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指着许大茂那屋,看向一大爷,控诉道:
“一大爷,你看看,这就是他们的真面目,乱冤枉人不说,连道个歉都没有!最后还倒成了我自己的错,什么人啊这是!活该他们几年都下不了蛋!”
一大爷一脸无奈:
“你啊,还是少说几句吧!既然人家都躲进去了,也算是一种变形的认错,你也别揪着人家不放了,做人啊,要大气一点。”
一大妈在一旁附和:
“是啊!傻柱,你也是快成家的人了,这性子怎么都得改改,特别是什么下蛋不下蛋的,多难听!万一被你以后的媳妇听到了,把她吓跑后,你哭都来不及。”
傻柱摆了摆手:
“得!我还是进去得了,我懒得跟你们说,这性子是天生的,我啊!还真改不了,你们啊,爱咋说咋说,反正,我就不改!
如果以后的媳妇连我这点都没办法接受,那说明我们不合适,那早离了也好,省得和许大茂家一样,一地鸡毛!”
傻柱话音刚落,许大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滚蛋!”
傻柱笑笑,进了屋。
一大爷和一大妈两人合力将老太太送进了屋。
老太太还搁那装聋作哑,见傻柱没吃亏,她也就顺从的进屋,继续躺下休息。
很快,傻柱就端着早饭走进了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开饭咯!”
老太太想逗逗这孙子,假装听不到,继续装睡。
傻柱也乐意惯着老太太,直接将老太太从床上扶起来,嘴上不忘关心的说道:
“来,赶紧起来把早饭吃咯,你吃饱了我才好放心的去上班,不然,我良心难安,万一给你饿出个好歹,我可就罪过咯!”
老太太轻轻拍打了一下傻柱:
“胡说八道什么你?!”
这才顺着傻柱的力道起来。
等老太太吃完饭,傻柱就把碗收走了。
老太太一脸欣慰的看着傻柱的背影,心中一阵感叹,她也算是有个养老的人了,这傻柱,是个好孩子!
贾张氏这边可就惨了。
她大半夜还真的被人套了麻袋,打的那叫一个鼻青脸肿。
来人似乎也不想声张,开头就对贾张氏的嘴下手,打了贾张氏的嘴好几拳,害贾张氏的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贾张氏的舌头也被拉出来拍打了好几十下。
那个惨哦!
贾张氏的嘴肿的老高了。
之后,来人才将麻袋套在贾张氏头上,拳打脚踢起来。
因为嘴受了伤,贾张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即使有人听到,也都没当一回事。
毕竟大家都是因为生病才进的医院,痛出声响很正常。
一直到今天早上大家陆续起床之后,隔壁一个老妇才发现了贾张氏的异样,顿时惊叫出声:
“哎呦喂?!你这嘴是咋了?难道是昨晚被蜜蜂蛰了吗?”
说完,那老妇还环顾四周,生怕自己也被蜜蜂给蛰了。
贾张氏呜呜呜了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妇人察觉不对,赶紧去叫医生过来,医生检查完后认定是贾张氏吃错了东西,还开了不少药。
一个护士小姐姐见贾张氏实在不方便,还同情心泛滥,先领了药给她,顺便说明了药费等贾张氏好点之后要马上去补交。
贾张氏连连点头答应,但心中却很是不情愿。
她明明是被打的,给她开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有什么用?!
简直是庸医!
牛婆子起床,见到贾张氏的惨状,指着她就幸灾乐祸起来: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你啊,就是活该!都说了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这张臭嘴迟早得出事,你还不信,这不,得报应了吧?!”
小米洗完衣服回到病房时刚好听到了婆婆的话。
脸色刷的一下,瞬间变得惨白。
她昨晚怕婆婆动手,所以偷偷躲在门口,想着要是婆婆真的动手,她能马上进去阻止。
结果最后,她居然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贾张氏已经被打了,缩在床上发出呜呜声。
她没看到婆婆动手,但她知道,绝对是她婆婆。
她太了解自家婆婆,那是一点亏都不愿吃,一点气的不愿受,有仇当天就报回来。
昨天她就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对,提醒了贾张氏,但贾张氏不听她的劝,她也没办法。
贾张氏也想到了这一点,指着牛婆子就呜呜呜了起来。
大意是打她的一定是牛婆子,证据就是昨天的矛盾,昨天牛婆子就威胁她会被套麻袋,结果她昨晚就真的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不是牛婆子做的,是谁做的?!
结果,她发现,她忍着痛呜呜呜了老半天,别人硬是听不懂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后来贾张氏也想通了,既然现在开不了口,那等她养好之后再找这牛婆子算账也不迟。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逃跑,她可舍不得花钱去付什么狗屁医药费,她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庸医!
牛婆子见贾张氏不说话,一双混浊的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就知道她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但贾张氏不开口,她也觉得没有意思,感觉失去了一个对手,无力的在病床上躺下了。
贾张氏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医院,逃回了大院。
傻柱进了轧钢厂,路过秦淮茹那个工作地之后,发现秦淮茹也在,他赶紧拉来陈姐,一问才知道。
这秦淮茹没钱交医药费和住院费,居然就这样被医院给赶了出来?!!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钱也花光了,为了填饱自己和孩子的肚子,秦淮茹这才忍痛带伤上班,好在,看她那样,估计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也对,秦淮茹哪敢真的对自己下狠手?
估计就是皮外伤而已。
傻柱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后,就回了厨房。
很快,就到了中午。
工人都自觉的排成长龙,一个个上前打菜。
排队的秦淮茹直接让之前和她相好的男人付了钱。
秦淮茹能感觉到傻柱投来鄙夷的目光。
但她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不靠这些男人,她吃什么喝什么?
难不成真的让自己饿死?!
这样想的同时,秦淮茹心中难免恨上傻柱。
毕竟,要不是傻柱之前不肯借她钱,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轧钢厂的人都知道她被医院赶了出来,这都是傻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