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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秦泽励 适可而止 手段暴虐的男人
    <b></b>                  见状,那女佣心中泛着凉意,连忙退下。

    屋内,昏黄阴暗,不远处的香薰灯在墙壁上打出道光影,此刻正摇曳着。

    影子顶端略微尖锐,北冥瞮眯眸看着。

    随着房门被关紧,阵风掠过,惊得壁上那道暗影颤了颤,北冥瞮蹙眉,好似他的心尖儿一同被撩动,别过眼,他忽略掉心底不适。

    “还有事?”程迦蓝双臂环在胸前,语气散漫。

    闻言,北冥瞮心中冷笑,眸子死死盯着面前女人,仿佛下一秒便会将她生吞入腹。

    “一起。”

    话毕,北冥瞮将视线转移到程迦蓝手中的那碟花瓣。

    “秦泽励,别逼我抽你。”程迦蓝淡淡道。

    话落,程迦蓝倒也绝了调侃的心思,这辈子两人必须是平行线,她不容许出现意外。

    说她绝情也好,不识抬举也罢,既已做了决定,她不会再回头!

    “咔-”

    浴室的门并不高,北冥瞮在程迦蓝即将关门的那刹拦住她的去路,动作强势。

    “不想一起,那换种方式。”

    “我、帮、你。”北冥瞮轻笑着开口,声音一如往常的沉稳,但却多出一丝恶劣。

    瞧见女人渐红的耳根,北冥瞮笑意渐浓。

    距离缓缓拉进,鸭舌帽碰到程迦蓝肩头,布料微微粗粝,程迦蓝下意识避开。

    “再躲,可就不是帮你这么简单了。”

    旖旎的气氛中瞬间攀上诡异与阴暗,北冥瞮的笑声越来越轻,程迦蓝摒住呼吸着实是忍无可忍。

    两人竟在浴室中缠斗了起来,招招狠戾。

    一记侧踢猛地攻向北冥瞮的下盘,不料,男人身形后缩轻松躲过。

    汩汩水声入耳,湿气熏得程迦蓝双眼模糊,耳力下降,连带着动作也迟缓不少。

    在北冥瞮面前输得毫无悬念。

    手刀眼见就要落下,可北冥瞮却没有丝毫收回的意思,程迦蓝轻掩双目准备承受这一击。

    预料中的痛楚没有降临,迎接她的则是冷硬的怀抱。

    此刻,程迦蓝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左腿被北冥瞮牢牢禁锢在掌中,两人姿势惹火。

    偏生程迦蓝衣着单薄,一片式衣袍堪堪能够遮住美好风光。

    打斗期间,水渍溅出打在两人身侧,程迦蓝尤为“凄惨”,腰线被打湿,身段玲珑有致。

    不知道的,只会认为这是种

    别样兴趣。

    男人的吞咽声刺激得程迦蓝头皮发麻,上辈子,这男人就用一种野狼般的目光注视她。

    凶残,暴虐,同时也充斥着无尽渴望。

    “秦泽励,适可而止。”程迦蓝语气渐冷,依旧没有多余情绪。

    自知若是北冥瞮今夜动真格她绝不会有退路,可程迦蓝不会选择承受或是迎合。

    “适可而止?”

    “老子的字典里从没有这几个字。”

    “你给我记牢了,凡是我想要的东西,谁敢伸手,就是个死。”男人语气极轻,缥缈到叫人抓不住。

    北冥瞮没有放开她,而是缓缓倾身,在距离那抹红唇一指时顿住,锁住女人的脸,毫不掩饰眼底的迷离与疯狂。

    没有再进一步,程迦蓝回望着他,两人隔空对峙,气氛森冷。

    是他,又不是他。

    程迦蓝的记忆中秦泽励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有人被砍死在他面前,也换不来他一个眼神。

    那种阴冷,是刻在骨子里的。

    所以,上一世她才会意外秦泽励不顾一切的疯狂,不惜断手来挽回局面。

    炽光下,程迦蓝的脸雪白,双唇淡若无色。

    良久。

    北冥瞮平稳着呼吸慢慢抽身而出,指尖拂过程迦蓝额间,将几缕被打湿的发丝撩去,动作轻柔。

    “程迦蓝,没有我开口,谁也不能动你。”

    “我给你机会,记得好好抓住。”

    程迦蓝看着北冥瞮纵身一跃,矫健潇洒,好似头伺机而动的猎豹,攻势迅猛。

    深夜,暗色宛若浓墨。

    “啊啊!”

    “求你饶了我!”

    扑哧一声,温热的血液溅满北冥瞮的下颚,缓缓流下,衬得他像是个来自地狱的修罗。

    躺在地面上的男子奄奄一息,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

    “呼呼。”男子满目惊恐,连连退后支吾着摇头,只求北冥瞮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下一秒,一道白刃闪过。

    “砰!”刀片钉在男子身后的墙壁,深深嵌了进去,几厘米的长度瞬间只剩下一个指尖般长短。

    再抬眸,地上竟多出一截舌头。

    殷红到泛着紫色,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作呕窒息。

    被废掉舌头,男子无法正常说话,疯狂摇头满面绝望,凌乱的发丝被拨开,那张脸竟是被程迦蓝险些搞垮的黄标生!

    黄标生称霸云溪城多年,偶然间瞧见了程迦蓝,便无法自拔。

    如此可人儿,弄到榻上岂不快哉?

    可是想法才刚刚冒尖,便遭此横祸,黄标生狼狈地求饶,鼻涕水与泪水齐流。

    “你手下那张嘴,一样欠调教。”

    话落,黄标生猛地忆起,他手下莫名就被卷进一场火拼案件中,不等他事后运作,这恶鬼就找上门。

    他那手下哭喊着,同样开不了口。

    原来,原来竟是这样,他们都被废了舌头!

    不过就是说了程迦蓝那个女人几句长短而已,竟被如此虐待!

    可恶!

    “唔唔。”

    黄标生想要说魔鬼,可最终也能唔唔着出声,北冥瞮点了根烟。

    约摸着五分钟后,烟快要燃尽。

    盯着黄标生那张血污泥泞的脸,北冥瞮面色无波。

    说真的,这种烂货色他并不想碰,

    但,如若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实在难解心头怒恨。

    “呼。”烟圈被快速呼出,北冥瞮摆弄着手中刀具,见状,黄标生慢慢向外蠕动着。

    “啪!”

    废弃工厂内,唯有男人的粗喘声与痛苦的支吾声此起彼伏,嘶哑可怖,阴邪至极。

    “大小姐,早餐时间到了。”

    程迦蓝才洗漱完毕,正在梳妆。

    “叮。”

    app推送的消息即刻入目,程迦蓝下意识瞥了一眼,立刻拿起。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黄家人依仗权势肆意妄为,恶人终有天收!}

    红色标题下方,则是黄标生那具已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