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里连续经历了陷害诋毁,在秋夜的清风徐来中,香玉感到万念俱灰,每日在御花园与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遛弯嬉戏。
但是,紫禁城却暗暗暗潮汹涌,令贵妃魏馨燕与懿妃佟佳香草,忻妃惇妃等后宫阴谋家,对愉贵妃香玉与永琪进行了更加惨无人道的诬陷与迫害。
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每日都可能被迫害,折磨,虐待,她感到自己的眼睛,好像越来越朦朦胧胧,身子常常疼,虽然紫鹃去太医院请钱太医几次为她专心致志地诊脉,并暗中开了几个可以救命的药方子,但是愉贵妃香玉总是觉得自己疲于奔命。
“紫鹃,本宫这几晚,竟然都接二连三做噩梦,梦到安姐姐,苏云姐姐,梦到先帝,本宫觉得,自己在这后宫真的是累了,紫鹃,月悠嫁给海兰察后,有半年没有进攻了吧?”愉贵妃香玉罥烟眉颦,笑容可掬地问紫鹃道。
“主儿,月悠在海兰察府邸,已经怀了身孕!”紫鹃凝视着愉贵妃香玉,眉眼弯弯地欠身道。
“紫鹃,我们去御花园,本宫觉得,自己还是十八韶华!”愉贵妃香玉忽然站了起来,顾盼神飞,执着紫鹃的红酥手,去了御花园。
八月十五,弘毓又带着愉贵妃香玉荣亲王永琪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等人去了承德避暑山庄。
崇德二十三年,愉贵妃香玉在避暑山庄避暑,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如弱柳扶风,飘逸地步在避暑山庄的荷塘边。
只见这避暑山庄的西湖,又是红藕香残玉簟秋,采菱人语隔秋烟,愉贵妃香玉罥烟眉紧蹙,一个人在西湖湖畔,茕茕孑立,竟然呆若木鸡了半晌。
“主儿,皇上今年木兰秋狝,竟然又带主儿来避暑山庄,紫鹃看,皇上对主儿太一往情深了。”紫鹃见愉贵妃香玉失神落魄,知道她又伤秋,对愉贵妃香玉百转千回地安慰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顺妃,顺妃主儿因为在皇宫不堪那些小人的侮辱与折磨,已经在麟趾宫自行了断了!”就在这时,荷花手忙脚乱,惊慌失措,跪在愉贵妃香玉的脚下禀告道。
“令贵妃魏馨燕,又在这个世间冷酷地造了一次孽!”愉贵妃香玉情不自禁泪眼迷离,潸然泪下。
避暑山庄,海兰察心中郁郁不乐,竟然一个人在屋里喝酒,次日拂晓时分,在床榻上喝得酩酊大醉的海兰察,却若晴空霹雳!
身旁的一个女子,竟然冰肌玉骨,睡在他的床上。
“海大人,昨晚在避暑山庄的官府,是不是做了个昔日楚王的梦?”就在海兰察方寸大乱时,令贵妃魏馨燕,在翡翠的搀扶下,忽然曲线玲珑,雍容华服地步到了海兰察的眼前。
“贵妃娘娘,您这举止,让奴才不敢看。”海兰察战战兢兢地拱手道。
“海大人,你昨晚在避暑山庄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官府,这梦都做了,又岂怕本宫?”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耸,顾盼流转道。
“贵妃娘娘,那个宫女是你暗中给臣故意设的圈套?”海兰察突然如梦初醒,目光如炬道。
“海大人,你看着本宫怕什么?本宫送你一妾,你在承德避暑山庄巧合看到本宫,这里只有本宫与你,那皇上永远不晓得。”令贵妃魏馨燕,蛇蝎笑道。
“令贵妃,你故意派你的宫女,恶意用美人计暗害臣,恶意在行宫给臣暗中制造污点,你是妄想要挟臣陷害愉贵妃!”海兰察怒气填膺,目光如炬道。
“海大人,你在那战场上,冲锋陷阵,所向披靡,今日这种在承德行宫鱼与熊掌都可兼得本宫送你的好事,你不要吗?本宫只要你亲自去举报,向皇上禀告愉贵妃暗中用钱收买你,本宫今日能保证,这件事可以帮海大人你秘密掩盖得滴水不漏!”令贵妃魏馨燕,那血红的嘴角,浮出鬼蜮的笑。
“贵妃娘娘,臣现在可以毅然地禀告你,妄想用这美人计要挟臣迫害愉贵妃,你都是白日做梦!”海兰察怒视着令贵妃魏馨燕,怒火万丈,无畏无惧,心如刀割地走了。
“海兰察,你这厮也妄想保护愉贵妃,在后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就让你瞧瞧,什么叫流氓泼皮,身败名裂!”令贵妃魏馨燕气得七窍冒烟,这梨子脸也气得铁青。
次日,海兰察去行宫上朝时,突然感到他的那些同僚,都暗中对他冷言冷语,故意旁敲侧击,几个宫女还一直看着她暗暗忍俊不止,海兰察不由得感到自己心神不宁。
“海大人,今日有人暗中弹劾你!”这时,那几个宫女又好心地回来,小声对海兰察欠身说道。
“谢谢。”海兰察知道定是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报复,把他昨日的事,全部在避暑山庄暗中泄露了。
“看,这个色魔色狼,竟然暗中与宫女有私情,真龌龊,真丢人!”海兰察出了行宫,在大街上,一群像是流氓的奸细,指着海兰察,明目张胆对他劈头盖脑地大骂。
海兰察西征巴图鲁的荣誉,迅速被这些奸细的谣言完全毁了。
“海兰察,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行宫做这种事!”
