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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吃茶饮酒,赏月吟诗
    “二爷,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苏夏说完,也没管赵肃突然黑的脸,没发现院中陡然压抑的气氛,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赵肃耷拉了眼皮,目光落在她灵巧的脚步上。

    到竹林出口的时候,苏夏还逗了一番门口的马儿,心不在焉的出府了。

    乔二爷,有意思!

    和尚易书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没错,朋友都长得这般赏心悦目。

    当然,忽略那朋友板着的黑脸的情况下。

    刚才坐那一会儿,这人的视线几乎黏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审视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虽然他的目光隐藏的很好,但苏夏还是看出了他眸中的倨傲,那种身居高位的人与生俱来的高傲,不是想掩藏就能藏的住了。

    “啧,差点忘了,尚先生可不是简单的灯笼师傅。”

    还是太尉之子呢!

    “公子这病,可不能操劳了。”御医颤抖着收回了把脉的手,看着尚易书的目光透着同情,可转向赵肃的时候又是一脸的战兢。

    老人家从东京来,被赵肃催着愣是只用了半天就到童嘉了,连茶都没喝上一钟,就被拉来个这小祖宗看诊了。

    尚易书的病,东京中人多少有些了解,但都不敢摆明面上说,给他看病的大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却没一个敢说实话。

    一般去给尚易书看病的大夫都是抱着脑袋进去,闹个不好是要裹着凉席出来的。

    赵肃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个不好法儿?”

    尚易书扶额,有些哭笑不得。

    “还能怎么不好,都反反复复十几年了,能有什么事儿?”

    御医张了张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屈服于赵肃的淫威。

    “前年公子的病已经有了严重的倾向,本来就不宜劳累,可公子不听劝,整日操劳,心脉已经不堪重负了。加之……加之进近来公子的情绪时常起伏,这对身子实在不好,还望公子修身养性,以保延年呐!”

    尚易书不以为意,“说得好像什么都不做,就能延年益寿了一样。”

    赵肃直接忽略的尚易书的话,继续问御医,“该如何调理?”

    御医写了两贴药方,然后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多是老生常谈,尚易书都听出茧子来了,完全不以为意。

    赵肃倒听得认真,比那身子本尊还要看重些。

    只等送走了御医,赵肃才盯着尚易书质问“整日操劳?心绪起伏?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照顾自己?”

    站在角落的尚信听到赵肃的话,怒火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对于尚易书不配合的行径深感疲惫。

    对于自己主子的不配合,尚信几乎到了麻木的地步。尚易书这人,小小年纪就身患重病,或者说是中毒后遗症,御医预测活不过弱冠之年,结果他愣是撑过了弱冠。

    尚易书向来是个及时行乐的性子,知道自己活不久便想让活着的日子精彩点,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处在自己舒服的环境。

    外界想的尚易书是为了避开弟弟那些都是虚话,这兄弟两年龄相差十多岁,尚易书更是将弟弟当宝贝宠着,哪有不合之说。

    他出京只是不想在京城呆着罢了,那个地方要吃人的,整天和一些权贵明争暗斗,不得安生,还不如到外边来寻一方清静。

    要不是有现在的燕王赵肃约束着,可能会走得更远,干脆躲进深山老林,摸鱼捉鸟吃。

    不过说起来……燕王对尚易书是真的上心,比老太尉都上心,感情真不是一般的好。

    “先别气,听我解释两句好吗?”

    赵肃依旧板着脸,倒想听听他能不能说出花来。

    尚易书开口前从怀里掏出来一颗糖抿着,等那股子昏劲儿过去了才缓声道“整日操劳是真没有,我每日一到黄昏就歇下来,晨起食时,午间也有休息,完全没有操劳一说。店里我也就半月过去逛一圈,几乎不怎么出门。至于这心绪起伏,就最近心里想起了些旧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别一惊一乍的。”

    尚易书对自己的身体越不在意,赵肃便越在意。见他这般随意不上心,心里有些憋闷,但面上却不显丝毫。

    金戈鬼面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是对着谁都是一副鬼面冷脸,少有情绪,也就在尚易书面前偶尔破功。

    “听闻你给丹图国做了一只千骨灯?每月都要去几次吟风楼,还有瘦柏湖,吃茶喝酒,赏月吟诗?”

    尚易书嘴角的笑意微凝,转头看着龟缩的尚信,好看的清眉蹙了起来。

    “做灯那是奉圣旨行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尚易书表示无奈。

    赵肃哼了一声,“你抗的旨还少吗?”

    尚易书哑口无言,转而又换上讨好的笑,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你不知道一直呆在屋子里会闷出病吗?”

    赵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问“那喝酒饮茶呢?”赵肃把玩着手中的瓷杯,上面一圈圈的花纹精致繁复,一看就价值不菲。

    赵肃抿了口茶,淡淡道“茶不错。”

    尚易书嘴角微掀,似笑非笑。

    “童嘉府尹送的,家里还有一些,全都送你了。”

    赵肃没有任何表示,但熟识的人都知道这位大爷是在生气。

    太阳落山的时候,尚易书想邀请赵肃留下来吃饭,不想人家不领情,留下一句“我在燕国听说了一位神医,正在派人寻找,找到了给你带来”便骑着老马走了。

    尚易书看着桌上的茶杯,似是而非的笑了笑,“我上好才茶叶啊,就这么缴纳了。”

    尚信闻言,嘴角忍不住抽搐。

    自作孽,不可活。

    苏夏回去的时候,店里好生热闹。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将店门团团围住,吵杂的议论声中还传来了问候祖宗子孙,蔬菜瓜果的话,听那声儿,是田母没错了。

    “你个生儿子没儿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挫样,还学痴人说梦!”

    “他奶奶的,田娘子你别不识好歹啊,老子那是看得起你才跟你多说两句,别给脸不要脸!”

    ------题外话------

    苏憨憨生活如此平淡,种蘑菇啊!

    衣衣平淡?安排!

    衣衣奋笔疾书秉笔直书一气呵成,安排拔蘑菇a计划。

    苏憨憨这写的什么?

    衣衣笑笑不是嫌无聊吗,找两个人陪你练练手。

    苏怂怂结结巴巴练……练手?我,我不会被打吧orz

    衣衣撩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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