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贵妃高霁月与嘉妃金佳锦瑟,舒嫔叶赫那拉春燕,每天暗中在一起策划与商议怎么陷害愉嫔,千方百计地想诡计暗害愉嫔。
长春宫外,高贵妃高霁月在残忍地虐待了愉嫔香玉后,却十分狡诈地故意制造了一个愉嫔在长春宫外被折磨的假象,把责任全部推卸给皇后富察宝卿。
为了杀人灭口,高霁月暗中命梅香收买刘太医,痴心妄想把昏厥的愉嫔香玉与紫鹃毒死,但是高霁月厚颜无耻指使太医暗中下毒,杀害愉嫔的滔天罪行,却被宁贵人与月悠看见,钱太医钱玉暗中把毒药全部秘密换了,愉嫔才终于化险为夷。
破晓,当愉嫔香玉朦朦胧胧看见钱太医钱玉站在自己的面前时,不由得十分的惊诧。
“愉主儿,凶手妄想暗中害你灭口,但是刘太医下的毒药,已经被臣换了,所以愉主儿请在寝宫安心休息!”钱玉向愉嫔香玉叩了一个头,就毅然回头,出了延禧宫。
延禧宫外,弘毓凝视着钱太医钱玉,钱玉向弘毓打千,一本正经地禀告了弘毓愉嫔已经顺利化险为夷,弘毓不由得欣喜若狂,喜出望外。
“兰儿!”香玉正在思绪万千,忽然弘毓已经欢天喜地地扑进了寝宫,来到了香玉的面前。
“皇上,是高霁月,是那个毒妇,她与嘉妃踩臣妾的手,还要下毒杀臣妾灭口!”香玉看见弘毓,不由得潸然泪下,对着弘毓哭得如梨花带雨。
“高霁月这个毒妇,朕还以为是富察皇后,真是没有料到,这个毒妇不但毒辣,还肆意妄为,竟然嫁祸于人!”弘毓怒火中烧,怒气填膺。
长春宫,自打富察宝卿被弘毓误会毒打愉嫔后,就被暂时禁足寝宫,现在,案子终于被查得真相大白,她也情不自禁泪眼迷离又泣不成声。
再说钟粹宫的高贵妃高霁月,听说下毒杀害愉嫔没有成功,吓得面无人色,宫女梅香建议高贵妃迅速先发制人,对愉嫔恶人先告状,向皇后告愉嫔故意用苦肉计陷害皇后,再去养心殿散布谣言,说愉嫔故意把自己搞伤,企图用苦肉计挑拨皇上与贵妃的关系!
“主儿,这个谣言只要传得脍炙人口又人尽皆知,假的也变成了真相,只要我们对皇宫内外一口咬定,说愉嫔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心机婊,再到处传说愉嫔的骚情浪态,只要把这个贱人的名声全搞坏了,以后就没有人会同情她,最终人人都相信我们,没有人相信她的胡言乱语!”梅香面目狡黠,对高霁月欠身献计道。
再说在弘毓要惩治高霁月前,恬不知耻的高氏奸细,又不知廉耻地到处开始传播谣言,这些高霁月收买收买的狗腿,一个个像有狂犬病的疯狗一般,到处大呼小叫,对着大街小巷的人们丧心病狂地尖叫,就像一群神经病一般,几个老咬虫,对着宫人到处喷饭,不但老脸皮厚,还十分赖皮,这些人渣对着人们的耳朵,连续一派胡言又喋喋不休,疯狂灌输着一些狗屁不通的谣言,妄想把愉嫔香玉搞臭,搞死。
完全不要脸的阴谋老男人愕尔泰,虽然已经退休,但是接到高贵妃的一封信笺,又彻底鲜廉寡耻地跳了出来,带着一群走狗爪牙,到处诈骗,传说愉嫔香玉曾经去过窑子,与一些血口喷人又子虚乌有,特别不堪入目的丑事。
几条老不羞,这般声嘶力竭地乱叫乱跳,在人们面前丑态百出,最后却都是不知廉耻,玩火,弘毓下旨,赐愕尔泰这个老男人一杯鸩酒,让这个老奸贼在半路上中毒呜呼哀哉!
