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凡还是知道的，太阳不可能打西边出来。
只能说马小玲另有目的。
马小玲的确另有目的，金正中就算回去灵灵堂坐着，也很难有雇主上门。
毕竟新搬到一个地方，老顾客暂时不知道，新顾客要观望观望，还不如在这种地方碰碰机会，没准运气到了，顾客就送上门。
“师父，我保证，以后乖乖乖听话。”
金正中笑得像傻缺，马小玲没眼看就只能低着头，她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金正中是她的徒弟，那样会显得她没品。
但凡金正中聪明一点，她都不会这么嫌弃。
“我再去调一杯酒过来，你们先聊。”
白素素回到吧台忙碌，金正中的心都跟人家走了。
“好看吗？”
朴凡淡淡的开口。
“当然好看，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金正中的回答，朴凡有一瞬间的错愣。
特别！
这不像是金正中会用的话语。
还是对一个女人。
“哪里特别？”
朴凡有些好奇，他想听听金正中能说出什么不俗之话。
“就是特别，看着她就很平静，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
很抱歉，他还真没有。
他看着白素素还挺正常的，和他看人看僵尸都没区别。
朴凡用怀疑的眼睛看着金正中，难道白素素对他还有影响？
想想又否定了，那是几世之前发生的事，金正中现在和白素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能是感觉吧？
有的人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白素素就是那样的人。
更何况她可是蛇精，精怪一定有一定蛊惑人的能力，她可能在无意中蛊惑了金正中？
就是白素素都可能不知道。
她习惯了像金正中一样的目光，她以为那是正常的。
朴凡都为金正中这傻小子同情，他不过是万水青山中的一小部分，毫不起眼。
“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她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朴凡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马小玲转过头看着朴凡，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朴凡的话里一定有话，这一次她要亲自见识到底是什么话中话？
她看向白素素，的确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但也没特殊到哪去，就是很正常的人。
性格吧也不错，她实在看不出来哪里不好惹？
偏要说个具体出来，那就是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很不一般。
马小玲在观察白素素，白素素也在想关于马小玲的事。
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看到熟人的影子。
这也算是好事吧！
“姐姐，你没事吧？”
小青关心的问道。
她看到白素素一直在发呆，就知道她又在想事情。
一般这个时候，白素素就是在想许仙。
这次她猜错了，白素素没有想许仙，而是想马小玲。
“真像！”
白素素答非所问。
“像？哪里像？姐姐你不要说胡话。”
白素素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我是说马小玲。”
小青闻言，看向马小玲。
马小玲这时一直看着这边，她能清楚的看见马小玲的每一个表情。
“她的后代，当然像。”
小青和白素素都心照不宣。
“那个朴凡，小青你去打听打听，我总感觉他不一般。”
白素素正色道。
“我知道了，姐姐。”
小青的目光从马小玲身上移到朴凡身上。
姐姐都说了不一般，那这人肯定不一般，白素素的直觉从来没有出错过。
一次都没有。
小青和白素素的眼神有些隐晦，朴凡还是能感觉到。
他大大方方的让她们看，看明白了就会有命运点送上门，他等着就好。
“这是我刚刚调的，你们尝尝。”
白素素手里端着一杯，小青手里端着两杯，朴凡、马小玲和金正中都有份。
“放心，我请你们喝。”
白素素把酒杯放在桌上，推到他们面前。
朴凡看着杯子里的酒，浅笑一下，一饮而尽。
金正中也学着朴凡，一饮而尽，只有马小玲没有动手。
“你不尝尝？”
白素素看着马小玲问道。
“不用了，谢谢，我不是很能喝酒。”
马小玲摇手拒绝。
“这酒不会醉人的。”
白素素的话刚说完，金正中就很不给面子的醉倒了，他整张脸都扑倒桌面上，还听见那似有似无的笑声。
马小玲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不醉人？”
“有些人特殊吧，你看朴凡就没醉。”
白素素看着朴凡，心里很震惊，表面上还是很淡定。
这种酒，她轻易不会调，每次调出来都是为了某一个人。
这次她就是为了朴凡而调。
但是朴凡的反应，太出乎意料了，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那可是她用法力调出来的酒，这种酒就是马小玲喝下，都会中招。
朴凡这人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恐怖？
“确实不会醉。”
白素素都这么说了，朴凡配合一下她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朴凡完全可以装醉，他没那么做就是要告诉白素素和小青他不一般，找上他不会吃亏。
“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过你调制的这种酒？味道有点奇怪。”
朴凡看着白素素说道。
“我确实没试过，我来尝尝看好了。”
白素素拿起马小玲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小青在旁边担心的看着她。
这种酒白素素喝了，同样会醉人，她会被自己的法力反噬，每个精怪都是如此，就算白素素的实力高强，还是避免不了。
“感觉怎么样？”
朴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很可以，味道很不错。”
白素素一脸淡定，没有一点喝醉了的样子。
“奇怪，怎么和我尝出来的不一样？那可能是我特殊吧！”
朴凡用白素素的话回敬她，让她哑口无言。
“姐，仓库那边需要你去看一下。”
小青突然开口。
朴凡微笑不语，小青这话说的刚刚好，白素素有借口离开了，别人就看不到她喝醉了的样子。
这一唱一和，要是不了解内情的人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