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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状告国舅府
    <b></b>                  看她如此&nbp;,王氏在心中暗暗叹气&nbp;,他对毒药这样感兴趣,若是能光明正大的拜在毒谷门下,定会有一番成就。

    奈何姓姚的师承药王谷,药王谷和毒谷又誓不两立,为了完成任务,她的女儿注定不能拜在毒谷门下了。

    “母亲这药是从哪里来的&nbp;?你可认识毒谷的人&nbp;?”穆欣雪拽着王氏的衣袖焦急的问着。

    王氏看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睛,竟无法说出隐瞒的话,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

    “这药是我一个发小做的,他现在拜在毒谷门下&nbp;!”

    “发小?”穆欣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拉住王氏的胳膊拼命的摇着。

    “是哪个发小?他跟母亲的交情可好?母亲能不能给女儿引荐一番,女儿想跟她学毒术!&nbp;”

    这次王氏沉默了,不管穆欣雪如何撒娇如何求,她都没有松口。

    她在毒谷本就是边缘人物,根本没有话语权,哪怕她和左护法暗度陈仓有了穆欣雪,也不敢提过分的要求。

    穆欣雪见她不松口,只能使出杀手锏。

    “母亲。”她声音颤抖的轻唤一声,用帕子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珠,“欣雪想学毒术,也不是为了害人,只是为了自保罢了!”

    王氏眼神揉了下来,露出一丝心疼的神情。

    穆欣雪将这些看在眼中,心中暗喜,再接再厉道。

    “太子还没坐稳位置,没有登基称帝,就与魏明珠合谋,想要取我性命,我若没有一技防身……呜呜……”

    穆欣雪哭了,这次是真的哭了,还哭的很伤心。

    王氏被她哭的心都乱了&nbp;,“欣雪别哭,等我一下遇到他,给你争取一下……”

    “母亲……呜呜……”穆欣雪扑进王氏怀里抽噎着,眼中是慢慢的志在必得。

    穆欣雨可不知道她们做的事,此刻正和穆老夫人说着自己的猜测。

    穆老夫人赞同道“确实此事太过巧合,如若这次是你去买药&nbp;,而不是欣萍,他们定不会把车停在那里,那个掌柜的也不会如此为难。”

    “不!”穆欣雨摇头,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我们在里边说话的声音很小,马夫根本听不到声音,除非……”

    两人对视,异口同声道“那个车夫会功夫&nbp;”

    两人只觉得背后冒汗,穆欣雪小说呢喃道。

    “若车夫是见机行事,那车夫后边的人又是谁呢&nbp;?”

    “会不会是母亲?”穆欣萍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小声道。

    穆欣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国舅爷是皇后的母家,太子的外家,只要穆欣雪还想嫁给太子,就不会这么做。”

    穆老夫人也赞同道“确实,国舅府和镇国将军府发成冲突,是穆欣雪最不想看到的。”

    “那就是魏家了,我虽然不知道是太子太傅兼首府魏大人还是爱慕太子的魏明珠&nbp;,就目前来看,镇国将军府和国舅府发生矛盾,魏家获利是最大的。”

    这次穆老夫人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用自己的左手抚摸自己右手腕间佩戴的玉镯。

    那玉镯做工略显粗糙,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玉质也不是鼎好的玉石,穆老夫人却带了大半辈子。

    只因这个玉镯是穆老将军出征时,偶然所得,后又亲手打磨雕刻而成,是他对穆老夫人的一片心意。

    穆欣雨看出穆老夫人动了打道回府的心思,赶紧开口道。

    “祖母莫急,孙女有办法知道谁是那幕后之人。”

    穆老夫人叹了口气,有些心灰意冷的道。

    “自己的府里都不能放心,还要防着这个那个,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穆欣雨赶紧走过去,拉着穆老夫人的手,“祖母可不能&nbp;灰心呀!要是您都认了,不光我和欣萍要受罪,就是安姨娘肚子里的宝宝,和祖父都不能平安回来了吧?”

    穆老夫人赶紧振作起来,看着穆欣雨和穆欣萍道。

    “谁说祖母认了,祖母是想赶快把府里的钉子清出去,将你祖父他们接回来。”

    穆欣雨见她又打起精神,有了斗志,才带着穆欣萍离开,以便她好好休息。

    轩辕离听了暗卫的禀报,气的拍碎了桌子。

    当夜,药铺就燃起了熊熊大火,掌柜的和那几个作恶的伙计一个都没跑出来,全部葬身了火海。

    反倒是药铺后院柴房关着的五个姑娘,一身狼狈的跑了出来,还带出了药铺的账本,连夜跑到京兆府敲响了鸣冤鼓。

    京兆府尹一听五个姑娘要状告杜国舅,就不想接此案,奈何五个姑娘深夜击鼓,惊醒了无数百姓前来围观,他是不接也得接,否则明天御史定要在御前参他一本&nbp;。

    京兆府尹满脸阴沉的来到衙门口,不等五个姑娘诉苦,就给底下的差役使眼色,让他们把状纸接过来&nbp;。

    他是魏首辅【太子太傅】的门生,那国舅爷正是魏首辅的亲外甥,他可不会为了几个贱民得罪了国公府和魏首辅。

    差役领会了京兆府尹的意思,立刻走过去,伸手去拿状纸和账本。

    却不想跪在地上的姑娘,突然将状纸和账本抱进了怀里,怀疑的看着京兆府尹问道。

    “大人就不问问民女,因何事所告何人&nbp;吗?”

    京兆府尹不耐的皱起眉头,“你状纸上不都写着吗&nbp;?本宫看看就行,为何要问?”

    他这话一出,不光告状的姑娘笑了,就连围观的百姓都开始议论纷纷了&nbp;。

    “以往,京兆府接状纸之前,不都要先问过一遍案情吗?”

    “是呀!这状纸接了可就要审&nbp;案的,还没听说过,哪个衙门问都不问,就将状纸接了的&nbp;。”

    京兆府尹听到议论声,暗怪自己关心则乱失了分寸,刚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就听百姓中一个粗狂的声音道。

    “你们不知道,这个京兆府尹和魏首辅有姻亲关系,魏首辅又是国舅爷的亲娘舅……”

    “呀!”不等那人说完,又有一个尖尖的嗓音惊呼道“若是这么说,京兆府尹和国舅爷也有亲戚关系,这个案子……唉!看来这几个姑娘怕是要吃亏呀&nbp;!”

    “把怕是去掉!&nbp;”又一个百姓站了出来&nbp;,“这些年国舅府干了多少&nbp;欺男霸女的事,又有多少人告到京兆府尹这里,最后不都不了了之了吗&n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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