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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求订阅)
    第一百五十五章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求订阅)

    此刻,林阎正走在长安市的街道上。

    看着这个现代和过去交揉的十分特别的城市。

    城市的这一头,能看到古老斑驳的城墙,另一头,却能看见,通天的大厦。

    古老和现代,相互交错在一起,给人一种十分的感觉。

    李德裕的魂魄,已经被林阎送回了地府。

    那位老人提供的消息,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他可能只是在幼年,见过秦皇嬴政,化作的那条漆黑的苍龙。

    但是凭借着这点消息,并不能推断出嬴政的具体位置。

    张敬之他们想要得出具体的坐标或者线索,还需要时间。

    林阎倒也不着急,100天的任务时间,他不介意在长安这边,多消磨几天。

    不过话虽如此,林阎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给刘梦芸打去了一个电话。

    刘梦芸那里倒是很快就接听了通话。

    电话里传出那位老妪熟悉的声线。

    “喂……刘老师,是我,我现在……在长安城!我有事情,想问一下您……关于秦皇嬴政……”

    电话那头的老妪明显怔楞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幽幽的传出声音。

    “鬼差大人……说实话,我现在还在看您前两天的视屏,关于大明的十六位帝皇的事,我还没有缓过来,您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嬴政身上了是吗?您是真的,不肯休息一会儿啊……敬之当年都没有您这么忙!”

    林阎无奈的笑笑。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现在执掌整个地府,我又说了要背负大夏一百年前的苦难,我总不能只是夸下海口,之后一点事不办……地府真的需要一个嬴政。”

    电话那头的刘梦芸沉吟了半晌,最后幽幽开口。

    “这样吧,林阎先生,我正好也要去一趟长安,下午就出发,张心怡跟我一起,等我到了那里后,我们面谈!”

    林阎整个人一怔。

    “您要来长安??”

    对面的老妪嗯了一声。

    “那边有一个研讨会,需要去参加一下,可能到时候还有一个在大学城那边的联合讲座……”

    “而且如果这一次,您真的能找到嬴政的话,我不想错过这个和千古一帝见面的机会!”

    “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

    “这是那位帝皇的尉缭,对他的评价,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对于每一个研究史学的史学家来说,都有莫大的吸引力!!!”

    “在长安……等我!!!”

    随后在林阎的怔楞中,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阎有些发懵的盯着手机。

    她刚刚竟然从刘梦芸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种少女要去见自己偶像的振奋……

    刘梦芸这样,张敬之他知道吗?

    不过此刻,林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

    从目前的的信息来看。

    那位帝皇,很有可能就在长安。

    多年前的那场灾难,他有参与……

    他对东海的那片小岛,下过最深最毒的诅咒。

    而正如刘梦芸说的一样。

    那位20帝皇,身上的谜团太多,多的数不胜数。

    ……

    而与此同时。

    长安交通大学。

    这里是长安城,最好的大学。

    大学说是综合类大学,但是实际上,偏理工科类多一些。

    微电子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飞行器设计与工程,工程力学等,在大夏也都名列前茅。

    至于文史类专业,虽然也不错,但是和理工科类相比,终归是弱一些。

    而此刻,长安交通大学的校区里,一个长相英俊,五官立体的青年男子,穿着灰色卫衣,背着黑色帆布包,正向着大学的教学楼走去。

    而就在这时,一伙三五成群的少女,忽然拦在了青年的前面。

    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画着淡妆的少女,被她身后的女孩儿推了出去。

    那个女孩儿此刻有些紧张的抬起头,望着青年,结结巴巴的开口。

    “同……同学,我注意您,好久了……我……我能要你的微信吗?”

    青年微微挑了挑眉,他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少女,随后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同学……我不是学生,我是你们大学的教授,还有我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

    随后,青年没有理会面前少女,已经僵掉的表情,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教学楼。

    只留下那几个少女,尴尬的交谈。

    “他说他五十了?”

    “我听到了!”

    “他说他是教授。”

    “我们也听到了……”

    “啊!!!!”

    “我已经死了,我的小鹿,就在刚刚彻底死掉了。”

    ……

    青年淡漠的笑笑,而他此刻,去教学楼的目的,却并不是上课。

    而是受邀去教学楼的活动教室,当评委。

    一般大学生的活动,总要请几个老师,过去镇场子!

    他本来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兴趣。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个活动是一个辩论赛……

    青年走到活动教室之后,有相识的男老师立刻起身迎接。

    把青年拉到第一排的座位上。

    “赵老师,你肯参加这次活动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大学重理轻文……辩论赛这种事情一般都不重视。”

    青年模样的赵老师含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我只是对这场辩论的题目,比较喜欢。没什么的。”

    而此刻的活动教室,也坐满了人。

    教室的台前,也已经被布置好。

    都是穿好了西装的少年。

    投影屏上,则显示着,这次辩论的题目。

    “嬴政是暴君吗?”

