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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护主的保镖 大小姐不喜欢吗?
    <b></b>                  掌心有些红肿,力道相互作用下,带给程迦蓝的冲击也不小,但

    皆抵不过心理上的全线碾压。

    指腹互相捻揉着,程迦蓝笑意甚浓,这徐梵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能屈能伸,无畏被当众踩了脸面,也不惧暂且被敌人压制。

    相反,知错能改,道了歉,今后谁也无法再用此事拿捏她。

    耳廓传来阵阵剧痛,撕裂般的痛楚鼓动着徐梵音的神经,她只觉着自己的灵魂要被震裂。

    被全面压制,徐梵音自然不会备受承受,更何况,她与程迦蓝对敌已久,根本就是一路人!

    性情桀骜,俯瞰众生,谁人都不服!

    抬手摘下腕间的玉石链,徐梵音冷笑不止,她倒是不知程迦蓝的身手这么好。

    看着蓄势待发的女人,程迦蓝眼底不屑意味极为浓烈。

    拳风强势,但速度几乎等同于没有,程迦蓝侧头闪身躲过,徐梵音眼神一厉,五指化爪,目标明显,是程迦蓝的右耳。

    指尖即将触碰到程迦蓝耳边的那瞬,北冥瞮踢出脚边的金石鐏。

    “嘣!”金石打造的东西,坚硬度可观,撞击在关节上钝痛感自然不言而喻。

    突如其来的异物携着疾风,徐梵音虽系统学过搏击术,但也是皮毛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

    巨力之下,她无法招架。

    膝关节处猛地一软,若不是傲人的意志力支撑,怕是会直接跪在程迦蓝面前。

    “大小姐,我来晚了。”北冥瞮沉声说道,将徐梵音忽视个彻底,甚至

    径直越过对方已经跌倒的身体,皮鞋踏在地面,踩住了裙角,下一秒足尖一转,身体朝向身前的程迦蓝,将她与徐梵音彻底隔开。

    仔细看着那个与自己耳麦相似的助听器,北冥瞮心弦放松下来。

    将撩至而后的发丝放下,遮挡住她的右耳,举止克制,并无半分逾越,面色冷凝,下颚线仍旧刚毅线条感分明。

    “您的手,需要处理。”

    “不用。”话落,程迦蓝忽然察觉到阴冷气息,还是那副不为任何人所动的脸庞,还是那双冷血成性的眸子,但,煞气太浓。

    “现在没有条件,回祖宅之后再议。”程迦蓝眉心抽动着,终是退让了一步。

    “程、迦、蓝!”

    闻声,程迦蓝欲上前直面跌坐在地上的徐梵音,奈何,身前男人太过强势,竟是不容许她近对方半步。

    宽厚伟岸的臂膀极有安全感,只是眼下,显得过于蛮横。

    用眼神示意男人侧身让开,程迦蓝无语,自己是不是菟丝花,这厮定然比谁都要清楚,再不济,徐梵音这种角色也奈何不了她。

    四目交汇处,烈火四起,煋火遍布。

    两人隔空对峙,难驯的烈性促使着气氛凝结,北冥瞮眸光晦暗无比,氤氲蔓延遍布在眼底,戾气尽显。

    少顷,程迦蓝暗自咬牙,徐梵音心思诡谲,这厮做派如此目下无尘,难保对方不会猜出些什么!

    退后半步,示意面前男人收敛一些,程迦蓝目光冷冽。

    见状,北冥瞮微微侧身,态度一如往常的恭敬,没有僭越,看上去倒真像一个忠诚护住的保镖。

    “哒。”徐梵音忍住膝间传来的剧痛,强撑着站起面对程迦蓝。

    身形踉跄,几度无法站稳,程迦蓝耐性极佳的等待着,北冥瞮站在她手边,目光坚毅阴冷。

    “你这保镖倒是不错,护主得很。”

    “希望以他的能力可以保住你的右耳。”徐梵音重新扬起笑容,只是很勉强,生生要将她撕扯开来的痛楚,已经到达临界点。

    妆容,已然掩盖不住她的苍白与颓唐。

    “你素来聪明,我不喜欢事情失控,所以今日的事不必多说,你明白该如何解决。”

    “做梦!”

    “想要我按下此事?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徐梵音语调匆促,程迦蓝每每都能精准踩中她的雷电,轻易就能挑起她的怒火。

    “你做什么!”

    人都是知晓恐惧的生物,本能使然,先是被程迦蓝扇了几记耳光,后又被她的保镖痛殴,徐梵音不得不防。

    眼底带着无尽警惕与不易察觉的畏惧,看向已经勾住自己心口丝带的细指。

    程迦蓝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摩挲着指腹间的绵软。

    “徐梵音,人只有吃了亏,才会明白曾经安静太平的生活有多么美好,我从不是好性子的人,今日,只是小小惩戒。”

    “不过,介于你我之间龌龊不少,你放心,即便徐家无意与我程家争锋,但,你徐梵音的脸面,我也踩定了!”

    “你放肆!”听罢,徐梵音喉间迅速涌上团团血雾,声音沙哑,好似嘶吼。

    “对了,有了你的许诺,今后,我的右耳若是出现任何差错,程家必不会放过你,拭目以待。”说着,程迦蓝猛然拉扯住指间的丝带。

    只见那结扣眨眼间便死死勒住徐梵音的脖颈,再不得空隙。

    窒息感疯狂吞噬着徐梵音的理智,手指攥紧,眼睁睁看着程迦蓝被男人牢牢护住的身影正在离她远去。

    “秦先生。”离开原地,程迦蓝挑眉说着。

    脚步微顿,北冥瞮眼梢一跳,心底的不详感快速升腾。

    “您是否来得太早了些?在角落中看好戏应当感觉不错吧。”程迦蓝语气中的孤疑不似作假,听得北冥瞮太阳穴鼓动着。

    想要挖苦他,不能明说?

    彼时,宴会进程已经过去大半,从休息室附近走到主厅需要三分钟左右,来去匆匆的侍从不少,路过之际,余光都在扫视着两人。

    方才,那徐家小姐走出此地的模样可是极为狼狈

    这下手,倒是狠辣。

    “嗯。”气氛静止半晌,耳畔呼啸而过的唯有匆匆脚步声,听着身侧男人笃定的回答,程迦蓝只想打破对方那副淡漠的面孔。

    睡她床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如此凉薄?

    察觉到程迦蓝立刻升起的怒气,北冥瞮弯弯唇角,气性倒是不小。

    微微倾身,带着十足凉意的西装贴住程迦蓝的手臂,清凉感瞬间浸入肌肤,惊得程迦蓝心尖儿一动。

    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程迦蓝面不改色看不出情绪。

    借着她挪动步伐的机会,北冥瞮将臂弯扣在程迦蓝腰后,两个极尽魅惑的漩涡被男人袖口不时掠过。

    其中滋味,难忍,却莫名刺激。

    “若不是晚来一步,还如何让大小姐出气?”

    “嗯?”

    话尾处的一声嗯,嘶哑暗沉,磁性十足,仿佛要吸走心底所有的情绪,攻势强烈,夹杂着无数蛊惑意味,钻入骨中,吞噬着仅存的理智。

    “你倒是贴心啊。”程迦蓝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该死!

    不就是声音动听了一些?

    “大小姐不喜欢吗?”北冥瞮越发放纵,程迦蓝能够感受到,那张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肌肤,湿雾气浓郁,让她无心于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