“不要脸,色狼,大将军做这种龌龊的事!”让海兰察毛骨悚然的是,他在行宫内外到哪,都有一些小人把他大骂得狗血喷头。
在战场上谈笑自若的海兰察,心理迅速崩溃了。
避暑山庄,海兰察被诬陷的同时,又有许多奸细到处造谣,故意歪曲丑化弘毓,说皇上在避暑山庄每天虐待愉贵妃香玉,这些小人不但传播谣言,还到处搬弄是非,弘毓在行宫大发雷霆,命令总管太监李盛逮捕造谣凶手。
“骂,再给老娘狠狠地骂!”一群像恶魔一般的流氓老不羞,在海兰察面前故意扭着屁股,恬不知耻地破口大骂。
海兰察终于暴跳如雷,迅速冲进令贵妃魏馨燕的寝宫,对令贵妃魏馨燕怒发冲冠,悲愤交加地厉声质问道“令贵妃,你为何在外造谣毁我的名声?”
“海大人,你闯进本宫的寝宫,辱骂本宫,您海大人这是何意?”令贵妃魏馨燕不寒而栗,故意战战兢兢,吓得花容失色。
这时,弘毓正怒气填膺地在李盛的搀扶下步进寝宫,竟然亲眼看见海兰察在那大声质问令贵妃魏馨燕。
魏馨燕趁机娇声,故意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皇上,海大人突然闯进臣妾的寝宫,对着臣妾暴跳如雷,臣妾不知他何意,他就故意把臣妾重重地推倒在地上!”弘毓搀扶起痛哭流涕的令贵妃魏馨燕,但见这令贵妃哭得若芙蓉含霜,对弘毓撒娇弄痴道。
“海兰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来人,把这厮给乱棍打出行宫!”弘毓龙颜大怒,对着李盛厉声咆哮道。
再说海兰察,被令贵妃这个毒妇陷害,前线冲锋陷阵,统一国家的英雄,竟然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许多人如疯似狂地大骂丑化为禽兽色狼,不由得悲痛欲绝,一个人来到了避暑山庄那湖光潋滟的湖前,准备跳河,突然,一只特别温暖的芊芊柔荑,特别紧地抓住了海兰察的右臂。
“海兰察,你被几个小人造谣羞辱,就这么懦弱得来到湖畔,自行了断了吗?”海兰察回首一瞧,只见自己美丽的妻子月悠,春波流转,又特别的果毅。
“月悠,我一个在前线为国浴血奋战的大丈夫,竟然从来没有被这些卑鄙下流地陷害!”海兰察竟然愁云惨淡地对月悠说道。
“海兰察,本宫已经把那个美人计的美人抓住了,她是令贵妃魏馨燕的心腹宫女琥珀。”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愉贵妃香玉一脸的坚韧,步到了海兰察月悠夫妻的面前。
“魏馨燕,你的心腹琥珀已经全部招供了,都是你这个元凶,指使她趁海兰察喝得酩酊大醉,陷害海兰察,原来琥珀决断不愿陷害海兰察,但是你竟然用琥珀的家人,要挟琥珀,魏馨燕,这是琥珀写的全部供词,你想暗中把她一家都杀人灭口,现在完全不可能了,本宫已经派人保护她一家回京城了!”令贵妃魏馨燕的寝宫,愉贵妃香玉杏眼圆睁,罥烟眉一竖,带着紫鹃与月悠,忽然单刀直入,冲到了令贵妃魏馨燕的面前。
“愉贵妃,你说本宫陷害海兰察?你的证据呢?海兰察已经身败名裂,他是色狼!现在正千夫所指,你竟然冲进本宫的寝宫,故意信口开河?”令贵妃魏馨燕不但无赖地不承认她传播谣言的滔天罪行,还对着愉贵妃香玉,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
令贵妃魏馨燕身边的几条老咬虫,也恶意仗着鲜廉寡耻,对着愉贵妃香玉破口大骂!