    “正方:嬴政是暴君!”

    “反方:嬴政不是暴君!”

    赵老师歪了歪头。

    他身旁那个和他相熟的老师,小声开口。

    “这个辩论题目,确实无聊了点儿,当时准备了好几个辩题,他们运气不好,抽到了这个,不过嬴政吗?是咱长安的标志人物……谁不知道始皇帝!!”

    赵老师依旧淡漠的点了点头。

    他们身后的座位,也坐满了人,不过大多都是被拉来出观众的学生。

    要不是为了综测,这些学生,更愿意在寝室里打游戏。

    说实话,嬴政在很多学生的印象里,是那个会射剑的中路法师……

    手长,清兵快,是个脆皮……

    而就在这时,辩论也正式开始。

    按照抽签。

    第一个发言的是,是反方的一辩,是一个五官精致的女孩子。

    赵老师旁边的男老师,此刻,在赵老师旁边低声开口。

    “这个女孩子,叫王星月,被评为咱们这一期新生里的校花,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很有才华!”

    赵老师挑了挑眉,对那个女孩子的兴趣不大!

    而此刻,那个叫王星宇的女孩子,也站了起来,她落落大方,不见有丝毫的紧张。

    “各位同学,各位老师评委,大家好。”

    “今天的辩题是,嬴政是暴君吗?我方的主题是,嬴政……不是暴君。”

    女孩子的声音顿了一下。

    随后她抑扬顿挫的缓缓开口,可是她说的,却并不是如所有人预想的那样,列举嬴政的功绩。

    而是缓缓开口。

    “那一年,嬴政是一个三岁的孩童。他生活在一个基本不能外出的院落里。他总能听到墙外许多小孩子玩闹的声音,却从未见过他们,也不可能有小孩和他玩。”

    “他面对的,只是一众冷漠监视自己的仆人,一个郁郁寡欢的父亲,一个愁眉不展的母亲。打从他有记忆起,会睁着孩童水灵灵的眼睛,好奇得去观察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是一个与父亲一同失去自由的囚徒。”

    “他常常会想,为什么世界只有一个院子这么小,人只有家里这么少。父母很少对他笑,他连膝下承欢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他印象最深的,恐怕是粗野的侍卫士兵在赵国被围时,多少次蛮横地闯进他家院子,而他父亲只能苦苦哀求时的恐惧。”

    “后来他知道了,是那个连他们父子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曾祖父,把他们抛弃在正在打灭国战争的敌国当人质。”

    “三年间,每逢兵临城下之际,他刚刚拥有的生命就会危如累卵。后来思虑万千的他,怎么会想不到,是史书上赫赫声名的千古一帝,还是一笔带过的可怜虫,竟取决于敌人那时的一念之间。”

    “而我三岁时,坐在爸爸自行车后座的小椅子上,嚼着虾条,等着一进家门妈妈端来的可口饭菜,和爷爷奶奶的宠爱。”

    女孩子的声音,很有代入感,几乎瞬间,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模样年轻的赵老师,此刻也缓缓抬起头,眼眸中,有一抹金色一闪而逝。

    而女孩儿那里,则继续开口。

    “那一年,嬴政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少年。他和母亲的车驾,正从赵国驶回王都。”

    “那是他从未谋面的家乡。身后远去的城市,则是他生长,却只有困顿与恐惧的地方。他的父亲在几年前,在全家最危机的时候,抛下他和母亲,偷偷独自回到王都。”

    “如今,他的父亲已经是秦王。他作为即将回国的长子,必须在这路上想好,将来该如何面对父亲,或者说,该如何讨好君父秦王”

    “此刻坐在马车上,坐在他身旁的母亲,是个年轻放纵的女人。他可能也会想,无论如何不能让父亲知道,这几年自己曾撞见过不该撞见的事。”

    “在被父亲遗弃的这些年,他看到过母亲的伤心与放纵。躲藏在外祖父家的时日里,他既无朋友,也无老师,更没有条件受到该有的贵族子弟教育。”

    “少被管教的他,习惯独来独往,不太会跟人寒暄交际,做事情不加粉饰,显得目的性很强。但他却有洞察微妙的天资,有着丰富的人心认知和繁庞的内心世界。”

    “他明白身为长子,将来无法躲开残酷的储位竞争。恐惧并未停止,生命取决于父亲的心意。”

    “而我十岁时,喝着可乐,坐在沙发上看着小燕子,为格格们的命运揪心不止。”

    下面的观众席上,传来一阵笑声。

    赵老师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女则继续开口。

    “那一年,嬴政意外成为十三岁的秦国少主。但仍没有多少臣下是真心地尊重他。他那生疏的名义祖母,是楚国人。他同样生疏的亲祖母,是韩人。”

