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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逃不掉的 程家大小姐又犯事了?
    <b></b>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咬着烟,北冥瞮声音倏然冷下来,分明室内暖意逼人,可董鹤鸣却是心尖泛凉。

    说辞,都是现成的。

    赛维公司虽并不在犯事者之列,但却是整起搜查行动的源头,程家与赛维接触,署局讨要个说法,也算合情合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机会貌似还是程家大小姐主动给秦队的

    或许这就是,自投罗网?

    关门声响起,唤回北冥瞮的思绪,程迦蓝,这一次依旧是你自找的,胆子当真是越发大了。

    “兹兹--”

    烟头被死死按进花蕊中,殷红色的花蕊瞬间漆黑一片。

    灰烬慢慢散下,原本美艳鲜亮的桃粉色,沾染上点点灰渍,看上去叫人莫名不适。

    看着被摧残的花朵,北冥瞮兀然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掌伏在花瓣边缘,轻轻抚摸着。

    指尖缓缓下移,随即发狠一折。

    “咔。”

    艳丽的花朵被他折下,花瓣不自然地耷拉着,再没了生机。

    就这么盯着掌心中没了生气的花朵,北冥瞮思绪逐渐迷离,下颚线紧绷着,眼底的狂热与暴戾喷射而出,极为骇人。

    程迦蓝,你以为,自己逃得掉吗?

    “砰!”

    “对不起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女佣慌慌张张地放下手中托盘,作势就要俯身擦拭程迦蓝的拖鞋。

    “无碍,你继续做事。”

    转身回房,程迦蓝蹙眉心中微叹,总是在心头打鼓,搞得像是会遇见大劫似的。

    有些不安。

    揉着眉头,程迦蓝准备翻看古玩手册以及一些系列拍卖品的样板,程氏

    乃是鉴宝行业出身。

    这方面,程迦蓝必定要多少了解些。

    正看得聚精会神,程迦蓝并未注意门外动静,哪知楼下一场别开生面的修罗场正在展开。

    主人公,自然是程望熙。

    此刻,董鹤鸣正在与程望熙对垒,也是醉了,本欲差个小队员前来走个形式。

    敷衍过去便可,然而,许之意一番话直接将董鹤鸣泼醒。

    “谁不知程望熙最是疼他外甥女?此举,确定不是在怠慢程家?”

    “况且,某人一句话下达,你就得好好干,干好了,没有夸奖,但干不好,他就要分分钟教你做人了。”许之意笑得和煦,语调轻快。

    当然,如若忽略掉眼底的皎洁与戏谑那便更完美了。

    闻言,董鹤鸣除去强行微笑,别无他法。

    简直了,一个比一个恶劣!

    “程先生,例行公事而已,您不必太在意,结束后这边会亲自将人送回程宅。”

    程望熙并未作声,定定看着董鹤鸣。

    看得董鹤鸣心底直发毛,行不行,给句话成吗?

    别这么干看着啊!

    “怎么,就我们程家特殊?”程望熙沉浸商界多年,言语中的不怒自威已然深刻在骨子里。

    “没有这种事,所有与保全二字接触的人都一样,程小姐并非特殊之人。”董鹤鸣顺答如流。

    原本,这些人总署局也要一一盘查,只不过北冥瞮开口的时间过于快了些。

    良久。

    “去,唤大小姐下楼。”

    “叩叩。”

    “谁?”程迦蓝此刻正在兴头上,开口问着,瞧着图片上的青花瓷,心中倒是起了别样的情绪。

    “大小姐,老爷唤您,而且那位董队也在。”

    程宅内部大部分佣人都已经认识董鹤鸣,原因无他,只因程望熙过于关注他,再有,程迦蓝前后两次同董鹤鸣挂上关系,想不知道都难。

    “知道了。”

    话毕,程迦蓝快速套上风衣,轻薄款式,奶白色加之金属扣点缀,精致奢华,质感十足。

    一字带高跟,露出莹润粉嫩的脚趾。

    “哒哒哒。”

    缓步下楼,众人只见一个高盘发的女人走近,楚腰纤细,绝色难求,真真儿是应了《洛神赋》那句话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女人粉黛未施,铅华洗尽,珠玑不御。

    不染纤尘,气质娴雅无可替代。

    白色,向来代表纯真,但程迦蓝却穿出了一种脱俗的极致感。

    未落世俗的美中夹杂着利落与飒爽,自成一派韵味。

    “抱歉,久等了。”程迦蓝朝着董鹤鸣笑笑,随后转身向程望熙淡淡颔首。

    “喝个茶的功夫,可以吧。”忽然,程望熙开口。

    “当然。”董鹤鸣回答。

    “请坐,董队。”程迦蓝邀请董鹤鸣落座品茶,闻声,董鹤鸣悻悻笑着。

    早知这程家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做好了准备。

    只是,事到如今为何还是脊背发凉?

    “怎么,是不合董队胃口吗?”话落,冷不丁对上程望熙那双虎目,董鹤鸣快速眨动的双目,他可不背锅啊。

    “哪里?只是感慨一下自己有口福了。”董鹤鸣被迫营业的模样,倒是惹来程迦蓝的失笑。

    女人的笑声,很勾人,同时也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董鹤鸣哪里听不出?

    只是碍于某男的淫威,也只好暂且咽下这口气。

    生活不易,打工人叹气。

    前后约摸着十五分钟左右,程迦蓝意外配合,倒是叫董鹤鸣一时没了头绪。

    依照这两人的黑心程度,这程家小姐没道理就这么按下心绪啊。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忽然,一道细微的声响入耳,在专用车内格外突兀,原来是董鹤鸣腰间的手铐掉了。

    “董队,这是要拷了我?”程迦蓝故作愕然,神色有些惊惧。

    一个没注意,董鹤鸣险些没能握稳方向盘,搞事呢啊!

    一个普通审问哪里用得上手铐?

    此话若是传出去,他特么也不用在署局混饭吃了!

    更别提,还有个夺命修罗等着他交差呢!

    “程小姐多虑了,署局做事还是很和善的。”董鹤鸣强行挽尊,似是忘记了曾经自己暴打过十几个人头的场面。

    颇为不要脸。

    轻轻嗤笑着,程迦蓝倒是没再拆台。

    总署局内,热闹非凡该审问的审问,该做笔录的做笔录。

    乱得跟个闹市区似的,简直叫人头大。

    “董队。”

    “这是?”

    “哦,与你无关老实做你的事。”董鹤鸣轻斥着,示意他们不要乱看热闹。

    “我靠,这他妈搞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程家大小姐住这儿了呢!”

    “你说她是不惹着谁了?不然能三天两头进局子喝茶?”

    程迦蓝“”

    “你说很对。”脚步微顿,程迦蓝回眸直面窃窃私语的两人,见状,那两人顿时没了话。

    “那啥,还是他亲自审你,注意着点。”董鹤鸣故意绷着脸,说罢,立刻闪人。

    左右人已经带到,之后种种皆同他无关,还是保命要紧。

    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门,程迦蓝深呼吸,强忍住按下脏话开关的冲动,准备叩响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