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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能把他的样子画下来
    <div id="cener_ip"><b></b>    方应眼珠子转转,似乎是在思考。

    “那,那你们先得把钱给我,我再告诉你们。”

    “多少钱?”

    方应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那人给了我五十块,三倍的话就是一百五十块,你们给我一百五就行了。”

    “一百五就一百五,我现在就拿给你。”

    叶老太说着,就从兜里掏钱。

    方应盯着叶老太手里的一沓大团结,眼睛都直了。

    乔立业和两名公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乔立业咋整?这是当咱们不存在了吗?

    张飞都当咱面交易了,咱要不要管管?

    另一名公安算了吧别管了,等套出话了再说。

    叶老太数了一百五十块出来,递给方应。

    可方应手被手铐拷住了没法拿,他冲张飞谄笑道

    “公安同志,能不能先把我松开?让我把钱收起来。”

    张飞“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

    方应脑袋一缩不敢说话了。

    叶老太看这情况,直接把钱塞进方应胸前的衬衫口袋里。

    口袋上还有纽扣,叶老太贴心的把纽扣给扣上了。

    “来,我把钱给你放在这里。

    扣子扣上了钱不会弄丢,有公安同志在更不会有人拿你的钱。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了吧?”

    方应看看鼓鼓的口袋,心里高兴极了。

    一百五十块钱,他一个农民,几年都赚不了这么多。

    “好,我可以告诉你。

    那个于星月的事情,确实是别人告诉我的。

    他给了我五十块钱,让我把于星月的事情告诉大家,说的越难听越好。

    我想着,只要说说话就能赚五十块钱,当然乐意了。”

    方应说着说着,瞟了叶老太一眼,有些委屈上了。

    “更何况,上次你们把我从叶家赶出来,还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本来就一肚子气。”

    叶老太翻了个白眼,“我管你有没有生气,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快说是谁啊,你墨迹啥呢?”

    方应被叶老太吼得有些瑟缩,“我,我不认识他,所以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什么?!”叶老太怒目而视。

    “你不知道?那你跟老娘在这墨迹半天干啥?我看你又是想挨揍了!”

    叶老太说着就想上前打人,张飞赶紧把她拦住。

    方应躲在张飞后面吓得大喊道“我记得他长啥样!我会画画,我能把他的样子画下来!”

    叶老太停下动作,“真的?就你这瘪三样还会画画?”

    方应连连点头,“是真的!我真会画画!我画画的工具都在家里,你跟我回家看了就知道了。”

    叶老太有些不信,怕方应又是骗人的,目光看向乔立业。

    乔立业明白她的意思,冲她点头。

    “他说的是真的,他确实会画画,很多人都知道。”

    叶老太放心了,“行,那我们先去你家看看,你要是再骗我,看我不把你这只蛤蟆给撕劈叉!”

    一行人只好带着方应往他家里赶去,好几个人都骑了自行车来的,不能把自行车丢在这里。

    于是乔立业后座载着叶老太,李怀晔后座载着苏晚晚。

    而张飞后座,则是拉了一根绳子绑住方应,让他跟在后面跑。

    他之前不是喜欢跑吗?现在让他跑个够。

    方应跟在自行车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骂张飞没人性,最后干脆往地上一躺,不肯跑了。

    张飞无奈,为了不耽误时间,最后还是让他坐上了后座。

    几人来到了方应家,那是三间有些破旧的青砖瓦房,看起来有些年头。

    从这可以看出来,方应以前家庭条件不错。

    走进他家堂屋,屋子里没什么家具,也没有什么物品,看得出他应该是独自生活。

    堂屋的墙壁上,挂了好多张素描画像。

    虽然比不上照片的高科技还原,但画的也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没想到这方应为人泼皮无赖又多嘴,还真有点技艺在身。

    看着看着,有一张画像引起了苏晚晚的注意。

    画上面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人端端正正坐在两边的椅子上。

    女人长相端庄温婉,和方应有些相似,想来就是他的母亲,而另一个不用说肯定是他父亲。

    不过,为什么方应的父母坐的那么开,一点都不亲密的样子。

    苏晚晚撇撇嘴,这都是别人的家事,跟自己无关,还是先处理自己的家事吧。

    她开口问方应“这墙上的画都是你画的吗?”

    方应看着那些画,脸上有一丝自豪,又有一丝失落。

    “不是,只有这几幅是我画的,别的是我母亲画的。

    我母亲画画可厉害了,当年靠着这手艺养活了我一大家子。

    不像现在,大家都去照相馆照相,没人找画师画画了。”

    苏晚晚恍然,怪不得方应家早早就盖了青砖瓦房却又过得如此落魄。

    在农村,十里八乡也找不到几个会画素描的。

    不管是现代还是这个年代,学艺术都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

    普通人家,才没有这个闲心送家人去学画画,更何况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大环境下。

    想来方应的母亲,当年也是一号人物。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甘愿在这么个小山村让明珠蒙尘,想来肯定又是一个故事。

    苏晚晚问道“那你还记得指使你的人的样子吗?能画下来吗?”

    在她的印象中,画画起码要有参照物。

    单凭记忆中的样子,就能把人的样子画的精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方应却是胸有成竹,“放心吧,我肯定能给你画出来。

    那人是个男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

    他身上穿着灰色的中山装,脚上还蹬着大皮鞋。

    而且听口音不是咱们本地的,普通话说的那么溜,估计是首都来的。

    所以我记得很深,忘不了!”

    说着,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张飞。

    “不过,我这手还拷着呢,想画也画不了啊”

    张飞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如今确实是有正事,只能拿出钥匙把他的手铐解开。

    手铐一解开,方应老老实实去拿画具来画画。

    这么多人看着他,想不老实也不行。

    他拿出一张有些发黄的白纸,把铅笔削好,坐在一个老旧的木架前画了起来。<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