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你问我，我问谁？”
“（＝。＝）他离开这里后，就直接回神盾局了。”
“o(一︿一+)o我和贾维斯目前也就只黑了神盾局的文件数据库。
其他的系统，我们还没黑进去。
所以，你不用问我那卤蛋回去总部后干吗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
“……”
二壮说完后，郭逸看向托尼：“不会你的演戏给它看破了吧？”
“不知道……”
托尼摊了摊手,直接把锅丢回了给郭逸：“我是按你说的去做的。”
“……”
郭逸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托尼：“敢做不敢当。”
“男孩们，我说你们这样交谈下去有什么意义。”
娜塔沙看见托尼和郭逸把锅丢来丢去，当即把话题拉了回来：“弗瑞还在等着我们的回话呢。
你们这样拖下去，不就是让他确认了他的猜测吗？”
“……”
郭逸和托尼对视了一下后，托尼就摊了摊手：“好吧，我去和他聊。
但是,别指望我能忽悠他了。”
“好。”
“……”
“你有什么事？”
托尼穿着战甲，拿着铁锤拆着家，一脸不耐地和弗瑞说道：“我这边还有事情忙着,长话短说。”
“皮尔斯是九头蛇的人吗？”
弗瑞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托尼，幽幽地说道：“那两个异世界来的人是怎么知道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了？
他们知道神盾局内的九头蛇成员名单吗？”
“咳咳咳~”
当弗瑞问完后，托尼长大了嘴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而郭逸，则被弗瑞的话吓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那两个异世界来的人太心急了。”
弗瑞看见托尼呆滞地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前脚和你吵完，离开了你的房子，后脚就收到那邮件。
不是你们搞的事，难道真的是九头蛇这么傻吗？
如果九头蛇会出现这样的失误，那神盾局就没有必要成立了！”
“……那你怎么说他们是异世界来的？”
托尼瞄了一下郭逸那懵逼的样子，好奇道：“他们难道就不可以是外星人，或者是龙国的人吗？”
“如果是外星人从地球外传送过来的，就算神盾局监控不到，我也有其他的方式监控的到。”
弗瑞看着托尼,嘴角上扬地解释道：“虽然他们有可能是龙国的人。
但是，这解释不通。
龙国人的性格决定了，只要不招惹他们，他们是懒得出手的。
相比费劲心思来对付我或者你，他们更关心下一餐吃的是什么。
至于龙国周边的人……
他们没那能力！
既不是外星人，又不是地球人，再加上他们出现的方式，你说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不是，我现在越来越糊涂了。”
托尼眨了眨眼睛，继续问道：“那你和我吵架，还有审问科尔森，那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感觉你表现出来的和我们看见的完全不一样？”
“很简单。”
弗瑞用那独眼玩味地看着托尼，微笑道：“你看见的，听见的不一定是真的。
就像现在……
表面是你和我在交谈，而实际上，那少年也在看着听着……
你瞳孔的反光，已经暴露他了。”
随着弗瑞的话，贾维斯飞快地截了一张托尼瞳孔的图片，然后在众人面前放大着。
随后，众人就看见托尼的瞳孔内有郭逸的样子。
“啪～”
郭逸顿时把和托尼战甲内的通讯画面关掉了，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计划是好的，但是执行时候的细节，在弗瑞眼中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老福说过：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所以，弗瑞就算再怎么难以置信，都确信郭逸他们是从其他世界来的。
弗瑞看见托尼的瞳孔没了郭逸的画面，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之所以在你那审问科尔森……
你们可以问下娜塔莎，吐真剂是什么？”
“……”
娜塔莎看见郭逸看着她，摊了摊手笑道：“神盾局的吐真剂是一种精神类药品，被注射的人只会失去表层意识。”
“……”
郭逸抽搐了一下嘴角，无奈地说道：“所以，被注射吐真剂的人是不会进行反问，也不会进行对答的。
科尔森那时候是在配合弗瑞在演戏！？”
“嗯。”
娜塔莎点了点头，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我可没加入你们，所以没提示你们。”
“和他们的来历目的相比，我更关心九头蛇的情况。”
弗瑞看见托尼脸色变了变，就知道娜塔莎已经告诉托尼他们什么情况了，就继续说道：“他们就只有两个人。
翻天了，他们最多也就只能引起一个局部震荡而已。
而九头蛇的潜伏……
