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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小狗乱咬人
    顾青风一边背着她跑一边大笑“顾青纱,你是不是缺根筋?”

    气得姜如意去拧他的耳朵“你才缺根筋呢,你全家都缺根筋。”

    “哈哈哈哈……”

    顾青风大笑不止“顾青纱,你怎么比小时候还傻?你脑子没事吧?需不需要让大夫来看看?”

    “滚!”

    两人闹着就离开了。

    屋内,闵烟烟坐在原处未动,她微微垂首,面红耳赤。

    她天生脸皮薄,顾厚山当着孩子的面这样,她又气又羞又急,于是,抬头朝一旁站着的男人看过去,不料,正对上他看过来的黑眸。

    对方似乎一直在看她,眸色深邃,那漆黑的眸光中仿佛藏着浓浓的深情,看得她到了嘴边的埋怨又咽了回去。

    一张白皙的脸颊瞬间红透。

    顾厚山的视线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大婚那一日,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那时候的闵烟烟才刚及笄,浑身上下娇嫩得很。

    他亲她一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就会留下一个泛青的印记。

    动作重一点,她就嘤嘤的哭。

    可越如此,他越控制不住自己……

    那一晚,闵家小娇娇的嗓子都哭哑了。

    想起那一晚,顾厚山的眼神都变了,他朝依旧坐在原处不动的闵氏伸手过去,低沉的嗓音不知不觉间已经染上了几分暗哑“回房。”

    闵氏看了一眼他伸过来的大手,没理会。

    顾厚山突然朝她俯身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闵烟烟,昨晚你可是答应我的。”

    “我反悔了……啊顾厚山你做什么……”

    话说到一半,闵烟烟就被顾厚山一把打横抱起,转身朝睡房而去。

    吓得闵烟烟用手揪着他的衣襟,又羞又恼“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夜短,本相已经迫不及待!”

    “……”

    闵烟烟一头扎进他怀里,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脸皮比他更厚的人。

    年轻时是这样,现在依旧这样……

    她都不敢和他单独在一起。

    每次说出来的话,都羞得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偏偏,她每次羞得不能自己的时候,顾厚山却总是会凑上来亲她,一边亲一边道“闵烟烟,我根本不想亲你,但你蛊惑人心,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简直……简直毫无人性!

    睡房的浴间,宽大的木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

    一进睡房,顾厚山抱着她径直朝浴间去,吓得闵烟烟使劲在他身上挣扎起来,她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威胁道“顾厚山,你若是敢……今晚你休想碰我一下。”

    面对威胁,顾厚山脚步未停,直接抱着她进了浴间。

    进了浴间,他才将闵烟烟放下来,一放下来,闵烟烟就头也不抬地往外去,却被顾厚山一把拉住,拽进怀里。

    他一边将她禁锢在怀里一边低声笑道“我又没做什么,你怕什么?”

    闵烟烟又羞又恼,抬眼瞪他“顾厚山,你是不是忘了规矩?”

    顾厚山勾着唇角,垂眸看她,轻笑一声“早八百年的规矩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

    两人刚成婚那会,顾厚山闹得厉害,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人欢闹留下的印迹,包括浴桶。

    直到那一次,他闹得狠了,把闵烟烟的小细腰给弄闪了,导致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这半个月,她气得不理他。

    好了之后,更是立下规矩,不能进浴间。

    大概是顾厚山觉得自己也太过火了些,为了哄她,不仅写下保证书,更是画押签字,态度十分诚恳。

    见此,闵烟烟这才饶了他。

    想到这些,顾厚山低笑一声道“那保证书,你不会还留着吧?”

    “自然!”

    闵烟烟一脸娇嗔“你若是敢乱来,我就把那保证书拿出来让全府上下都看看。”

    “好啊,”

    顾厚山一来无所谓,“也正好让咱家老三心里有点数,日后没事不要打扰她爹娘。”

    “顾厚山!”

    闵烟烟气得拿手去掐他,“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我我……我掐死你!”

    顾厚山却一把抓过她细软的手,从腰上慢慢地放在另外一处,随后低头,咬着她耳垂道喃喃出声“有本事掐这儿。”

    “……”

    就像是碰到了烙铁,烫得闵氏一把收回手来。

    气得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因为生气,这一口使了不少劲儿,只听见顾厚山一声吃痛,随即抬起头来。

    他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红得滴血的脸上,忍不住勾了唇角“闵烟烟,十七年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小狗乱咬人的习惯?”

    “你才是狗!”

    “我若是狗,你又是什么?”

    闵烟烟“……”

    气得她伸手去推他“你先出去!”

    “我和你一起……”

    “不要!”

    闵烟烟看着娇软,但只要认定的事,你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在她认定的事上,她脾气极倔。

    就像当年老三丢了,她执意要去静慈庵,一待就是十七年。

    性子软的人,一旦有了脾气,绝对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为了顺利回归睡房,顾厚山强压下身体的异样,松开闵烟烟,转身出了浴间,紧接着芸香走了进去。

    夜,渐渐深了。

    闵烟烟从浴间出来时,顾厚山已经身穿一身白色里衣坐在榻前看书,他头发半干,显然已经洗漱过。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过来。

    橘色的烛火下,她一身橘红里衣,将她整个人衬托得娇嫩又鲜艳。

    长发披散在肩头,还湿着。

    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一旁,拿了一条干净松软的帕子,走到坐在梳妆台前的闵烟烟身后,微微俯身,替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芸香吩咐丫鬟们将浴间的水抬了出去,随后又送了热茶放在保温的小火炉上,这才轻轻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十七年来了,主子们终于要圆满了。

    她也很开心。

    此刻,屋内,不知是地暖烧得太热还是别的什么,闵烟烟脸颊发烫,浑身都是热的。

    她微微垂眸,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害怕会对上身边男人看她的目光。

    而此刻身后的顾厚山,一边替她擦着柔软的发丝一边盯着她露出来的脖颈……

    肤如凝脂,白嫩中透着绯红。

    看着看着,他眸色渐深,突然低头下去,亲在了那一片肌肤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