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五阿哥永琪去世后,愉贵妃香玉在紫禁城又一次被令贵妃如狼似虎地折磨,香玉在痛心疾首与伤心欲绝中,几次精神崩溃,令贵妃又暗暗挑唆容妃和卓雪香与愉贵妃香玉的姐妹关系,但最终,愉贵妃香玉在紫禁城顺利东山再起。
“香玉姐姐,你看,这圆明园里的院子,与金陵的瞻园,真的是完全一样,皇上虽然在养心殿殚精竭虑,但是他暗暗对香玉姐姐十分的关心,皇上知道姐姐这几年十分的怀念金陵,所以暗中命雪香与工部雷大人,用了一年的时间,在圆明园几乎完全复制了金陵的瞻园,香玉姐姐,皇上对姐姐那是真的像昔日的太宗一般,三千宠爱在一身,一往情深又情有独钟!”容妃和卓雪香对愉贵妃香玉笑语盈盈道。
“雪香,皇上宠爱本宫,暗中让你在圆明园监督,这亦是信任你,今日,我们一起在圆明园遛弯吧。”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笑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有人向皇上告了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秘密暗害新进宫的妃嫔,现在新进宫的禧贵人嘉惠已经在储秀宫中毒昏厥了!”就在愉贵妃香玉与容妃雪香在瞻园莺声燕语时,紫鹃突然迫不及待地跑到了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向愉贵妃香玉欠身禀告道。
“紫鹃,我们立即回宫!”愉贵妃香玉罥烟眉紧蹙,嘱咐紫鹃道。
“乌拉那拉檀香,朕也与你三十年夫妻,你竟然是这般蛇蝎心肠!”翊坤宫,弘毓勃然作色,火冒三丈又目光如炬,把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劈头盖脑地骂得狗血喷头!
“皇上,不是臣妾派宫人暗中下毒的,臣妾虽然在翊坤宫一直懦弱平庸,但是臣妾不会暗害妃嫔!”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呜咽着向弘毓叩首道。
“朕知道,这次惩治你没有真凭实据,愉贵妃又全力为你鸣冤,禧贵人又在储秀宫病愈,朕这次就暗中为了你与皇太后的面子,不惩治你,但是你以后在翊坤宫与后宫一定要改过自新。”弘毓目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故意叱骂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一顿,带着总管太监李盛等人扬长而去。
再说愉贵妃香玉从圆明园赶回,为皇后檀香向弘毓竭力辩白后,后宫就又秘密潜入了奸细,倒打一耙,混交视听,这些奸细,故意混交是非,贼喊捉贼,把秘密下毒害禧贵人的罪魁祸首都栽赃给了愉贵妃,因为奸细的鲜廉寡耻与没有廉耻,所以愉贵妃香玉被这些狗贼诋毁诬陷成了在后宫暗害妃嫔的小人,歇斯底里又卑鄙变态的奸细,在外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编造谣言,恶意制造惟妙惟肖的愉贵妃声音,公然挑唆,还秘密地利用愉贵妃香玉的名义,羞辱诅咒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死!
“菡萏,这几日,令贵妃那些不知羞耻的小人,在陷害了本宫后,暗中认为有机可乘,竟在后宫挑唆本宫与愉贵妃的姐妹关系,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几年后,这下流阴险的令贵妃又恬不知耻地在后宫故伎重演,真是让本宫觉得哭笑不得!”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向着宫女菡萏一瞥,对菡萏倩然一笑道。
“皇后主儿,这令贵妃在后宫最心术不正,而且她还暗中笼络收买那些没有廉耻的后宫老货,到处助纣为虐,狐假虎威!”菡萏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悲愤交加地说道。
“菡萏,这次禧贵人中毒的大案,我们真的没有法子查得水落石出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又询问菡萏道。
“主儿,令贵妃这个卑鄙小人,在陷害主儿后,已经把下毒嫁祸主儿的那些证据,全部在后宫毁尸灭迹了!”菡萏愤慨欠身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在后宫暗中与忻妃戴佳氏策划了这缜密的圈套陷害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又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挑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与愉贵妃香玉,但是挑拨连续了几日,翊坤宫与延禧宫却一片静谧,令贵妃魏馨燕气得五内俱焚又无精打采,对忻妃问道“本宫在后宫这么缜密地恐吓欺骗皇后与愉贵妃,但是这两人却好像无动于衷,忻妃,这愉贵妃香玉以后是否永远不会被本宫的计谋欺骗了?”