    “这位自己的亲祖母,始终只偏向父亲抛弃自己后,逃回秦国生下的异母弟弟,对同为亲孙的自己却是欲除之而后快。当然,他的母亲是赵国人,他的义父兼老师,是父亲结实的赵国商人吕不韦。”

    “朝堂上的赵国势力一直努力推他上位。如今,自己终于成了赵国势力护控的傀儡国王。令他提防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已成太后的母亲身边,那个令他恶心的男宠——嫪毐。”

    “他洞察着周围的人,知道自己身处朝堂之上,赵、韩、楚三方势力斗争的漩涡。这顶王冠虽艳丽光彩,但可能一不小心,就成了尚未绽放便凋亡的花。”

    “他向众人表现着寡言少语,孱弱无争。但私下里,他以幼主的身份,努力结交秦国将门子弟,寻识同龄的少年贤士。”

    “自幼寄人篱下,孤独生存的他,在囚徒到国王的命运转变之间,在更加广阔的视野和强大的力量下,已萌生了让所有人为之臣服的功业理想。”

    “他认为必须依靠的是豁达开明的少壮力量,而不是那些龃龉朝堂,争一时一家之利的老年官宦。”

    “我十三岁时,为老师的一句错误批评耿耿于怀,学业下降。为一个同班男孩的不理不睬,伤心不已。”

    台下,再次传来一阵嬉笑声。

    而少女的声音却没有停止……

    “那一年,嬴政是二十一岁加冠的国王。不久前,他的同父弟弟,在威胁自己夺位无望下,反叛自己,伏法被杀。朝堂上的韩属势力由此被肃清。”

    “同时,他也策划了一次镇压行动,杀掉了被母亲纵容,试图反叛并控制自己的嫪毐,以及他们的两个混乱王室血脉,让身为国王的自己颜面无存,两个仍是婴孩的同母弟弟。”

    “借此案件牵连,他逼死一直控制他的吕不韦。朝堂上强势的赵国势力也荡然无存。终于大权在握时,他培养多年的少壮派开始上位。而对那位唯一陪他走到最后,却还是在最后时刻背叛了他的母亲,他的选择是,余生不再相见。”

    “我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不过刚刚来学生会,组织过几次活动的我,只是为了达成一个小小的集体目标,组织之密,达成之难,已令我疲惫不堪。”

    “我些许理解了,那些稍大的事业,已不可能是靠运气得来。从此,我对每一个历史人物,都心存敬畏。”

    台下开始没有笑声,所有人都开始聚精会神。

    少女继续开口。

    “那一年,刚过而立之年的嬴政,正朝着越来越近的理想继续努力。已按计划攻灭魏国时,却发生了一件意外事件:秦国丞相昌平君反叛。”

    “十几年来,从他清除赵国势力亲政开始,昌平君就是他信赖的左膀右臂。当年,他规划灭国之战的步骤,就把最难啃的骨头,楚国排在后边。”

    “为了麻痹楚国,给其造成一种他只想统一北方,与楚国南北分治的假象,他制定了联姻楚国的方略,娶了楚国王室的公主,并重用在秦效力的楚国王室子弟昌平君为相,安抚了朝堂上仅剩的楚系势力。”

    “十三年来,昌平君是他推心置腹,共谋伟业的战友。十三年来,那位楚女王后,是替他操持族务的发妻。”

    “而这一年,嬴政暴露出伐楚目标的这一年,一切都变了。昌平君变成了在楚国反抗他的敌人,他的妻子

    。。

    也因此永远消失在历史的痕迹里……”

    “嬴政一生未负忠臣,却对叛臣恨之入骨,报复残忍。他对为故国而反叛并阻挠了自己的昌平君,一定是失望的。”

    “那么他爱那位楚国妻子吗?二十出头的他,或为联姻政策而亲自选择了这个楚女为妻。从她的豆蔻之年相见时算起,他们至少携手了十三年的光阴,并生下了长子扶苏。”

    “而从这个生性悲悯敦敏的长公子身上,或能窥见他的母亲,也该是一位贤淑高雅的女子。我们不知道嬴政花了多大的心力和情绪,才让史官删去她所有的历史痕迹。”

    “他禁止史官留下他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感情记录,终他一生也未立皇后。他们的长子扶苏,作为他的爱子,在其晚年意见之争前也并未受到母亲事件的连累,嬴政仿佛对她既有恨意也有留恋。”

    “也许,对于嬴政这样有着强烈自尊的君王,如果没有那么强烈的爱,也就不会有多强烈的恨吧。这注定是随着嬴政消失的,藏在他内心深处永远无法解开的迷团。”

    “而我……还远没有30岁……”

