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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是你自己涂出来的
    暮笙轻轻踮起足尖,一吻落入齐爵眉间,这一吻真心接纳,理智早于行动,便明白不可能伤害齐爵,但却更加明确地明白已爱上了少年,既然爱着,便不愿毁掉他,但这爱却在这一刻超越了自己的忍受,内心也因少年纯洁的爱而跳动着,那种好心情已很久很久未曾体验过,也无从拒绝!

    重生一世变的闻风丧胆,那不是她暮笙那种作风,或许她应该放弃以前的曾,为了自己而活下去!

    的女人身上,她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嘿嘿,咱可是后妈了,但这章都是男女主间的交往,够了吗?嗷嗷,二更是没有办法的,但我们保证会有更多的、群的吗!

    托齐爵福泽、暮笙因夏君澈不放心心情散去许多,然而却因情绪高涨不小心作出理智以外之举动,待她醒悟过来后很无节操地做鸵鸟!

    不是暮笙出尔反尔而是齐爵太讨厌!

    可能是绝望与意外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齐爵激动得太厉害了,于是从那一天开始,齐爵就天天钻进静心殿去了,归宿自然就是暮笙所在的寝殿了,清晨天刚蒙蒙亮就守口如瓶,到了傍晚子夜也不愿意走,关于规矩或流言蜚语之类,禁卫军掌握在自己手中,又有谁胆敢传出去呢?但有一次他却被一个叫“燕燕”

    的女人所吸引,这让齐爵有点措手不及。燕燕要去见皇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我可以答应你吗?暮笙帮助他剖析厉害关系,自己如此伤害的不只是她清誉还包括自己的声誉,而且齐爵冥思苦想后夜半又有刺客夜袭而至,所以,为保皇后的安全,自己每天都要巡查静心殿,好一个绝好理由!

    天刚蒙蒙亮没多久暮笙便觉得床边传来了微妙之声,迷蒙地睁着双眼,无意中看到了一双比朝阳还要明亮的眸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便闭着双眼接着睡去了,他要看便被他看去了!

    那天的心情虽兴奋了一些,但平静下来的暮笙倒是想明白了许多,她只顾着不伤害齐爵,只是忘了有一种叫执念的事,有一种叫求而不得的忧伤!齐爵会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伤害自己呢?齐爵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没有爱的能力和勇气。这让他很痛苦。越无法获得,内心就越向往、越不甘心!

    或许那天她的推辞能使齐爵成熟起来,但最终的走向肯定不是她愿意看的那样,因此与其使齐爵多疑,倒不如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亲自看清两人的差距,他年轻时,激情如火,她虽已是肉体少女,但心灵已历经沧桑,等着他不对她有激情的日子,她也不拦着他走,为了心里装着的男人,她绝不吝惜放纵!

    睡得很香起床后,齐爵此时倒识趣地出门去了,从第一天一早便偷偷地走进来,没想到见到暮笙勉强穿衣的尸体后,只要暮笙站起来便红着脸跑开,一直跑到暮笙穿衣回来时,纯情而腼腆,惹得暮笙莞尔!

    案头早餐出自齐爵之手,虽不及皇宫内奢华,但胜似品味独到,且天天变着法儿,倒深得暮笙心意!

    平静地吃过早饭,端起帕子擦了擦嘴角,抬眼对准齐爵直视的眼神,暮笙哑然失笑:“你瞪大眼睛看我是个啥东西?”

    齐爵眼睛一转,脸色微微一热,不高兴地哼哼道:“是谁在瞪你呢?”

    暮笙也懒得和这大孩子据理力争,理理衣摆正身子:“百花园中荷花开得还真多,想看吗?”

    齐爵回过神来站起来,略显傲气地昂首阔步,话没说但脚步径直跟上!

    静容见两人相处得十分无语摇头晃脑,谁见过两人这种相处方式恐怕也想不到齐大人和皇后会扯上关系,分明只是个大人带长不成人的小孩!不过在她看来,他们俩的关系还算正常。”我不希望你这么好!”皇后忍不住说,”你要学会尊重别人!””我才不要呢?”静容回道。静容也曾希望能提醒太后不要做格之事,这会损害太后声誉甚至危及生命,但只要看太后一眼就会不自主地把这些话咽下去,太后心里就明白是干什么去了,用不着再多说一句!

