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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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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呜呜呜”

    入夜,温钰睡的正香,忽然被一阵哭声吵醒。她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抄起衣服往身上一套,揉着眼睛循着哭声出了门。

    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偏僻地方,终于寻到了哭声的来源,踏着月色,温钰来到一间上了锁的门前,正当她想凑近查看的时候,身后一人捂住她的嘴将她扯进了黑暗里。

    “唔”

    “我现在放开你,你别出声。”

    “嗯嗯。”温钰乖乖点头。

    有人在耳边说话,这声音极是熟悉,那人轻轻放开捂住温钰嘴巴的手,温钰急忙转头,借着月色,看到了她大半夜不睡觉一身夜行衣的大师兄。

    “原来是大师兄,你大半夜不睡觉,还穿的一身黑,干嘛呢?”温钰好奇问道。

    “我被一阵哭声吵醒,循着哭声找来,刚想进去看看,就听见脚步声,于是躲在暗处,这才发现是你。”君持解释。

    “我也是,睡的好好地,突然听见有人在哭,不过听这哭声,应该是个男人吧,要不我们进去看看。”温钰也点头说道。

    “跟我来。”君持说完搂着温钰腰身一转,只一会儿功夫,二人已来到了屋顶上。

    君持悄悄揭了一片瓦,那哭声听得更真切了,君持往下一瞧,屋内烛火通明,只看得见点点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一名男子声影,只见那身影正抬手拭泪,哭的好不伤心,突然一阵风袭来,那身影被照得歪歪斜斜。

    鼻尖突然闻到一阵馨香,随后出现一颗头颅,挡住了君持的视线。

    “大师兄你说他在哭什么啊,我还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呢,也不怕人笑话。”温钰翘着臀部,趴在屋顶眯着一只眼睛朝下看。

    “咳咳或许是有什么伤心事吧,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主人家的事,我们也不好过问,先回去吧。”君持收回看向温钰的目光,咳嗽了一声回道。

    “那好吧。”温钰明白,即使再好奇,也不好多事,只得随君持一道回了房间。

    第二天,君持三人准备启程,天空突然乌云翻滚,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阻挡了三人的脚步,看这雨的趋势,怕是几天都停不了了。

    “呵呵这是天意要留下三位在我庄上多住几日啊。”段一恒摸着胡子呵呵说道。

    “看来只能如此了,那就再次麻烦段庄主了。”君持皱了皱眉,感觉这场大雨来得并不一般,只得抱拳俯首回道。

    “不碍事不碍事,只要你们不嫌弃啊,住多久都可以,哈哈哈。”段一恒听着很是受用,大方说道。

    就这样,因为天气原因,君持三人不得不在明月山庄暂时安顿下来。

    “段庄主,我瞧这山庄如此之大,怎么人丁如此稀少,除了下人,几乎不见其他人啊。”君持一边喝茶一边和段一恒说着。

    “唉不满你说,我两位夫人都走得早,都只各给我留下一个儿子,正夫人生的大儿子少谨小时候寒冬腊月天因贪玩掉进池子里烧坏了脑袋,如今智力尚不如三岁孩童,时常发疯,真是造孽啊。”段一恒叹息着说完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啊这么惨啊那还有一个儿子呢?”温钰追问道。

    “又或许是老天看我可怜,我那妾室生的二儿子少白从小就天资聪颖,长大后也不负所望,如今正在外帮我管理散落在外面的生意。”段一恒说起他这个二儿子眼里都是笑意,或许这正是他心里的一丝慰藉,偌大的家业,将来都是要交到二儿子少白手里的,段一恒心想。

    “老爷,二公子回来啦,二公子回来啦。”

    段一恒刚说完,门卫来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哈哈,好好啊!”段一恒开心的连说了两个好字。

    人未到声先至,只听突然一道温润男声传来

    “爹,我回来了。”

    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来到大厅门口。

    只见一名身穿玄衣的男子风尘仆仆赶来,来到厅内,径直走到段一恒身边,附身跪倒,重复了一句

    “爹,我回来了。”

    “好回来就好啊!”

    段一恒扶起段少白,拍了拍段少白的肩膀,眼里止不住地开心与赞赏,他所有的期望都在段少白身上。

    接着,段一恒向君持三人介绍道

    “哈哈,今日真是太巧了,这便是我的二儿子少白,少白啊,这是君公子和他的同门,是暂时借住在庄里的客人。”

    “呵呵诸位有礼了。”段少白笑了笑抱拳冲君持三人点了下头。

    三人也回了一个礼,这才细细打量起来,众人这才发现,那段少白长得十分俊美,不同于君持的温润,也不同于列斐的邪魅,段少白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的眼尾,笑起来如同月牙一样,好似多看一眼就陷进去出不来了,有点微微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好了,少白你刚回来,快去换身衣服等下一起用膳吧。”段一恒说道。

    “是。”段少白点了下头就出去了。

    屋内,段少白正在换衣服,桌子上搁着一块碧绿翡翠,只见他对着那块碧绿翡翠问道

    “刚刚厅内的那几人,除了那个女子,我看都身姿不凡,会不会看出来什么了?”

