是我綦江三十万孤苦无依的无辜百姓之时,他们将会何其残暴,在下看来,朱家便是我綦江最大之恶疾,此恶疾如若不去,我綦江三十万百姓将永远处于水生火热之中,殷某有心除之恶疾,但初来乍到,就如同睁眼瞎一般,因而在下希望江先生留下助我一臂之力,共除此恶疾。”

    “殷县长果然壮志凌云,江某深感佩服,然朱家虽然行事鲁莽,却非十恶不赦之人,且在下无才无德,实难助殷县长,如今在下百念俱灰,只愿回归乡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终此一生!”

    “江先生,朱家本质如何,在下相信先生于县长任上多年,绝对比在下这个初来乍到之人更加了解,此点无须多说!至于朱家到底是如同江先生所说粗俗、鲁莽,还是如在下所言罪孽深重、百死莫赎,在下相信江先生心中自有论断!江先生或许是担心殷勇初来乍到,非朱家此等在綦江盘根错节、势力根深蒂固之显赫家族可比,但是在下要告诉先生的是朱家再大,不过局限于綦江一县之地的土皇帝,他能够和偅庆刘长官相比吗?只要刘长官一句话,十个朱家也叫他灰飞烟灭!此次正是刘长官有感于綦江的局势混乱,百姓处于暗无天日之中,故而派在下来此扫除阴霾、还綦江百姓一个朗朗晴天。”说到最后,殷勇已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了,连周岚听了都不由带着一丝错愕扫了一眼殷勇,不过随即便掩饰了过去。

    江诚却不知道,听了殷勇的话不由得一震,道:“刘长官当真有此决定?”

    “当然,否则的话江先生可曾见过哪位县长还兼任着一旅之长的?刘长官正是考虑到朱家在綦江根深蒂固,担心在下不能将其连根拨去,反正遭其反噬,命断綦江,故而命在下统一旅精锐来此!”

    江诚却笑了,道:“如果在下所得消息无误的话,殷县长之独立混成第一旅乃一新建部队,刘长官既不发枪、复不发人,连军饷都是殷县长自筹,敢问殷县长,此可当真?”

    殷勇就知道自己的牛吹过头了,不过这种情形之下他也只好死鸭子嘴硬到底了,道:“不错……”

    不等殷勇继续解释,江诚又道:“殷县长所部之兵亦为数日之前于偅庆新募,敢问殷县长所部兵马器械何来?这些刚刚放下锄头的人战力几何?刘长官领兵征战数十年,如果有心除贼,岂会教殷县长统一旅新兵前来?”

    殷勇却笑道:“江先生,我想我们总算达成了一个共识……”

    江诚稍微有些疑惑,道:“江某不知殷县长所说为何?”

    “江先生总算承认朱氏一家为贼,这难道不是我们达成了共识吗?我想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不是吗?至于江先生担心我部士卒兵械、战力,请问江先生,你可曾见过我川军之中那部兵马武器有我部之良?你再看看我这个警卫排精气神,即使刘长官不派兵相助,江先生认为我就没有和朱氏一较长短的实力吗?”

    江诚道:“即使在下与殷县长达成同识,在下亦认可殷县长所部兵马器械精良,莫说川军,恐怕就是楠晶中央军在步枪方面也有所不如,然而在下刚才看过了,殷县长所部人马不过四五十人。朱氏实际掌控的警局便有一百四十人,朱氏乃綦江第一大户,家中护院家丁达数百之众,殷县长所部即使以一敌十,胜算依然渺茫。”

    殷勇笑着摇头道:“江先生错了,你难道没有发现,刚才我已经拨掉了朱氏这头恶狼其中一只爪子了吗?我身为一县之长,掌握綦江大权,可是那些警察在明知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的情况下还敢拿枪指着我,这说明他们必然是朱氏的心腹之人,如今这些人被拿下了,至少现在的警察局里还是一些骑墙派,就算他们倒向朱氏的可能更大,可是在情况没有分明之前,他们并无可惧。至于其护院家丁,更是一群乌合之众,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解决了朱坤等人,护院家丁莫非还能为他们殉死不成?届时我只需稍加安抚,这些护院家丁不难做出正确决定!”

    “殷县长智珠在握,在下深表佩服,只是……”江诚欲言有止。

    “江先生是否认为我不应过早得罪朱氏,应暂时虚于萎蛇,等到我部独立混成第一旅能堪一战后再突然发难,一举铲除朱氏?”

    “是的,朱氏非善男信女,殷县长如此得罪于他们,恐怕不等殷县长发难,他们便先下手为强了!”

    “江先生,如果你是朱氏,你明知道我手握一旅番号,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整训,就能形成极强的战力,荡平朱氏扣探囊取物,你还会坐等我慢慢筹建这支军队吗?”

    江诚为之一滞,少时方道:“不会,为免夜长梦多,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消除隐患!”

    “是的,正因如此,我才故意激怒朱氏,并乘机拿下其数十心腹,断其一指。”

    “既然如此,殷县长何不将朱艺、朱宇亦一同扣下,如此一来朱坤投鼠忌器,殷县长可慢慢整训部队……”

    殷勇笑了,道:“我不相信江先生不了解其中的奥妙……好吧,就当江先生不知道,在下说说在下的浅见,当时我虽拿下朱晧、朱艺、朱宇,即使想拿下朱坤亦轻而易举,然而朱氏一门派系极多,我知朱坤便还有二子未在今日堂上,如果我冒然拿下朱坤等人,其余二子为免一死,必然拼死反扑,江先生也说了,如今我实力不济,硬捍无必胜把握,在下新官上任,可不想轻易便死,故而放其离去!江先生同样说过,朱氏非善男信女,我故意激怒其,人一旦发怒便容易丧失理智做出一些胆大妄为之事,在此情形下行事便难免疏忽,而我却能从中批亢捣虚,一举除去朱氏这个大毒瘤!未知我的解释江先生可满意?”

    江诚便拱手赞道:“殷县长年少有为,行事滴水不漏,在下不能不服!”

    “那么江先生是否愿意与我一同为綦江除去巨枭、为綦江三十万百姓谋福!”

    江诚起身拜道:“殷县长如若不弃,在下愿为殷县长驱策!”

    殷勇上前扶起江诚,道:“好,好!有江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我铲除朱氏的信心又深了几分,从今日起,江先生便是我綦江县的副县长,协助我处理县中大小事务!”

    “多谢县长抬爱!”

    PS: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谢人谢书跪求记者大大们火力支援,你们的支持是小弟我坚持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