    百花园荷花池里栽满了难得一见的紫色荷花,花匠们细心呵护着,这一刻开得格外鲜艳,绿油油的树叶铺满整个池塘,树叶上面簇拥着朵朵紫色莲花,像一位位花仙子,阳光下更显得美丽。

    刚吃了很多,暮笙就准备散步消消食了,塘中央有一出水榭、九曲回廊与塘两岸相通,最宜徜徉。

    走了很久也没听见后面之人的声音,暮笙转了个身,可不想齐爵始终紧随着自己,她措手不及地转过头去,齐爵向前跨去,两人的身子险些碰到,齐爵近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退着退着仿佛又有几分怅惘,视线落到暮笙的脸上:“怎么回事?”

    暮笙摇了摇头,转过身来:“你今天为什么不说呢?”

    齐爵看了看发髻,晃着步摇着似乎是自己的情绪:“要听啥?”

    齐爵这几天一直在宫外向暮笙讲述有趣的事情,一直很积极,现在又反过来质问她要不要听听,是不是不知怎么说才好?或者感到腻烦?齐爵边说边笑着:”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各向异性的声音,带出一种淡淡的忧伤和伤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感受。暮笙轻笑不语,有什么她想让他知道!

    “没啥好听的,随意走!”

    齐爵顿了顿脚步,仿佛纠结良久方才开口:“那你可以告诉我他吗?”

    “他呢?”

    齐爵点了点头。“他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

    “他叫什么名字?”

    “叫……齐。”

    “齐吗?”

    “齐呢?暮笙在潜意识里反问道,回头看向齐爵那一刻才恍然大悟自己所说的''''自己'''',暮笙的心情也变淡了几分:''''等着我还有心情那天!

    “我能等到那天吗?但现在需要您来解答我的问题了!”

    “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么大的差距。”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都喜欢你,因为你让我明白了爱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可是为什么?齐爵一脸阳光帅气却又执着坚毅,魅惑凤眸瞬间不瞬息看向暮笙:“你究竟是拿我当东西看?”

    暮笙缄默不语,这是她答不上来的。

    齐爵原本只希望她能有个回答,但她的缄默就像在自己的心中为自己下了刀,他很在意这个让自己爱得连永世隔绝都不死去活来的男人,但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死去了,曾经的种种他都没有能力去改变,而他只想拥有今天!

    那天她说的这句话令他喜不自胜,似乎重焕生机,但也只是那一刻,自那天以后他兴奋地夜夜无法入眠,但当他想尽一切办法来皇宫时,她却是酣然入睡,对他的拒绝与疏远亦只是比以往减少了许多,他想要亲吻她,但她一眼神扫过,他就没有接近的胆量,他想要触碰她,但她始终处在他无法触及的位置上,他讨好她她就微笑着离开,他未露面她就该无思恋之意,他对她毫无感情,而他的姿态中又觉察着他可有可无的东西,这便是他对她的爱,这便是傻傻。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等待过,等到我新鲜感过了,自己才知难而退呢?

    暮笙心事被道,更不知如何开口!

    我就认了吗?他笑着说。“是啊!你的脸被涂上了什么颜色呢?”

    齐爵突然问道。“是你自己涂出来的!”

    齐爵点了点头,继续说。齐爵忽然自嘲一笑,本来炯炯有神的眸子逐渐变得暗淡起来,自己干过那么多话、说过那么多话,可都只是她换种方式推辞罢了,这几天的狂喜岂不荒唐?讥讽冷笑:“那是你所谓的动心了,动心了就排斥我了吗?难道你认为自己不够吗?”

    齐爵走近暮笙身边,霸气地伸出手揽过暮笙腰间,邪魅地勾着唇道:“我尚未得你。可能是待我得你、尝你滋味时,可能是真嫌你烦。这么急着甩掉我你,该不该试试呢?”

    暮笙望着这样一个齐爵,竟然有一种自己做错事情的心情,但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少年,怎么会有那种涌动的热情呢?这就是齐爵对她的态度吗?她想,她应该是想与他在一起。然而,当齐爵握起她的手的时候,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为什么?!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努力去接纳他,并不是因为她的绝情,只是因为他过于急躁,暮笙开口就想说话,可齐爵早已松开了她,转身就走,一眨眼就没了身影。

    暮笙动了动嘴唇,但一个声音也没传出,她只是想对他说,自己虽有过令他厌烦的念头,但并不打算甩掉他,自己亲口说过的那个骑士,始终有资格陪伴自己,只不过自己的灵魂早已随那个男人化成灰,即使再出现起伏,也早已忘了怎么才能爱上一个男人,自己...不愿意被别人取代那个男人!

    暮笙伫立水榭望着池塘里的荷花神情恍惚,但那眼神里早已经没有焦距,心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直到一件有温度的披风飘落在她的身上才回过神来,轻轻一扭头便看向夏目木深邃的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