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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7章秦淮茹平地摔跤!医院八卦傻柱!
    第167章秦淮茹平地摔跤!医院八卦傻柱!

    下雪的时候不是最冷的,融雪的时候才是。

    太阳晒了一阵子,地上很多雪都融化了。

    但是零下几雪刚融化后形成的水立刻就被凛冽的寒风吹成了坚冰,有时候那冰藏在冰下边,要是不注意踩上去的话,一准摔个狗吃屎。 秦淮茹因为一连串的糟心事儿,心事重重。

    婆婆被开水烫了嗓子,还惹得聋老太太把家里的玻璃砸了,让一家人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不过之后她被送进了监狱也算是罪有应得。 光是婆婆进监狱就算了,但是儿子棒梗竟然也被婆婆给害进了看守所。

    这秦淮茹可就无法接受了。

    刚出院,腿脚还没好利索呢就进了看守所,这不是明摆着要遭罪吗?

    儿子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何至于此?

    现在自己为了给他治腿,不仅把家里的房子都给抵押了,还得找病院里的熟人求情。

    而且因为连锁反应,还得提前跟傻柱这个太监还有一-大爷和一-大妈夫妇搞好关系。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非常苦涩。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嫁进城里将近十年,如今竟然混得如此落魄。

    想到这里,秦淮茹闭上了眼,以免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但是,因为昨晩没有睡好,她一瞬间有些迷糊。

    没了棒梗在身旁,她走路也没有中午时候那么谨慎了。

    于是……

    秦淮茹腿底一滑,双腿一软,就直接向前摔倒。

    那一跤,摔得是结结实实的,就是壮汉来了都遭不住。

    “啊!”

    她摔到冰冷的地面上后,才终于醒过来。

    抬头一看,发现手掌擦出一些小口子,并没有多痛,毕竟零下+几度手都已经冻麻了。

    虽然并没有多惨,只是普普通通的摔了一跤而已,但是她心里却感觉更加难受了,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只是要更加收敛一些,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々!”

    以前丈夫贾东旭或者傻柱还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别说摔倒了,就是别人骂两句都不行,也更不可能让婆婆贾张氏被院里的人欺负成现在的样子。

    现在到了下午,还是周末。

    根本没有没有什么路人经过,所以秦淮茹就是摔倒在地上,也只能自己爬起来。

    而且。

    就算手疼的要命,她也只能忍着,拍了拍身上的雪,就站起-来打算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一些慰问品。

    现在回家做饭已经来不及了,也只能现买。

    她明白现在必须尽快和傻柱修复关系,不然拖的太久也会夜长梦多。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钱包痛一阵子,以后幸福一辈子。

    如果不抓紧时间,不只是性格变得敏感的傻柱不搞好处理,就是暴露出本性的一大妈和一大爷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现在,她已经打算放下心中的尊严了。

    秦淮茹拍了拍身上被尘土给染黑的脏雪,然后挣扎着爬起-来。

    又在冰面上连摔了几跤之后,她才终于转移到墙边。

    有墙可以扶的时候,就不至于像先前那样狼狈了,就算摔倒了,也不会摔得四仰八叉的。

    擦了下脸上的眼泪,确认兜里的钱没有丢掉后,秦淮茹才跌跌撞撞地向附近的小卖部走去。

    买一些慰问品,顺遍来几张创可贴粘手上卖惨。

    “老板,这些东西一共多少钱啊?

    “四块?

    “怎么这么贵? ”

    秦淮茹听到价格,感觉一阵肉痛。

    四块钱,都快赶上家里一个月的饭钱了。

    最主要花得还是抵押房子赚来的钱,所以她花得才更加心痛。

    小卖部老板看到秦淮茹的表情,心里莫名感到一阵鄙夷。

    花这么钱肯定是拿去做人情的,但是看这扣扣搜搜的样子也不像有钱人。

    没钱还非要装大尾巴狼,那不是花钱找罪受吗?

    “我可没有骗你,你买的那些东西很多都是从外地运过来的,当然就贵了。”

    “而且,光是你买的那些创可贴都快一块钱了。就算是你去医院里买也一样,甚至可能更贵。”

    “好吧……”

    秦淮茹抽出一沓零钱,数出四块钱后,才付给小买部老板。

    然后,把创可贴当场贴上,就提着大包小包的慰问品前往医院。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迷糊,就像中午送儿子出院时一样谨小慎微。

    那些慰问品不仅贵,最主要的是非常重要,关系着以后她的幸福。

    往近了说,有了傻柱这个万人轧钢厂的食堂主厨,以后家里的口粮就不用愁了。

    往远了说,以后自己一个车间一线女工的工资根本养活不了一大家子人。

    想不被厂里的男工占便宜,尤其是许大茂,也只有嫁给傻柱一条路可走了。

    而且,以后家里三个孩子的赡养问题,还有供养婆婆贾张氏,也得靠他。

    所以,秦淮茹这一次走路的时候十分小心,根本不往那些有积雪的方向走。

    实在没办法了,绕不过去的时候,就往别人踩过的地方走,避免摔倒。

    她就这么小心翼翼地把慰问品’护送’到医院的时候,她背上和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大量的汗珠。 倒不是热的,而是吓得的,一晚上都没有陲好觉,白天还来回奔波,她的身子骨现在虚得很。 所以就算她不提着慰问品,单是走的那些路都够她受的了。

    所以到了医院的时候,她没有第一时间上楼,而是停在一楼的长椅上休息(了吗赵)。

    —边恢复体力,一边整理头发和衣服,顺便还把手上的创口贴揭开几个用来卖惨。

    还没等她多喘几口气,一个熟人就找上了她。

    ?秦淮茹,你怎么在这里?好久没见你了,上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你来医院戴环的时候。

    “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什么炎症反应他? ”

    “啊,是医生啊。我医院里看邻居来着。我身体还好,没有什么大毛病。”

    秦淮茹心里有些惊慌失措。

    刚才还在算计着怎么把傻柱拿下,结果冷不丁出来一个人喊自己,那任谁都会被吓一大跳。 她也不愿意讨论自己的问题,就顺便打听起情报来。

    “姐,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我想问问住在医院的傻柱的情况,他……他以后还能不能生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