    这时,碧绿翡翠微微发着光,接着,一个如同枯木的苍老声音响起

    “嗯气场太强了,想必是有点来历的,我都不敢探头,为了保险起见,你等下出去吃饭别带我去了,小心被他们瞧出什么端倪。”

    “嗯,也好。”谨慎如段少白,听从碧绿翡翠的安排,换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

    饭桌上。

    “哈哈君兄弟,来我敬你一杯。”段一恒举起酒杯朝向君持。

    “不敢当不敢当。”君持仰头一饮而尽。

    “好啊来!列兄弟。”段一恒又对列斐说道。

    “请。”列斐也仰头一饮而尽。

    “温姑娘”

    “呵呵我师妹她不会喝酒,就由我代劳吧。”

    段一恒还未开口酒杯君持拦住,说罢又饮了一杯。

    “好的,那你多吃菜,吃菜啊。”段一恒对温钰说。

    “嗯嗯好的。”温钰点头。

    众人饱餐一顿,温钰摸着吃的滚圆的肚皮来到君持屋内。

    “大师兄,方才段庄主说他的大儿子段少谨疯了,昨晚传来的哭声会不会是他的,要不我们等会儿再去看下吧。”温钰瘫坐了一会儿说道。

    “去哪儿,我也要去。”列斐走了进来说道。

    “怎么我们去哪你都要去啊。”温钰皱眉看着他说道。

    “那当然,我们是好朋友啊,再说了你这么弱,遇到什么危险我可以保护你啊。”列斐冲着温钰挤眉弄眼道。

    “切,我才不稀罕。”温钰白了列斐一眼。

    “好了,你们俩别总是一见面就斗嘴,说正事呢,你们不觉得这段少白有点奇怪吗?”君持拦住拌嘴的两人说道。

    “哪里奇怪了,不就是比列斐长得帅了点嘛。”温钰看向君持说道。

    “你看你,真是单纯,连我都看出他印堂发黑,怕不是个长命之人啊。”列斐说道。

    “不是吧,这么个大帅哥,就快要死了?别是你嫉妒他比你帅咒他的吧。”温钰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列斐。

    “你可闭嘴吧,话说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害得我大半夜都没睡好。”列斐又问道。

    “哟,你也听到了啊,我还以为你睡的像死猪一样听不到呢。”温钰不放过一个奚落列斐的机会。

    “那哭声有点恐怖啊,谁睡得着,哭了好一会儿呢。”列斐想起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是啊,我和大师兄还出去看了呢。”

    “哦?可是有什么发现。”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哭声,根据段庄主今日所说,我猜应该是那位疯了的大公子段少谨。”君持说出心中所想。

    “可是他在哭什么呢。”温钰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疯子而已,谁知道他哭什么呢。”列斐坐下倒了杯水说道。

    “去看看不就得了。”君持说道。

    “不是,这青天白日的去不好吧。”列斐喝了口水说道,他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正当三人眉头紧锁之时,一个蓬头垢面的身影冲了进来,直接撞在了列斐身上,动了动身子坐到了列斐腿上,嘴上还嘿嘿笑着。

    “嘿嘿爹爹爹爹”那人坐在列斐腿上朝着列斐说。

    “噗”列斐将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吐了出来。

    “哪来的疯子,见人就认爹,爷看起来这么年轻,有你这么大儿子吗?!”列斐推开歪坐在身上的人骂道。

    “哎哟疼娘呜呜”

    那疯子被列斐推到在地,突然哭了起来,温钰看不过去,忙蹲下扶起疯子。

    “别哭了,你是谁啊,你娘在哪里啊?”

    “我娘她死了。”疯子听到温钰的话后双眼放空,兀自伤心起来。

    温钰扶起那疯子,撩开挡住了脸的头发,众人这才发现这人长得极是清秀,就是有点瘦,瘦的脸颊都有点凹进去了,君持盯着他瞧了一会儿,问道

    “你可是段庄主的大公子段少谨?”

    “不!我不是段少谨!谁是段少谨!嘿嘿我不是!”听到君持的话,那疯子又开始疯疯癫癫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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