“贵妃娘娘,愉贵妃珂里叶特氏这个妖女现在在延禧宫已经没有与我们争斗的本了,五阿哥永琪病逝,她以后在后宫永远甭想做皇后,做皇太后,现在皇上暗中册立的储君已经去世了,皇上在养心殿肝肠寸断后,又要与亲贵策划暗暗重立储君,这愉贵妃已经没有儿女,皇后的十二阿哥永基在上书房又是一名成绩十分平庸的皇子,皇上要册立储君,只有册立贵妃娘娘的十五阿哥永琰与十八阿哥永璘,皇后还有与贵妃娘娘夺嫡的本,那愉贵妃现在连后宫明争暗斗的最后资格也没有了!”忻妃对令贵妃魏馨燕浮出一抹冷笑。
再说延禧宫,庆妃陆紫苏与颖妃巴林如宁因为令贵妃魏馨燕趁皇后被叱骂,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都步到延禧宫寝宫,对愉贵妃香玉心急火燎地说道“香玉姐姐,令贵妃在后宫陷害倒了皇后,现在颐指气使,那些妃嫔全都唯令贵妃马首是瞻,这令贵妃在启祥宫妄自尊大又一手遮天,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紫苏与如宁在后宫暗暗中商谈,只有香玉姐姐才能在后宫与令贵妃这个魔鬼最后平分秋色!”
“紫苏妹妹,如宁妹妹,本宫现在在后宫,已经没有了势力,本宫又变成了一个不中用的人,所以你们都劝本宫在后宫公然除掉令贵妃,本宫可能亦是在这紫禁城里无可奈何!”愉贵妃香玉对庆妃陆紫苏与颖妃巴林如宁郁郁地说道。
“香玉姐姐,如宁认为,后宫只有你能与那令贵妃在后宫旗鼓相当,只有你在延禧宫卷土重来,才能指挥我们姐妹在皇宫永远地除掉令贵妃这名大患!”颖妃巴林如宁的性子十分耿直,劝说愉贵妃香玉道。
“紫苏,如宁,既然你们都来劝本宫,都支持本宫,本宫在延禧宫就用我这已经不中用的身子,把那个魔鬼除掉!”愉贵妃香玉突然罥烟眉一竖,从软榻上突然神采飞扬地站了起来。
后宫,次日晨光熹微,令贵妃魏馨燕的狗腿子又开始了鲜廉寡耻的造谣。
“愉贵妃与庆妃颖妃昨晚在延禧宫暗中策划陷害各宫主子的阴谋,从今日开始,后宫的人,大家看到这愉贵妃,全都要小心翼翼地对愉贵妃娘娘等主子让着点!”宫人在禧贵人与惇妃的面前,故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禧贵人听见这些谣言,不由得六神无主,惶恐不安。
“嘉惠妹妹,那些奴才在甬道故意信口开河,你不要恐惧!”惇妃见禧贵人果然心慌意乱,故意对禧贵人嘉惠劝慰道。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菡萏的搀扶下,在软榻上正襟危坐,今日来请安的妃嫔,却只有愉贵妃,庆妃,颖妃,容妃,婉妃,恭嫔几人。
“皇后娘娘,后宫这些妃嫔,知道皇上叱骂娘娘,全部都见风使舵,去令贵妃的启祥宫向令贵妃魏馨燕阿谀奉承,皇上又宠爱令贵妃的十五阿哥,这在后宫又喜爱令贵妃暗中推荐的禧贵人,所以好像也爱屋及乌,对令贵妃十分宠信!”婉妃陈清秋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道。
“婉妃,本宫知道,你是这后宫的一名老实人,但是今日你这老实人,也对这令贵妃怒火上涌,这令贵妃在后宫真是让那些正义的妃嫔们义愤填膺。”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凤目一挑,笑容可掬地对婉妃陈清秋说道。
“皇后娘娘,这令贵妃在后宫最会奉承与讨好皇上,这禧贵人嘉惠与新进宫被册封贵人的妃嫔,都是令贵妃魏馨燕为了暗中谄媚皇上推荐的,如宁看,这个令贵妃故意在皇上面前装贤淑,不妒,还推荐妃嫔,全部都是大奸似忠,所以如宁认为,若想后宫姐妹们以后都太平,就定要除掉这令贵妃!”颖妃巴林如宁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柳眉倒竖又心直口快道。
“如宁,令贵妃现在在后宫辅佐皇后娘娘统摄六宫,她又收买笼络妃嫔,你岂能劝皇后娘娘除掉令贵妃?”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挑,对颖妃巴林如宁粲然一笑道。