但是高霁月这个心机婊,却更加害人不要脸,她日夜到处对着宫人乱叫乱跳,喋喋不休,传说愉嫔所谓的丑事,还故意四处血口喷人,辱骂愉嫔装可怜,企图嫁祸皇后,然后顺利取而代之。
高贵妃与嘉妃等人贼喊捉贼颠倒黑白的猥琐丑态,迅速激怒了许多人,但是舒嫔与欣贵人等人暗中凭着那猥琐的三寸不烂之舌,日夜教唆与灌输,竟然把心中特别犹豫,暗中又举棋不定的皇后富察宝卿说得真怀疑了。
“皇后主儿,您贤淑又敦厚,但是那愉嫔虽然看起来好像楚楚可怜的,暗中却工于心计,这后宫,既然娴妃故意与你作对,那她的朋友愉嫔岂能帮助皇后主儿您,所以臣妾猜测,这次的案子是愉嫔自己演的苦肉计,就是要在皇上面前装可怜,逼皇上废黜皇后主儿!”欣贵人是军机大臣纳亲的女儿,所以富察宝卿十分相信欣贵人,这欣贵人花言巧语,对着富察宝卿侃侃而谈,富察皇后竟然对欣贵人的话,全都信以为真!
再说愉嫔香玉,在延禧宫正养伤,她的右手手指因为骨折,疼得日夜牙关咬紧,厚颜无耻的几个老咬虫竟然故意火上浇油,躲在延禧宫外,日夜虚张声势,装神弄鬼,制造出好像喧哗嘈杂,沸沸扬扬的议论声,让香玉草木皆兵,若杯弓蛇影,似乎许多人渣正在监视与议论侮辱她。
但是香玉在后宫住了十几年,对这些骗人的猥琐拙劣伎俩,全部暗暗洞悉,洞如观火,所以窗外的老不羞狗奴才们的声音虽然在那联袂献丑,一个个粉墨登场,丑态百出,演绎得绘声绘色,但是香玉就是对这些不知羞耻的丑类不置可否又无动于衷。
“不要脸的,快死心吧,不要等了,没有人同情你,没有人相信你这个狐媚子,若你敢去咸福宫或永和宫翊坤宫,老娘骂死你!”
“打她,一定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打得哇哇叫!”老不羞发出不像是人的声音,对香玉进行了厚颜无耻的恐吓。
自己被高霁月金佳锦瑟等毒妇这般白白地虐待羞辱欺负了一顿,右手芊芊玉指受伤,但是最后却还是被这些鲜廉寡耻的毒妇随心所欲地侮辱辱骂冷嘲热讽,香玉就是再胸襟宽阔,心里也暗暗地憋了一肚子气。
皇后富察宝卿被欣贵人挑唆,竟然真的以为愉嫔香玉与娴妃檀香串通一气,想用苦肉计害自己,而高霁月也趁机在长春宫外日夜制造似乎有延禧宫的人来辱骂的假环境噪音,绘声绘色地欺骗富察宝卿,让富察宝卿对愉嫔香玉越来越痛恨,在被皇上下令取消禁足后,一次也没有去见皇上。
“皇上听说愉嫔被欺负,竟然查也没查,就怀疑臣妾故意虐待她,皇上既然这么宠愉嫔,那臣妾就索性把皇后的位置让给皇上你专宠的心上人!”再说总管太监李盛,一脸恭恭敬敬地向皇后富察宝卿打千请安,请皇后去御花园,富察皇后却凤目圆睁,大声把李盛等人竟然劈头盖脑地斥责一顿。
今年在后宫坤宁宫的祭祀典礼中,富察皇后也故意发话,若愉嫔参加,自己就生病不来了。
皇后与愉嫔香玉反目,让后宫很多见风使舵的妃嫔都去投靠了高贵妃高霁月与嘉妃锦瑟。
“哈哈哈,不要脸的,白白给本宫踩断了爪子,最后被骂的还是她这个狐媚子!”高霁月与嘉妃金佳锦瑟坐着肩舆,炫舞扬威地在甬道上行驶,只见高贵妃高霁月得意忘形,对嘉妃盛气凌人忘乎所以地大笑道。
为了报复弘毓,不知羞耻的高霁月又十分卑劣恶毒地派了奸细,在宫外传播谣言,传说皇上在后宫毒打愉嫔香玉,把香玉的手也给打断了!
京城,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到处交头接耳又沸沸扬扬,议论皇上喜欢毒打愉嫔的事。
“听说皇上是因为愉嫔给皇上戴了绿帽子!”酒楼,十几个百无聊赖的八旗子弟,议论纷纷又七嘴八舌道。
钟粹宫,高贵妃高霁月还在得意洋洋,趾高气昂地对愉嫔幸灾乐祸,嘉妃突然进了钟粹宫,对高霁月说道“贵妃娘娘,现在我们到处传播谣言,挑唆得皇后与愉嫔反目,但是这件事,我们不能公然在宫内外人的面前造谣,嫔妾想,我们暗中找几个有权有势的人做替罪羊,把害人的责任推给他们,再借他们狐假虎威,让愉嫔最后众叛亲离,被这些人搞臭整死!”
