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次奸商被坑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记得那是在2002年的第一场雪,大约在冬季,自己去便利店买东西,一共花了30元钱,当时给了老板一百块,老板找了一张五十和一张二十。给了自己后,老板好心的提醒道:“现在五十元的假钞很多,你看清楚点。”那时自己心想,这个世道还是好人多啊,这老板真不错,认真验了下钞票,果然是真钞,然后就打道回府。回家后发现:二十元是假的。
段明玉所在的雅间叫做玉峰阁。房间布置十分简单,却不失优雅。
段明玉道:“昭娘啊,交给你一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好不好?”
杨昭娘狡黠的看了一眼段明玉:“你又要出什么馊点子?”
段明玉对着杨昭娘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此事事关重大,只能让我二人知晓。”
杨昭娘眼前一亮,急忙凑到段明玉跟前:“啥事?说吧!”
段明玉对着杨昭娘的耳边,你需要如此,如此……听明白了吗?
杨昭娘拍了拍胸脯:“明玉哥哥,你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程知远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丫头,被段明玉吃得死死的啊!难道一点都没看出来段明玉是在故意支走她吗?
等杨昭娘走远后,段明玉正襟危坐道:“徐祖业,老实交待吧,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徐祖业喝下一口酒道:“本来有些事,我这辈子也不想再提及了,若不是你的出现,我会像从前那样浑浑噩噩的度过这一生,后来我才发现,曾经放下的原来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良心也始终不安,一些话,就犹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徐祖业说到这里走到门口看了看,确定门外没有人后才继续说着:“刚才我跟你们说的话,并非虚言,万永昌,万大员外之死的的确确不是外人所看见的那么简单。”
徐祖业缓了一口气继续道:“不管哪家生意人,想要将自家生意做大,就必须得培养一批自己的势力,这股势力可以是官党,也可以是黑帮,就如扬威镖局。”
段明玉接了一句:“难道万大员外之死和那些黑帮有关系?”
徐祖业没有否认:“公子虽说只是一个猜测,但离事实已经不离十了。”
程知远也插了一句:“据我所知,这扬威镖局就是全汴梁城中最大的黑帮,而当时的总镖头就是徐祖业了,但是万永昌确实是死得不明不白,要知道万大员外在汴梁的眼线可是灵敏得很呐,几乎没有哪方势力可以杀其于无形,这桩案子也自然成为了悬念,这是本官上任以来唯一的一块心病啊。”
徐祖业道:“没有错,我就是当时的总镖头,现在的总镖头曹洪在我那个时候只不过是一个镖师而已,连镖头都算不上,我和程刺史虽然互不相干,但由于彼此都想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我二人通力合作,明察暗访一番后终于查出了一些线索,但可惜的是,结果这些线索都被一一毁掉了,虽然未能找到证据,但证据屡次被抹杀,这就足以证明,万员外并非寿终正寝。”
段明玉苦思良久,最后站了起来:“程兄,此事你怎么看?。”
程知远摇头晃脑的道:“我看此中必有蹊跷。”
段明玉和徐祖业齐齐对着程知远竖了个中指,再狠狠的戳了戳。这还用得着你说!
徐祖业看着段明玉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谁愿意平白无故就惹上这么一个麻烦,见到段明玉如此为难,徐祖业只得猛地跪在了地上。
“徐老哥,你这是为何?”
徐祖业颔首道:“段公子,此番若你能侦破此案,我必当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程知远也向段明玉拜了一揖:“为兄上任十余载,唯独此事耿耿于怀,常常夜不能寐,为兄求贤弟助我。”
段明玉没有说话,他想了很多,想到了徐祖业和自己素不相识的情况下救了自己,想到了程知远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仍倾心相交。此次可不是应付张保保这种草包一样简单,张保保这夯货,这一生有两件事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除了狐假虎威在,还能干什么?
但万大员外为汴梁首富,执掌汴梁最大黑帮尚且是如此下场,可见对方势力如何之大。穿越人士也是人啊,我这棵幼嫩的小树苗还没成长起来呢,与其拿鸡蛋去碰石头,还不如拿鸡蛋去孵只鸡。
段明玉脸上阴晴不定,良久之后缓缓说道:“我还很年轻,还没娶媳妇儿,还没给老段家开枝散叶,可是此次事关重大,如果我不出马,程兄会看不起我,徐老哥毕生难安,所以我段明玉,干了!”
段明玉扶起二人随后说道:“小弟刚才认真分析过,也的确考虑到了一些眉目。”
徐祖业惊喜的道:“你是说真的?”
段明玉道:“虽然还不能说谁是凶手,已然差不多了。”
段明玉咳嗽了一声:“在下认为,万大员外之死只能是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内外勾结,这扬威镖局中的暗棋和外界某股势力一旦勾结,一方提供情报,一方策划谋杀。第二种,就是枕边之人的暗算,隔墙有耳,此处,小弟不能多说。”
万永昌的夫人是纪云怡,此处是纪云怡的酒楼,眼线必是很多的,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程知远和徐祖业了然的点了点头。
程知远道:“明玉啊,为兄任命你为衙门副总捕头如何啊,如此一来张七猴必然会投鼠忌器,起码不敢如今天这般公然对你动手,其次你还可以籍此身份清查此案,本官现在把调查此事的一应权力都交给你,只要本官有口气在,全汴梁都会配合你。”
段明玉点了点头:“好,小弟我恭之不却。”
开玩笑,没有那金刚钻,敢揽这瓷器活吗?段明玉对此事看得很透彻,只需要一步步查下去,抽丝剥茧,真凶总会无处遁形的。
徐祖业朗声笑道:“好,公子果然是极有悟性的通透之人,此案门道颇多,却被你三言两语道出其中关键,可怜我两人当年苦苦追查,却不及公子思索片刻。着实感到惭愧,老夫仅以此杯,替死去的万员外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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