“香玉,现在本宫才是我大清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令贵妃在后宫四处兴风作浪又胆大妄为,本宫能惩治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被愉贵妃香玉的激将法成功顺利激怒,突然站了起来,对愉贵妃香玉等人酣畅淋漓道。
“皇后娘娘,臣妾等人都唯皇后娘娘与愉贵妃娘娘马首是瞻!”庆妃陆紫苏趁机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义正辞严地大声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在前朝被军机大臣傅恒与刑部尚书刘统勋,兵部尚书海兰察御史等人弹劾,监视前朝的奸细迅速禀告令贵妃,令贵妃魏馨燕立刻指使忻妃,惇妃等人,在宫内外到处传播谣言,反咬一口,混交是非,传说愉贵妃香玉收买前朝大臣,与傅恒等奸臣沆瀣一气,迫害后宫的年轻妃嫔!
“大家看看,老娘说的在紫禁城全部是真实的,愉贵妃果然与奸臣串通一气,诽谤陷害令贵妃主子!上次下毒暗害禧贵人的凶手,果不其然都是这个人!”
“愉贵妃在后宫又四处造谣了,说下毒的事都是令贵妃做的!”
“这个女人是妖女,许多人昔日就暗中晓得,她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丧门星,不但克死了孝贤皇后与皇子,还克死了自己的五阿哥!”
“看看,这个女人在后宫作恶多端!”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现在大清人尽皆知,还在延禧宫死猪不怕开水烫!”
“几年前我们就知道了,这几年了,这个人还活着?”
“这个人太不要脸,她的这些猥琐变态事迹,几年前就脍炙人口!这个小偷,她的文章全部是偷盗的,听说这个人现在还在那偷!”
“小偷!”
“这些事,人尽皆知,对,不是我们搞的,全都是她自己生了怔忡神经病,对,这个人自己害死自己的,作恶多端,这个人是真的十恶不赦!”
“杀死她!这个祸国殃民的扫把星,还活着,不要脸的死!”
京城内外,大街小巷,到处闹得鸡犬不宁又乌烟瘴气,一群流氓泼皮,在街头巷尾,故意传播谣言又搬弄是非,令贵妃魏馨燕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是非,鱼目混珠的阴谋,竟然在京城得逞了!
延禧宫,秋夜,书房外画楼月影寒,院子夜凉如水,愉贵妃香玉被恬不知耻的令贵妃魏馨燕在皇宫内外明目张胆恶人先告状,混交视听,竟顺利颠倒黑白,浑水摸鱼,在后宫,延禧宫又变成众矢之的,妃嫔们对愉贵妃香玉公然排挤歧视,在甬道上突然遇到也出言不逊,愉贵妃香玉在后宫似乎四面楚歌。
“贵妃娘娘,愉贵妃在延禧宫病了,听说是被谣言日夜气得,这愉贵妃在延禧宫突然得了十分重的风寒,翊坤宫皇后就没有了帮助,庆妃颖妃婉妃那些人突然群龙无首,一定方寸大乱!”启祥宫,忻妃戴佳氏得意忘形,自鸣得意地赶到寝宫,向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好,愉贵妃生病,我们就再派几个奸细,去延禧宫日夜要挟恐吓,给这珂里叶特氏雪上加霜,你们再在翊坤宫故意散布谣言,对愉贵妃被气病的事再推波助澜,庆妃颖妃婉妃等人必然人心涣散,这愉贵妃在延禧宫,一定被本宫气得这病愈演愈烈!”令贵妃魏馨燕以为愉贵妃香玉生病,后宫有机可乘,对忻妃怡妃惇妃等人盛气凌人地大笑道。
再说延禧宫,虽然愉贵妃香玉这次得了十分重的风寒病,但是仍然英勇坚持在延禧宫书房,写着后宫的文集,延禧宫外秘密埋伏的奸细,企图对愉贵妃香玉雪上加霜,对愉贵妃香玉想方设法又无所不用其极地冷言冷语,冷嘲热讽,妄想把愉贵妃香玉气死,但是这些小人在后宫日夜煞费苦心破坏了几日,最后却功亏一篑!