这个问题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出现大麻烦的。
所以，我就先配合你们演戏，拖延一下你们。
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处理九头蛇。”
“……”
托尼看着弗瑞，突然寒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把佩珀牵扯进来？”
“不牵扯进来，你怎么知道你对于佩珀的安全简直就是无保护？”
弗瑞看着托尼，无奈地说道：“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把那文件送到我面前。
能黑进神盾局内部通讯，并且还能黑进九头蛇隐藏在神盾局内部的通讯……
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这位大名鼎鼎的钢铁侠外，还有谁能做到？”
说到这，弗瑞嘲笑地看着托尼：“而且，九头蛇可不会和你讲证据……
只要他们有怀疑了，肯定会对你，对佩珀下手的！
既然那些人能轻易地俘虏了娜塔沙，而且让娜塔沙到现在都没和我联系，那他们多少还是有点实力和手段的。iaoshuzhai
有他们在，也有你的关注，九头蛇就不会轻易地伤害到佩珀。
那我就不用担心你这边会出问题，可以专心解决九头蛇的问题了，懂？
顺便说一下，你的表演太假了。
情绪转变的太快，眼神和话也不匹配。
如果你是特工，估计尸体都长草了。”
“……”
弗瑞说完后，郭逸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了起来。
简单来说，弗瑞在收到那封邮件后，就知道了是郭逸他们动的手，也知道郭逸他们想让他和九头蛇内斗起来。
所以，弗瑞就陪郭逸他们玩玩，顺便探探郭逸他们的底。
毕竟郭逸就两个人，破坏力有限。
这就是所谓的高端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那你为什么现在突然联系我？”
托尼沉默了一下，看着弗瑞懵逼的问道：“你不告诉我们的话，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
“因为九头蛇的势力超过了我的想象！”
说到这个问题，弗瑞脸色就凝重了起来：“我之所以拿佩珀威胁你要钢铁战甲，就是因为我不清楚有多少人是九头蛇的人。
那神盾局的装备，就很可能会有问题！
除此之外，我需要一个不会被神盾局拦截的通讯频道。
既要有战斗力，又要能进行秘密通讯，你的战甲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午后时分，慵懒的夏风混着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毕业答辩台上，慢声细语陈述着自己的毕业论文。
软绵绵的女声舒缓轻柔，犹如催眠小曲，台下三个评委老师眼皮沉重，不住地点头啄米。
封窈当然知道这是一天之中人最懒乏困倦的时段。正因如此，在决定答辩顺序的时候，她刻意选了这个时间。
糊弄学资深弄弄子，从不放过任何糊弄过关的机会。
果然，困成狗的评委完全起不了刁难的心思，强打精神提了两个问题，就放水给她高分通过了。
封窈礼貌地向老师们鞠躬致谢。
本科生涯落幕，不过她和庆大的缘分还未尽。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将来拿到博士学位，她还打算留校任教。
庆北大学作为一流高校，教师待遇极好，研究经费充足，寒暑节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样，阿姨从不颠勺——
世间还有比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适合赖上一辈子的地方吗？
封窈脚步轻快走下讲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优瘫咸鱼躺，做一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快乐废人……
“——卧槽！快看对面天台！”
才刚出教室，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顷刻间，走廊上本来在排队等待答辩的学生大噪，呼啦啦全涌向护栏。
本楼相隔二三十米远，正对着美院的昌茂楼。大企业家宗昌茂慷慨捐建的楼，全国各地不少学校都有。
大太阳刺眼，封窈眯眸眺去。只见对面楼顶上，赫然有个男生坐在天台边沿，双腿悬在外面。
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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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哥们儿不会是要跳楼吧？”
“偶买噶，学校又逼疯了一个……”
众生嗡嗡议论，紧张中隐隐透着莫名的亢奋。楼下渐渐聚起了人，仰头张望。
有人试着喊话：“同学，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别想不开啊！”
