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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不成 三人入狱
    殿上,沈明熙和孟珞前后站着,姜知煜和黎穆笙站在一边,苏由抚摆了摆身姿。

    “一会儿,我就在你后面跟着你跳。”孟珞压低嗓音说道。

    “嗯。”沈明熙应下了,但心中依旧不安。

    苏由抚拍手间乐曲响了起来。

    孟珞在后跟着沈明熙的步伐,期初还不会被察觉出脚步和动作的不同,到后期,沈明熙跟着鼓点跳的越来越快,孟珞一时跟不上落了单,在一旁放飞自我胡乱跳着自创的舞步,衣袖还时不时的打在沈明熙的脸上。

    黎穆笙和姜知煜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憋得甚是难受。

    坐在殿上喝酒的苏由抚也没了心情,皱着眉拍了下手,乐曲戛然而止。

    “实在不堪入目,上来为本城主倒酒!”苏由抚一杯浊酒入肚,命她二人上前陪酒伺候。

    沈明熙坐在苏由抚的身旁,接过孟珞刚斟满的酒杯,拂袖抿一口尝了尝,又辣又苦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她赶紧在嘴里鼓捣了几下吞了下去。

    举杯笑语嫣然地看着苏由抚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孟珞趁着沈明熙和苏由抚谈笑间的空隙,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撒入杯中,倒满浊酒晃了晃酒杯满脸堆笑的递给苏由抚。

    见苏由抚仰头一饮下肚,孟珞偷偷地瞧了他几眼,明明这药性极强,喝下去立刻见效,他怎还没昏厥?

    “怎的?你如此频频看向本城主,是不是爱慕本城主?”苏由抚大笑,捏着孟珞的脸仔细瞧着。

    “嗯,就是胖了点,看样子小了点,过些年本城主定把你收入房内,哈哈哈哈…”

    孟珞被大力的捏着脸,皱着眉生着气也不会被他发现。

    “二十五年前的鸩酒都没要了本城主的命,你这小小一包的迷药,还真以为起的了作用!”苏由抚瞬间变了脸,捏着孟珞脸的手一甩,把孟珞推在一边。

    三人震惊。

    殿下的黎穆笙和姜知煜怎么都没想到,孟珞竟然没找他俩商量私自给苏由抚下了药。

    边上的沈明熙也呆坐在一旁,想着这下完了,孟珞这丫头胆子竟然这么大!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苏由抚问道。

    “没有谁,全都是我的主意,他们三人也是我威胁他们来的。”孟珞倒是义气,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

    “对呀对呀,民女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沈明熙为了自保,推的一干二净,娇滴滴哭的那是梨花带雨,真是一副委屈样。

    “那药是我给她的,要打要杀向我来。”

    “主意是我出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怎么样就来吧!”

    姜知煜和黎穆笙为保孟珞分了个工,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有难同当嘛!

    “你出主意他给药她下药,她还是个受害者,是这意思吗?”苏由抚看了看这四人。

    “是!民歌之曰邺有贤令兮为史公,决漳水兮灌邺旁,终古舄卤兮生稻梁。邺城贤能的官员史起治理了漳水好灌溉农田,解决了土地的盐多问题,使得庄家能长起来。而你却无所作为直接弃了那一个镇子!”孟珞瞪着他,但腿脚已经麻了。

    “把这三人关进地牢!”苏由抚一声令下,殿后出来了许多官兵把黎穆笙姜知煜和孟珞压走了。

    经过沈明熙身边,吓得她跪坐在桌子边抱着桌腿,浑身发抖。

    见人走光后,哭着央求苏由抚“她是我妹妹,虽然不懂事,但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大人您把她放出来吧!”然后磕了好几个响头。

    “别把头磕破了,你还有大用处。”苏由抚一脸邪笑地看着沈明熙。

    地牢,几盏将要燃尽的油烛灯就是所有的光亮,跳动的火星子让昏暗的环境更添增了一丝幽静。

    三人被迫换上囚服。

    “这么脏的衣服,咦惹。”孟珞用指甲夹起脏兮兮的囚服,闻了一闻,奇怪的味道有点上头。

    “废话少说,快穿上!”一名狱卒在一边叫嚣着。

    “喂!你在这我怎么换呐!”孟珞白了他一眼。

    “我还不想看嘞!”狱卒背过身,他也不怕他们会偷袭他,门外还有一队官兵把守,量她孟珞也不敢。

    孟珞看了眼黎穆笙姜知煜一眼,二人挠挠头转了过去。

    换上囚服的孟珞浑身不自在,屏着气,生生想把自己憋死也不想闻到那个味道。

    隔壁牢房躺着一位看不清样貌的男子,囚服是干净的,头发却是乱糟糟,身上盖着一床粗麻棉被在枯草席上闷头大睡。。

    “嘿,他怎么有被子?”孟珞不服气地问道。

    “他会治病你会吗?”狱卒反问。

    就在这时那人转了个身,露出里面的囚服。

    “嚯,还是这么干净的囚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孟珞在一边羡慕地看着他,手还一个劲地扒拉那人的被子,结果那人又转了个身,被子更远了。

    大殿之上,就是今日孟珞在竹林外遇见的男子与苏由抚正说着话。

    苏由抚毕恭毕敬地说道“那三人已被我打入地牢,我那地牢除了自己人,其他的外人都不知晓。”

    “嗯,你做事我放心。”男子把玩着手上的霖鸟。

    “那名女子,卑职想好好利用,或许能是一枚不错的棋子。”苏由抚看了眼殿上的那名男子。

    “能用钱财买来的人心,用的总是顺手。”那男子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场不禁让苏由抚冻一哆嗦。

    “那澄小公子没什么事,卑职先下去了。”见那人没有回应就代表着默许了,退后几步转身疾步走出殿,松了口气,吩咐下面的人,没有他的允许不得给那三人吃食。

    夜深,可地牢里的人却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狱卒都在发放吃食,就没给孟珞他们。

    “嗯?怎么我们怎么没有?”孟珞问向边上正发放吃食的狱卒。

    “城主说了,不给你们吃的。”狱卒发完吃食就走了。

    “那苏由抚是想把我们饿死!”孟珞打了一下身旁正酣睡的黎穆笙。

    “嗯?吃饭了?还没,我再睡会儿。”懵懂的醒来又懵懂的睡去。

    孟珞气得把黎穆笙打了一顿,算是发泄了。

    自小,黎穆笙被孟珞打惯了,皮厚实了,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孟珞也把他当自己的亲弟弟,美其名曰管教自己的弟弟,一有顶嘴就直接拖到一遍打一顿。

    “你打他干嘛,这件事你没和我们商量,你有错在先,我们任由你放肆就是我这个年长的不对,还有,阿笙也比你年长,以后可不能这么打了。”姜知煜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那我打自己!”说着孟珞就在自己胳膊上捏了一下,锤了下自己的大腿。

    “哎呀,以后你还是打我,别打自己,你这么胖,打起来不痛还费力气。”黎穆笙前半段话孟珞听着还有几分感动,想以后再也不打他了,后半段话孟珞听了想直接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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