“这几日朕在御花园怎么没有看到愉贵妃锻炼?”今日黎明时分,弘毓目视着总管太监李盛,忽然忧心如焚地问道。
“启禀皇上,愉主儿在延禧宫病了!”李盛向弘毓打千道。
“愉贵妃病了?”弘毓大吃一惊,迅速命李盛等人,簇拥着自己的肩舆,迫不及待地赶去延禧宫。
寝宫外,弘毓突然听见了一些奸细正在延禧宫寝宫外故意四处上蹿下跳又出言不逊,不由得龙颜大怒,对着总管太监李盛,宫女荣儿等人大发雷霆道“这些岂有此理的狗奴才,竟然还躲在延禧宫外像跳梁小丑一般故意辱骂与骚扰愉贵妃,李盛,你立刻派侍卫,把这些没有廉耻的丑态全都逮捕,在朕的面前杖毙!”
李盛见皇上大为光火,迅速趔趔趄趄地命令侍卫,逮捕在延禧宫外故意到处造谣骚扰的奴才。
翊坤宫,弘毓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站在院子外,几十名侍卫押着一群恬不知耻的奸细,全部趴在凳上。
“皇后,命令后宫的妃嫔与奴才都来看,这些不知廉耻的老咬虫,造谣的狗腿,真是厚颜无耻,这几个后宫的老婆子,在后宫最擅长到处传播谣言,嚼舌根,命令侍卫,先把这几名倚老卖老的老货杖毙!”弘毓勃然作色,大为光火,目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怒不可遏道。
“主儿,令贵妃的那些走狗已经被皇上下旨在翊坤宫众目睽睽下杖毙了,主儿这次真的是料事如神,神机妙算!”延禧宫,紫鹃与荷花欢呼雀跃地进了书房,向愉贵妃香玉乐不可支,笑逐颜开地欠身道。
“紫鹃,这些后宫的地痞无赖,最擅长欺负后宫懦弱的人,你越弱,他们公然对你越欺负得志得意满,忘乎所以,所以紫鹃,让这群无赖自己露出自己最见不得光的劳什子最妙的法子,就是用计让这些畜生自己冲入陷阱!”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拧,对紫鹃倩然得瑟一笑道。
“这个愉贵妃,在后宫几十年竟然这般心机深沉,本宫这次在后宫,这么妙的计谋竟然被愉贵妃再次暗中洞悉,这愉贵妃真是让本宫也不寒而栗,翡翠,本宫现在才知晓《三国演义》里周瑜死前说的话,既生瑜何生亮!”启祥宫,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现场骂得焦头烂额的令贵妃魏馨燕,与翡翠宝珠灰溜溜地回了寝宫,令贵妃魏馨燕对翡翠萎靡不振地说道。
“主儿,虽然这愉贵妃十分狡狯,在后宫已经老奸巨猾,但是我们要扳倒愉贵妃,翡翠想以后只是小事一桩!”翡翠向令贵妃魏馨燕欠身道。
“翡翠,你说扳倒愉贵妃小事一桩?”令贵妃目视着翡翠,一脸愕然地询问道。
“主儿,在这后宫,我们只要除掉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再暗中用十五阿哥要挟愉贵妃,愉贵妃一定被主儿在后宫逼得走投无路,穷途末路!”翡翠向令贵妃魏馨燕献计道。
次日,紫鹃在辰时突然发现寝宫愉贵妃香玉在台上的胭脂之下,竟有一封信笺,她迅速打开信笺,只见信笺里还有一个让人不寒而栗,颤抖的箭矢!
“主儿,有人辰时送来一封信笺,这信竟然是威胁我们延禧宫的!”紫鹃向愉贵妃香玉迅速呈上信笺。
“主儿,昨夜,永和宫宫女春香在京城的家人被暗杀了!”这时,荷花进了寝宫,向愉贵妃香玉禀告道。
“这令贵妃想威胁恐吓本宫!”愉贵妃香玉杏眼圆睁,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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