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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有了这面镜子就好办了
    慕忻彤再度申明道。

    见姐还是不肯松口,他只得把心一横道:“姐,要不这样吧!我再转回游戏室去打游戏……”

    打游戏虽不是他的强项,但总比回家里去面对那张丑脸的强。

    “更不好!”

    再说,他个患有脑瓜子部分失忆的人,怎可长时间打游戏?

    若长时间打游戏,脑瓜子不坏的人还会把脑瓜子打坏呢!何况是他?

    “要不,这样吧?”贞贞见他们姐弟俩谁都针锋相对、谁都不肯退一步,她只得给他们解围了:“我暂不回家去了,就赔你去看李老板,如何呢?”

    她望着李小屈精诚地问。

    就当报答她刚才单独给他打开游戏室大门,让她打游戏打个的爽的份上,也帮她一下说服容华放忻彤一马吧!

    再说:她也看不惯慕容华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巴不得像包袱一时能时刻被他姐拎着带在身边。

    她去哪儿?他就跟着去那儿。

    再说:她李贞贞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别人对她好三分,她定会回报她个七分或的。

    尽管她觉得她与她不对付。

    但李老板就不同了,不是与他对付就是崇拜……或许很久没见到他了很想见一见他,跟他聊聊天,看他病恢复的怎么样?

    “好吧!”慕忻彤这次不单不妒忌恨,还蛮感激地说:“就这么说定了。”

    慕容华:“……”

    “走吧!”她见他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依依不舍的望着慕忻彤,她就把他的手拎了过来,直接走向他们的小屋去:“别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了。”

    “你?”

    他手不是所愿的被她牵着,本想撒开她手的,但那种柔柔软软的感觉一时却不忍抛开——

    就这样他手任由她被牵着且走进他屋的门口。“来,钥匙在哪儿?拿来!”

    她喧宾夺主了。

    他不得不从衣袋里摸出钥锁。

    再说,她都到他家的门口了,再把她赶跑就没意思,何况她不是刚才说她要回家去吗?

    等会儿再看情况——

    她夺过他手里的钥匙且打开他家的门。

    他“示”了一下,要她别出声。

    他刚才不是让她猜吗:李小屈在家里干嘛?

    她还没猜呢!

    就让她继续猜吧!

    反正真相就在眼中了。

    说实在的,此刻她也很想知道李老板在干嘛?

    一个动过手术、最近一段时间没开游戏室的老板,看他身体状况如何?另方面涉及到她本人的娱乐是:他何时才能开游戏室了?

    这后面一点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她只好配合他“演戏”,轻手轻脚的走进他家里的客厅进入书房直到站在书房的门口。

    由于李小屈设计的专注,他几乎可说:外面的动静他并没觉得,此刻他把整张脸埋在图纸上这边朝朝,那边看看的再画上什么?

    以至于书房门口站着的二个人,他并没觉察。

    也让她一时看的入神了:原来李老板在游戏室里凶人只是他的一面,而他另一面才是真实的他吧?

    看什么画什么的这么专注。

    “李……”她还是忍耐不住想喊他,他马上用手把她口掩住了。

    可还是惊动的专注的比画着什么的他。

    且他只听到她叫他这个字,他早已静不下来了,就像个偷吃零食的小伙,慌张的把图纸折叠着……当把脸望向书房门口时,脸子己青成吊瓜色了。

    “我……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在家里觉得无聊……乱涂鸦……这只是小孩子的画笔,你们千万别当真……完全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他解释的声嘶力竭了。

    大有“此事无银三百两”之解释——

    况他已听出是她的声音了,且眼睛往书房门口一瞥就见门口上站着二个人。

    不知门口上的二个人是不是老婆派来的“奸细”?或是老婆早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了,就故意派了他们二人想来探一探他?

    他现在大有被抓了个现行,解释的无力了。“且我从小就有个乱涂鸦的习惯,真的没什么……”

    能瞒得了一时就是一时吧!

    再说:他真不想让老婆知道:那个叫焱君的就是他李小屈,李小屈就叫焱君好不?

    更不想让她知道:他在秘密的接她单子。

    若被她知道了,不知她会不会把个天都闹塌了,然后她会怎么想怎么做呢?

    是不是让他干脆关闭那间破游戏室,到慕氏当她的助手?

    可他不愿意,毕竟李小屈游戏室是他一生中倾心所愿的倾注了大半辈子的心血,还有那个须待研究的时光返照镜——

    总之一下:让他给老婆打钟点工秘密接单子还可以。

    他不可能整个人扑到慕氏上去。

    他也有他的事业。

    他的事业就是开游戏室。

    尽管目前游戏室不景气。

    就因游戏室不景气吧!说到底他目前不是还得老婆养活着的吗?

    但他拚命地接老婆的单子,就是要减轻老婆肩上挑着的担子,至于让他关闭游戏室,那是想也不能想的,就他这个样子,大有:若想要我关闭游戏室,不如先把我擦了之势吧!

    虽说有点夸张。

    但他确实这么想的。

    “李老板,你说什么?”贞贞觉得太可笑了,“我又没说你什么!激动什么?”

    她刚才还在设想着见李老板的若干种场面,如:高兴、激动、说些过激的悄悄话……

    反正那姓慕的女人又没在这儿,大家怎么释放都可以。

    但她万没想到见到他是这场景。

    他指着门囗站着的二个人道:“对,你还有你是没说什么……但我想重申申明的是:我并没画什么……只不过在一张纸上乱涂鸦……你们懂得我的意思吗?”

    反正他已把那张纸折叠好放在他想放之处了。

    他的解释显的有点画蛇添足了。

    这在贞贞来说应该是这样了。

    再说,她见到多日没见到他的李老板,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又没说她什么?

    她才不会吃饱了撑着说他画纸干嘛?再说,他干嘛与她何相间呢?

    “好了,李老板,我已把慕容华交给你了,我想回家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且慕容华说他姐得了一种脑病需看脑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