愉贵妃香玉被令贵妃魏馨燕猥琐的流氓行径最终激怒了,她冲向令贵妃,对着令贵妃怒发冲冠,火冒三丈地乱打。
“愉贵妃,你打本宫,皇上会大为光火的!”不知廉耻的令贵妃魏馨燕,忽然用话故意刺激愉贵妃香玉道。
“魏馨燕杀人了,这个妖精杀人了!”愉贵妃香玉怒火上涌,怒视着令贵妃大声骂道。
“看,大家看到了听到了吧,都是愉贵妃,都是说愉贵妃!”一脸无赖,又对着愉贵妃香玉恶意嬉皮赖脸的令贵妃魏馨燕,对着愉贵妃香玉故意羞辱道。
愉贵妃香玉终于大发雷霆,冲了上去,把令贵妃魏馨燕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皇上,臣妾流血了!”令贵妃魏馨燕见顺利把皇上弘毓引来,又故意撒娇弄痴,挑起来与愉贵妃香玉声嘶力竭地扭打。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欺负朕的兰儿!”只见弘毓冲了上去,见令贵妃魏馨燕正如狼似虎地打愉贵妃香玉,不由得龙颜大怒,大发雷霆,对着令贵妃魏馨燕那梨子脸,就是一个很重的大耳光!
“皇上,是愉贵妃故意推臣妾!”令贵妃魏馨燕捂着被弘毓打得通红的脸,又向弘毓撒娇弄痴道。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弘毓重重地一脚,把令贵妃魏馨又踢倒在地上。
回到寝宫后,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看到愉贵妃香玉那皓腕被魏馨燕穷凶极恶地掐伤了,不由得又心疼如斯,亲自给香玉涂了药。
“兰儿,朕这次竟然相信这个毒妇的话,让你被欺负!”弘毓把香玉搂进自己温暖的怀里,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似喜非喜含情目,似蹙非蹙罥烟眉,对潸然泪下又珠泪滚滚的愉贵妃香玉柔情蜜意,软语温存道。
行宫的夜,暗影浮动,窗外残月落花烟重。
被令贵妃欺负的愉贵妃香玉,郁郁寡欢地在行宫与庆妃陆紫苏遛弯。
这是对愉贵妃香玉最残酷,最不寒而栗又最阴暗的一日,但是令贵妃魏馨燕却把自己迫害香玉的阴谋,全部都毁于一旦。
这个世间,一些自作聪明又自以为是的人,以为自己十分拙劣鬼蜮的骗人害人伎俩都得逞了,但是被她陷害的人,却对她心知肚明,洞如观火。
但是令贵妃魏馨燕有暗杀的武器,有许多奸细,愉贵妃香玉没有相信这些小人的结果,就是这些小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身体报复。
愉贵妃香玉在小人的羞辱与暗中想方设法,不择手段的大骂中,觉得自己原来十分善良纯洁的心,现在被千疮百孔。
“皇上,我们回京城吧!”昨晚,愉贵妃香玉劝弘毓道。
今日,神采飞扬,神清气爽的愉贵妃香玉与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一同在避暑山庄这一望无际的草原遛弯。
只见香玉像一名女丈夫一般,上了战马,英姿飒爽地策马在草原顾盼神飞地驰骋,就在她与颖妃巴林如宁驾驭着战马来到草原的一片茂林中时。
突然茂林里传来了突如其来,震天动地的嚎叫声!
“香玉姐姐,树林里的大虫来了!”巴林如宁吓得面无人色道。
只见愉贵妃香玉一身是胆,亲自策马,对巴林如宁说道“如宁,我们只有宝剑,这乌兰布通草原已经被皇上下旨全部收网,树林是不可能有老虎的,你与紫苏妹妹先逃!”
“香玉姐姐,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打虎,快逃吧!”紫苏想方设法地劝说香玉道。
就在这时,突然凉风萧瑟,一只一身黑斑的大虫,震耳欲聋地一声咆哮,顿时吓得庆妃颖妃不寒而栗。
愉贵妃香玉在老虎要向自己与马凶恶扑来的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身是胆地张弓搭箭,向老虎射来,但这老虎虽然脸中了一支箭,鲜血淋漓,血流成河,仍然嚎叫着向愉贵妃香玉气焰嚣张扑来,愉贵妃香玉罥烟眉蹙,也花容失色。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支箭说时迟那时快,射进老虎的胸口,那老虎也顿时呜呼哀哉。
“额娘!”愉贵妃香玉与陆紫苏,巴林如宁都定睛一看,只见荣亲王五阿哥永琪,执着弓箭,跪在愉贵妃香玉的马下。
愉贵妃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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