    “那一年,嬴政是45岁的始皇帝。他早就完成了他的志向。他的世界,终于不再是那个囚困自己的小小院落,而是整个九州天下。”

    “他的自尊,终于不再是寄人篱下和众叛亲离时的逞强,而是受天下敬仰的登峰造极。但是,这并没有终结他内心的不安。”

    “至尊傲然的背后,新的忧虑仍不断袭地上心头。在巨大的压力下,这一年成了他心态与理念截然转变的分水岭。”

    “生命最后的四年,他终于从礼贤下士,厚待异见诸子,试图取得读书人渔轮支持的温和君主,蜕变成了他现在的历史传统形象:大起工程,滥用民力,发动战争,焚书坑儒,刚愎自用。”

    “这些大多是在他生命最后的四年启动的。他面对儒生的对他大一统理念和帝国制度的诋毁,面对曾经错信的术人方士的嘲笑,面对六国旧民的始终不认可,面对长子在政策上的违拗!”

    “越发焦急悲观的他,终于放弃了克制。克制,在那种现时地位和历史地位上,能克制680他的,只有他自己。即将知晓天命,妄图与时间赛跑的他,唯一在乎的,只剩下他的理念与事业能否留存吧。”

    “我们活到这个年龄,会是什么样呢?可能只是一个无力危害他人,脾气坏坏的怪阿姨,一幅对道德和认识,极负优越感的样子,在网络论坛上或小区板凳上指点江山,嘲笑嬴政晚年的昏聩与暴虐,以及更多其他人的愚蠢。”

    这一刻,整个活动教室,少见的肃穆。

    而少女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一年,49岁的嬴政合上了疲惫的双眼。马不停蹄的奔波结束了,宵衣旰食的工作结束了。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他不负祖宗,不负家国,不负时代,不负臣僚,却负了百姓,负了亲人。他的成长,始终贯穿着恐惧与不安,少有温情。”

    “他的内心,从未摆脱孤独。强烈的自尊心与认同感需求,让他萌生了无穷的功业渴望。”

    “他对妨碍者“少恩而虎狼心”,他对助力者“居约易出人下”,他对无关紧要的人“得志亦轻食人”。”

    “他的内心标准,从来不是道德,也不是情义,而是成败,是自我实现。为了结果,他既能做利人的事,也能做毁人的事。”

    “他的一生,没有感受过父慈母爱。他被祖父抛弃,被父亲抛弃,被祖母背叛,被兄弟背叛,被母亲背叛,被妻子背叛,甚至在扶苏苦劝他改变政策时,他愤怒的认为这也是儿子的背叛。”

    “我们很难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我们无法完全感受到那种真的无所谓时的狠辣手段。”

    “比起他始终善待且信任的近臣赵高,李斯,蒙氏,王氏,他对亲人的不信任感极强,或者说他根本学不会信任亲人和感受亲情。”

    “他不立皇后,不立太子,弱化宗室,无视亲贵。信任战友而防范家人。这是他最大的失策和命门。”

    “他费劲心机维护的大秦,轰然坍塌的导火索,正是他始终不愿确立的接班人。结果,他的子女后来被尽数屠戮。”

    “临死前,或许他曾强撑着随时可能淡去的意识,期望熬到车架快一点回到王都吧。”

    “当他终于在飞奔的马车上,忍不住合上双眼的时候,他是否醒悟到,即使再受尊崇或诋毁,他尝遍辛苦而始终匮乏快乐的执着一生,只是各大朝代都会经历的,集权时代的一枚华丽至极的历史棋子。”

    “终究,飞快马蹄也没能赶上历史的进度。二世十五载而亡,谁能为他梳理真相,谁又能为他辩护?不过,他把这枚棋子的特征,永远标注给了大夏!!!”

    “谁能忘了大秦?谁能忘了嬴政。”

    “怎能忘了大秦!”

    ……

    这一刻,少女不自觉的眼眶泛红。

    而整个教室,一片静默。

    直到开始有掌声传出。

    整个活动教室,瞬间掌声一片。

    赵老师旁边的男老师甚至都听呆了。

    他止不住的鼓掌。

    “好!!!”

    “说的太好了,你说是吧,赵老师。”

    可就在男老师想要和赵老师分享的时候,却诡异的发现,身边的赵老师……已经不见踪影。

    一个青年模样的男子,此刻站在教学楼的天台,神色诡异的,望着远处长安的城墙。

    或者说,他望着大方向,好像是秦始皇陵的位置。

    他幽幽的喃喃。

    “谁能忘了大秦……”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桑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锋!”

    “诸位,日月山河还在……你们为何还在哭泣!!”

    “还在怪……朕吗?”

    “现在的大夏,人人如龙,美轮美奂,哪怕是朕编织的世界,也比不过啊……但是很抱歉,朕,不能让尔等出来……你们出来,就是大灾……秦锐士,让他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