“嘉妃,你所言极是,我们不能做凶手,要做好人,那责任就推卸给人家,让那些有权有势的去代老娘做恶人!”高霁月这个恬不知耻的毒妇,颐指气使地奸笑道。
再说高霁月这群暗中日夜搞阴谋诡计害人的人渣,在害人杀人到处散布谣言,恶贯满盈又作恶多端后,不但没有一点点正常人的悔改,还完全的恬不知耻,把自己暗中的罪行,全部推卸给人家,自己装好人,高霁月这种卑劣阴险又不知羞耻的龌蹉拙劣卑鄙行径,在后宫真是歇斯底里又空前绝后!
咸福宫,翊坤宫,永和宫与麟趾宫,高霁月在到处传播谣言,到处兴风作浪,而且疯狂地派人四处乱刮妖风后,竟然开始了对愉嫔香玉朋友闺蜜的残忍报复!
安太嫔安宛静,被人举报,说她对慈宁宫每日十分的不礼貌,虽然皇太后搬到了圆明园,但是安太嫔不但不向皇太后请安,还在后宫妄自尊大,宁贵人在请安的路上,也被一些奇怪的宫人暗中冷嘲热讽吗,旁敲侧击,翊坤宫的娴妃被富察皇后彻底误会,双方开始了明争暗斗,永和宫的纯妃苏云,因为被嫁祸传播谣言,竟然被降纯嫔。
高贵妃高霁月与嘉妃金佳锦瑟似乎已经杀红了眼,这两个小人开始对愉嫔香玉日夜进行恐吓,说愉嫔已经没有一个朋友了,全天下的人都在围攻她一个,全世界只有她这一个最倒霉的狐媚子!
高霁月收买的走狗,日夜在延禧宫外发出的嚎叫声,并连续轮流对延禧宫骚扰,还嘲笑愉嫔香玉的芊芊玉手的伤。
“哈哈哈,狐媚子,又来用那个烂手装得楚楚可怜,没有人相信你,大家都知道你是装的,你没有朋友,你还有亲戚?亲戚现在都在看着你笑呢,你就是不要脸,最后死了也活该,哈哈哈,谁叫你不要脸,老娘搞死你小蹄子!”延禧宫外,鲜廉寡耻的高贵妃高霁月指使慎嫔与庆贵人方贵人几个泼妇,对着延禧宫演绎了史诗一般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疯狂大戏,这些声嘶力竭对着延禧宫大呼小叫的猥琐丑类,就像神经病与跳梁小丑一般,丑态百出,特别滑稽。
辱骂后,泼妇慎嫔就开始用香玉昔日的熟人,纯妃,娴妃,安太嫔,白贵人,婉嫔,宁贵人等人的身份,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地演绎着这些在香玉的脑海里千变万化的角色,然后用她们的口气,对香玉进行恬不知耻地破口大骂,再把香玉的性格进行歪曲与丑化,故意想方设法,把香玉丑化和妖魔化成一个反贼,奸细,汉奸,反朝廷分子,徐娘半老与白骨精,每日作恶多端性格还漏洞百出的女人!
延禧宫变成了紫禁城的地府,在夜阑人静月黑风高时,走狗们故意装神弄鬼又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地对延禧宫进行了十分嘈杂的骚扰,为了暗中掩盖她们迫害愉嫔的残酷丑行,这些奸细就到处反咬一口,又颠倒黑白,把责任全部推卸给延禧宫自己。
后宫,弘毓想调查骚扰延禧宫的事,但是高霁月却故意与嘉妃用美人计,指使慎嫔与庆贵人在弘毓面前骚情浪态又曲线玲珑,竟然成功用女人把弘毓的愤怒给公然迷得晕头转向又烟消云散。
翊坤宫,因为得罪了皇后,富察宝卿下旨,各宫的妃嫔,谁要敢去翊坤宫,就是与她作对,就连纯妃苏云,也不敢再去,但是愉嫔香玉,却在紫鹃的搀扶下,毅然来到了翊坤宫!
