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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骚乱
    听这身边许朝闲匀称的呼吸,朱令雅甚至怀疑,再过一会儿他就会睡过去。

    这也让他的担心悄悄化为乌有。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些什么?今天可是咱们新婚啊。”朱令雅小声问道。

    “睡吧,别想那么多。”许朝闲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与他们两个都已经做过这事儿了吧?

    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朱令雅急道。

    许朝闲听到这话,转过身看着黑暗中的朱令雅,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首先,你身上有伤。

    我不能趁你有伤的时候对你做坏事啊。

    其次,你与他们两个的情况不一样。

    曲轻吟的父母都死在了奸人的构害之中,她便可以做自己的主。

    而苏又萌的父亲也是认可了此事。

    可你爹显然没认可此事啊。”

    “咱们不是说好了,不管他吗?”朱令雅又小声道。

    “可我不想让你受委屈啊。

    我得让你爹心甘情愿的把你送到我手里才行。”许朝闲霸气十足道。

    “真的吗?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啊……”朱令雅担忧到。

    “容易不容易,都是我的责任。

    道阻且长,行则将至。

    只要我在做,就总会成功。”许朝闲又道。

    朱令雅闻言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

    说完便抱着许朝闲的胳膊喜滋滋的睡去。

    许朝闲这时则心中暗道:“看来是我以前小瞧了她啊,这妮子也有点东西啊。”

    就这样一夜静悄悄的渡过。

    并没有曲轻吟两人担忧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待到次日天亮,他们便一同洗漱嬉闹。

    正是称为一家人后,大伙儿关系也亲近了许多。

    而许朝闲在白鹭渡成婚后,也让这白鹭渡的地位再度拔生一大截。

    毕竟许朝闲这种大人物,都愿意在这里落地生根。

    就证明此地,确实有着很好的发展前景。

    唯一闷闷不乐的就是许朝露了。

    她一直喜欢许朝闲,可许朝闲却一口气娶了三个女人。

    这三个还全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你怎么不吃饭啊,看你抱着碗半响了。”许朝闲看向许朝露问道。

    “我去练字了。”许朝露说着便放下碗离开了。

    她是是在不爱与哥哥还有这三个嫂子待在一起。

    “你去安慰安慰吧,估计有小情绪了,她一直觉得,她才是你的新娘。”苏又萌笑道。

    对于这件事儿,许朝闲也是毫无办法。

    只得追了过去。

    这时苏又萌正拿了一个树枝,在那沙板上画圈圈的呢。

    指不定心里怎么腹诽自己呢。

    “你写这是什么?”许朝闲凑近问道。

    许朝露看了许朝闲一眼,便别过脑袋,甚至都不愿意与他多说一句话。

    许朝闲则也拿起一个树枝,在上面写了个“人”字,问道:“知道这个字念什么吗?”

    “人。”许朝露答道。

    经过曲轻吟的长期教育与熏陶,许朝露早就不是原来哪个目不识丁的她了,现在就算冒充一个文化人,也问题不大。

    许朝闲这才又在沙板上写了一个“家”字。

    “这个认得吗?”许朝闲问道。

    许朝露摇了摇头。

    “这个念家,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就是家人。

    咱们是家人,是最亲密的人。

    是危机的时候,最应该互相扶持的人,所以我亲爱的妹妹,你又为什么不开心呢?”许朝闲耐心的问道。

    许朝露闻言看了许朝闲一眼,道:“真的吗?你最亲密的人,不是苏姐姐她们吗?”

    “谁说的,咱俩才是,咱俩是一个娘生的,他们怎么可能有咱们亲。”许朝闲反驳道。

    “你明明不是亲生的……”

    许朝闲听到这话,就来气了。

    “你这小家伙,欠收拾了是不是,谁不是亲生的。”

    “你欺负我,我可是要还手了,我跟你说,你打不过我的。”许朝露慌忙招架了起来。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许朝闲道:“待这边的事儿忙完了,我带你出去好好玩玩,一定要好好补偿你一番。”

    “真的吗?”许朝露这才眉开眼笑了起来。

    毕竟是小孩子,那有什么长久的怨气。

    过一会儿就忘掉了。

    “来咱们拉钩上吊。”许朝闲说着伸出小拇指。

    就这样,两人拉钩立约,将这事儿给敲定了下来。

    然而,不等许朝闲回去吃早饭,就被另外一件事情打断了。

    “许哥儿,老孙被刺伤了,这会儿好多人都在围观,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说话的人是王大吉。

    这个与许朝闲同属王家沟的同乡,以前关系还不怎么近。

    可是随着王大吉主动帮许朝闲抵抗翻江龙屠阳后,两日便越来越近。

    再加上王大吉是稍有脑子好使的人,因此许朝闲就给他留在身边当起了管家一样的人。

    至于王大牛、羊保、羊阳他们,许朝闲虽然会给他们安排一些事情,有发财的事儿也不忘记他们。

    可是因为能力的问题,他们注定与许朝闲差距越来越大。

    也正是如此,这些人最近习武也变得格外的勤奋。

    “怎么回事?”许朝闲问道。

    “据说是一些流民,因为饿的遭不住了,这才上手抢夺炊饼,老孙不愿意,就被他用小刀刺伤了手臂。”王大吉又道。

    当初慕火之人劫掠拜火教时,许朝闲就有些担心,还让大伙儿提前防备此事。

    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即许朝闲便快步走了出去,等他出了武馆后,很快就来到了老孙的炊饼店门口。

    看到老孙受伤的手臂已经被人包扎了一番,地上还有一个瘦骨嶙峋的人,被人压的动弹不得。

    看到许朝闲过来后,老孙慌忙道:“东家,不怪他,他也只是饿急了,千万不要把他送官。”

    许朝闲也没想到老孙这个一切靠算计,喜欢斤斤计较的人,被刺伤后还会替行凶者说话。

    看来老百姓的底色还都是善良的。

    “嗯,我知道了。”许朝闲说着道:“放他起来吧。”

    待众人松开了这人后,他慌忙将身下那沾了灰的炊饼放在嘴里狼吞虎咽了进去。

    许朝闲也没有阻止,而是对围观的老杨头道:“给他撑碗面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