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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帝王心态
    听到许朝闲神秘兮兮的话,谢笑开口问道:“什么事儿?”

    “自然是处理你们这事儿后续的收尾工作。”许朝闲笑道。

    谢笑一时间还不猜不准许朝闲要做什么,便想开口再问一下具体的事情。

    许朝闲则笑打断道:“乌江的官商勾结也该敲打一番,要不然他们早晚会到白鹭渡来找麻烦。”

    说完许朝闲便大步离去。

    听到这话谢笑几兄弟也是呆立在当场。

    在他们看来许朝闲只是有一些本事而已,又没有什么官身。

    怎么去敲打乌江的官商勾结?

    难不成是靠他背后的势力?

    当谢笑看向自己的大哥时,谢天则道:“做好咱们该做的事情就行,实在不行,大不了再大杀一通。

    弟妹都弄回来了,自然不可能还回去。”

    听到这话,谢地与谢笑都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许朝闲这几日一直在忙剿灭水贼的事儿,都不曾回苏府。

    现在得空了自然得回去与苏又萌絮叨一番日常。

    来到苏府后,许朝闲很快就找到了正在钓鱼的苏又萌。

    “你回来了,那边的事儿处理好了?”苏又萌放下手头的事情问道。

    许朝闲点了点头道:“处理好了一半,并没有全部处理好。”

    说着许朝闲又将事情的经过全部与苏又萌说了一遍。

    苏又萌道:“那你现在是要找朱友孜他们,解决乌江的事情?”

    “嗯,毕竟乌江与白鹭渡一水之隔,时间久了,他们肯定会知道那李晴儿藏在白鹭渡。

    不早些将他们敲打老实了,必然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许朝闲道。

    “嗯,你去忙吧,此事自然是越早越好,拖的久了难免会发生变故。”苏又萌道。

    见苏又萌如此识大体,许朝闲也是有些心疼,上前一把握着苏又萌的手,许久没有开口。

    苏又萌则笑道:“去吧,去吧,我这有吃有喝的,又饿不着我。

    你这忙前忙后的,不也是为了咱们今后能安稳的生活。

    待此事结束了,有的是时间亲近。”

    听到这话,许朝闲也有些释然,上去就在苏又萌嘴上亲了一下。

    丝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

    这举动也将苏又萌闹了个大红脸。

    “干嘛呢,跟前有人呢。”

    “怕什么,咱们老夫老妻的还怕别人瞅啊。”许朝闲一副老流氓的姿态。

    “谁跟你老夫老妻的。”苏又萌哼道。

    俩人闹腾了一会儿,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许朝闲这时问道:“你爹的情况怎么样了?”

    “别说,左大夫可真厉害,我爹这几天情况明显好多了,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可以痊愈了。”苏又萌称赞道。

    许朝闲这时道:“等他身体好了,你就把这苏家的事儿,全交给他处理,你跟着我去白鹭渡吧。

    我那里缺个老板娘。”

    苏又萌闻言道:“我与他说过此事,他没有答应。”

    “为什么啊?”许朝闲这会儿有些不解了。

    照理说苏护当初要赶自己离开,甚至说出了开口让自己走的话。

    肯定会比较在乎自己的产业,

    可现在苏又萌将之心产业全部交给他了,他有不乐意了。

    这算什么矛盾老爹?

    “还不是因为你。”苏又萌嗔道。

    “我咋了,我可没对你爹做什么,一直都是他在怼我,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还手。”许朝闲委屈道。

    苏又萌这才笑道:“他现在知道了你的厉害,更知道了你与康王殿下的关系。

    所以才会让这管事儿的权力一直在我身上。

    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沾你的便宜乘东风而起。”

    听到这话,许朝闲也知道,苏护这并不是矛盾。

    而是一切向钱看。

    当他知道了自己的价值后,就要将资源最大化。

    留着苏又萌当苏家的当家人,也可以与自己深度绑定,这才是对苏家最有利的。

    “唉……我本来还说搞定了你,就能吃软饭呢,没曾想这软饭是吃不上了。”许朝闲感叹道。

    听到这话,苏又萌凑到跟前,咬着嘴唇轻声道:“我不软吗?”

    听到这话,许朝闲满脑子都是自己与她搏斗的画面。

    一时间,也有些招架不住。

    当即便道:“我要去见我的小老弟了。”

    说完许朝闲便落荒而逃。

    看到他这一幕,苏又萌也掩嘴轻笑了起来。

    离开苏府来到竹风苑的许朝闲,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中一样,一路上也无人敢阻拦。

    很快许朝闲便见到了正在修剪花草的朱友孜。

    “怎么样?你不是跑去剿匪了吗?”朱友孜见到许朝闲便笑道。

    作为大梁王朝的皇储,朱友孜在**生活这段世界,自然不可能当睁眼瞎。

    随着暗探的渗透,**的事情对他而言,也是了如指掌。

    “那些水贼已经被我请到了白鹭渡,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许朝闲答道。

    “请到白鹭渡?

    他们这些杀人越货的人,不应该就地格杀吗?

    怎么着,你还想用他们组建一支军队?”朱友孜不解道。

    这时许朝闲看向朱友孜,眉头悄然皱了起来。

    后者也察觉到了许朝闲的异样,便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你是否觉得,当贼的都是坏人,当官的都是好人?”许朝闲问道。

    朱友孜摇了摇头,也知道了许朝闲话有所指。

    许朝闲这才道:“我所认识的人里面,有因为官场权利斗争而家破人亡的。

    也有因为官商勾结而走投无路的。

    权利这东西,就是一味最强的春药。

    为了得到它,甚至强化它,人们会做出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不愿意搀和在这其中。

    那些水贼,之所以在江面上剪径。

    就是因为遭到了官家的迫害,才不得以到江面上剪径求生。

    我也是看他们都是嫉恶如仇之辈,才将他们弄到白鹭渡。”

    听到这话,朱友孜没有丝毫生气,而是异常的平静。

    显然,他对于这些官场上的细微操作,也是十分清楚。

    能遇到的他还能处理一下,看不到的也就没有办法。

    毕竟大梁王朝,疆域辽阔。

    封建王朝对地方的控制力又不足,作为统治者,也只能适当的放权与给与特权。

    只要地方官员不越过造反的红线,统治者往往都会给予极大的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