“娴妃姐姐,都是妹妹连累了你与大阿哥,若不是高贵妃痛恨嫔妾,最后又迁怒姐姐,姐姐与大阿哥的前途也不会这么被全毁了!”愉嫔香玉一脸的失神落魄,向娴妃檀香欠身道歉道。
“愉嫔妹妹,现在本宫得罪了皇后,各宫妃嫔没有一人敢来这翊坤宫,但是妹妹现在却是第一个来本宫的翊坤宫的,妹妹真是一名侠肝义胆的人!”娴妃檀香不但没有恨愉嫔香玉,还一脸感激地拉着香玉的柔荑,仔细看了看香玉右手芊芊玉指的伤势。
“这高霁月,真是鲜廉寡耻又心狠手辣,竟然这般虐待你,害了人,不但没有悔改,还十分阴险地嫁祸于人,把罪责推卸给皇后,又挑拨皇后与本宫的关系,这个高霁月,我想她一定早晚多行不义必自毙!”娴妃檀香特别心疼地看着香玉的伤手,不由得气得咬牙切齿。
再说愉嫔香玉去翊坤宫的同时,狡猾的欣贵人,正来到宁贵人的麟趾宫,对宁贵人进行甜言蜜语的劝说和策反“宁贵人妹妹,像愉嫔这种女人,你对她那么好,那么的帮助她,那么有情有义,本宫认为完全不值得,她愉嫔就是个故意装可怜的狐媚子,心机深沉,妹妹想想,这愉嫔若是没有心计,岂能得皇上专宠?妹妹这么开朗又单纯,但是愉嫔她又岂能单纯,妹妹对愉嫔这种人,定要每日防患于未然呀!”
宁贵人陆紫苏瞥着一脸狰狞又伪善的狼外婆欣贵人,轻蔑地对着欣贵人瞥了一个白眼,那嘴角浮出冷笑“欣贵人,请你闭嘴吧,本宫与愉嫔姐姐的姐妹关系,你是完全不可能知晓的!若你再对本宫信口胡说,本宫只能请你出去!”
欣贵人在麟趾宫里竟碰了宁贵人一个大钉子,不由得气急败坏,回钟粹宫向高贵妃高霁月告状。
“岂有此理,这愉嫔的朋友都被老娘暗中搞砸了,她竟然还在延禧宫不死心,欣贵人,你去长春宫,禀告皇后,说愉嫔今日又去翊坤宫,与娴妃暗中商议怎么陷害她,皇后一定大怒,本宫就在这坐观成败,看她们两人斗得两败俱伤。”高贵妃高霁月一脸的狡黠,对着欣贵人面目睚眦地命令道。
“高霁月!”就在高贵妃与欣贵人盛气凌人,忘乎所以时,突然,弘毓在李盛与荣儿的簇拥下,来到了高霁月的面前。
高霁月吓得面无人色,与欣贵人颤抖跪在弘毓的脚下。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朕这几日早就暗中怀疑你了,你竟然还这么恬不知耻地肆意妄为,在宫里到处挑唆离间又兴风作浪,你吓谁不敢去翊坤宫?李盛,传朕的口谕,贬黜高贵妃为贵人,禁足钟粹宫,欣贵人为虎作伥,也贬黜为答应,禁足冷宫!”弘毓怒视着吓得颤颤巍巍撅在地上叩首的高贵妃高霁月,顿时怒不可遏,火冒三丈又大发雷霆道。
“皇上,臣妾冤枉呀,都是嘉妃故意煽动与教唆臣妾的,请皇上饶命,臣妾再也不敢了!”高霁月不由得对着弘毓大哭又倒头如葱道。
“你这个鲜廉寡耻的贱人,那日你虐待愉嫔时,怎么不饶她?”弘毓顿时怒火万丈,对着高霁月那粉颊,就是一个很重的耳光。
高霁月被弘毓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颤颤巍巍又面如土色。
“传朕的口谕,钟粹宫的太监永禄杖毙!”弘毓又龙颜大怒地命令道。
乾清宫的家宴,各宫妃嫔都珠环翠绕又长袖青琚,雍容华服地来到大殿,给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与皇帝弘毓欠身请安,一个一个行了肃跪礼。
“珂里叶特愉嫔,你刚受了伤,就不用跪了!”弘毓凝视着一脸凄楚又乖乖,只披着兰紫色的苏绣花缎子披风的愉嫔香玉,忽然对她软语温存道。
“皇上?”香玉那罥烟眉蹙,秋波送盼,害怕地怔怔凝视着弘毓。
“愉嫔,皇帝让你不用跪了你就站着吧!”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一脸的和蔼,对愉嫔香玉和颜悦色又笑容可掬道。
愉嫔香玉高兴地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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