封窈收回目光，转身不打算继续看下去。
她既不认识这位同学，又不懂心理学，爱莫能助。有老师和这么多热心的同学在，相信不会出事的。
“——哎，封窈！”
还没走出两步，同宿舍的冯璐璐瞧见了封窈，冲过来拉住她，“正找你呢！那个，不是刘东旭嘛？”
封窈只得停下脚步。“刘东旭？”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
冯璐璐瞪圆了眼睛，“他追过你的呀！你忘啦？新国国立美院来的交换生，在表白墙上狂刷告白，说你是他的缪斯女神，还在咱们宿舍楼下拉过小提琴……被你骂了的那个？”
封窈恍然，“噢！”
那还是开春的时候，快半年前的事情了。
封窈长了张美艳的脸，皮肤雪白，一双细长微挑的狐狸眼风情撩人，身材如其名，窈窕婀娜，凹凸有致。她在校园里从来不乏追求者，只是生性懒散，谈恋爱这种弄不好轻则劳心伤神、重则全家爬山的麻烦事，在她看来不是很必要。
通常对于追求者，她都是礼貌婉拒，能避则避。只是大好的春日清晨，正是裹紧棉被舒舒服服地酣眠时，有人非要扰人清梦，她被起哄的室友叫醒，起床气难免稍微有点大。
当时她推开窗，对楼下拉琴拉得如痴如醉的男生说了句：“同学，你这把锯，有点钝了。”
“没有骂人哦。”封窈纠正道。
冯璐璐侧眼瞟过舍友这张过于妩媚的脸，压低声音，“你说，他该不会是因为你吧？”
“有这么长的反射弧吗？”
“……也是。”
冯璐璐忽然想起来，“哦对！我好像听谁说过他后来交了女朋友来着？”
就说嘛。
楼上楼下乌泱泱挤满了伸长脖子的人，老师领导们很快赶到了对面天台上，开始展开沟通劝说。
封窈把胳膊从冯璐璐手中抽出来，“你慢慢看，我先……”
“——封窈！我要跟、跟文学院的封窈说话！”
这时刘东旭似乎是在劝说下开口了。
一声干哑发颤的嘶喊，仿佛一滴水落进了沸腾的油锅里，现场瞬时炸开了锅。
冯璐璐下意识地再次拽住封窈，张着嘴巴瞪住她。周围认识封窈的目光唰唰如聚光灯，争相照了过来。
庆大虽大，学生不免有重名，但“文学院的封窈”，指向精确。
马上便见主持答辩的徐教授快步奔来，手机贴着耳朵，“对对她在这儿……好的主任，明白……”
“封窈你快来，赶紧劝他下来！”徐教授招手。
众生像摩西分红海一样让出了路，封窈从懵圈中回神，很为难：“可是，我基本上不认识这位同学，不知道怎么劝啊。”
万一劝不好，不会还赖她吧？
“不认识他为什么指名找你？”别说徐教授不信，旁人的表情也明显都不信，不少人自认懂了——准是感情纠纷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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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先过来！”事态紧急，徐教授没空跟她掰扯，“人命关天！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先答应，总之先把人劝下来再说！”
人命关天的大帽子压下来，封窈没得选，只能挪到晒得发烫的护栏前，清了清嗓子。
“同学——”
她才刚开口，对面刘东旭猛地坐直，身形摇晃，惊起一片呼声，吓得封窈的心也直颤，“……小心。”
“窈窈！你终于肯见我了！”刘东旭的嘶喊如泣如诉，“我以为我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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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如火炙烤着大地，热浪蒸腾，空气成了一面扭曲的透镜，将男生深情款款的脸折射得扭曲变形。
封窈一阵恶寒。
这是精神病吧？
“同学，何出此言？我跟你并不熟……”
“不熟，呵！”男生凄凉一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想公开，我不敢把我们交往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暴晒下的水泥板烫屁股，强光混着汗水流进眼睛里，火辣辣的刺痛。刘东旭抬手抹了抹，立刻放下手，手指死死地扣住天台边沿，生怕一不小心真掉下去——
开什么玩笑！他是要成为当代罗丹的男人，生命多么贵重，怎么可能为个有眼无珠拒绝他的女人跳楼？
只是有人出的价码实在太诱人，要他在今天上演这么一出大戏。
按对方的要求，他最好卡着封窈答辩的时候上来，顺便毁了她的毕业答辩。
只是以为这楼看着不高，刘东旭上来后才感觉到怕。抖着腿直打退堂鼓，念着那人许诺他回国后大好的前途，他才咬牙横下了心来。
些微耽搁而已，她的答辩肯定还没完成……
刘东旭想象不久的将来，比眼前多百倍千倍关注聚焦于他、膜拜他，兴奋如电流窜上脊背，他的声音颤抖变形，倒真像极了为情绝望的歇斯底里：
“你要口红，要包包，我都给你买了。你说讨厌马玉玲，我也跟她分手了……你明明说你爱我，可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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