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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村里遇社会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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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叶箐微笑着应了,问她“现在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吧?”

    对方伤的是头,是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部位。

    孟老夫人眉头微蹙,面带忧色朝她道“偶尔会有眩晕之症,看了几个大夫,药也吃了不少,可总不见好。”

    宋叶箐仔细听完,然后说道“若得您信任,我可以帮忙看看。”

    孟老夫人自然是应好,让女儿坐过去那边方便她把脉。

    “你仔细跟我说说是怎么个眩晕法。”宋叶箐看着对方的面色,问道。

    别人口里说出来的不比患者亲自描述的好。

    “就是早起时眼前会黑一阵子,还有久坐起身也会。”孟玉晴低声说了。

    “好,把手伸过来。”宋叶箐开始把脉,又问道“头会疼吗?眩晕时可有呕吐之感?”

    “都不会,只是晕。”孟玉晴低着头。“有时这里还会难受。”她指的是心脏。

    宋叶箐点点头,把手放开。

    还是之前那样,这女孩被养得太过娇弱了。身子弱,低血糖,但还没有到“病”的地步。

    听到这个结论,孟老夫人急急问“那该吃点什么药好?”

    “可以不用吃药,慢慢用食疗法养着。早餐可以用一碗黑豆粥。平时炖乌鸡汤,加入党参或者茯苓效果会更好一些。”

    宋叶箐又说了几个低血糖的食疗方法。例如排骨炖萝卜,虾皮豆皮汤。

    孟老夫人自然是连忙让儿媳妇记下来。

    此间事了,孟舒瑞的妻子——陈娘子主动开口夸赞宋叶箐的医术。

    两人接着聊了几句,还算相谈甚欢。

    直到宋叶箐离开孟宅,都是她送出来的。

    “孟二嫂,我这就走了,不必再送。”一连出了三道门后,宋叶箐转身拜别,前边就是大门了。

    “好,弟妹平日里多来家里找我坐坐。”陈娘子笑道。

    呼!离开孟宅,宋叶箐松了口气。

    家里人多就是这样,跟宋家老宅差不了太多。勾心斗角或许说不上,但暗流汹涌绝对少不了。

    刚刚她跟陈娘子聊天,孟老夫人欣慰的看着她们,其他人也笑着。

    只是于娘子的脸色可不太好,那笑容看着就尴尬。

    也对,作为长嫂却因为丈夫不顶事,被妯娌抢了风头,换了谁都高兴不起来。

    宋叶箐有些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不过也不关她的事,别掺和进去就行。

    离开孟宅后,她转道去村里屠夫家,想买点排骨。

    何言信说是在哪来着?门外有棵杏子树……

    她饶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杏子树。

    好吧,得问问人。

    又走了一会,宋叶箐看见拐角处一穿棕色破麻衣袍的男子提着一小块猪肝走过来。

    看来是在那个方位。不过为了确保准确,她还是走近几步后开口问道

    “这位大哥,请问买肉的地方往哪走?”

    “这边过去左转……”男子抬头,正要给她指路。

    心里还在想着,自己也才来了孟家庄两天,却有人来问路,也是好玩。

    可当他看清问路的人后,脸上的表情突然滞住。

    “哎…你不是…”宋叶箐看到他的长相,也想起这是谁了。

    虽然对方现在跟以前比起来,落魄了不止一丁半点,但她记性好。

    “社会…咳”本来想说社会青年的,还是及时止住了。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男子,也就是秦天荣忙低下头,从她身边飞快的跑过。

    夭寿啦,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个杀人魔女,该不会是来找他灭口的吧?

    这是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等他跑到孟家侧院小门时,才逐渐冷静下来。

    不对不对,对方应该只是单纯问个路而已。

    更何况,都过了那么久,这里离康佑镇远了不是一丁半点,她没必要,也用不着。

    再说自己也没去告发她对吧,心虚做什么?

    秦天荣做好心里建设,左右环顾,确定人没追上来才进了门。

    刚进去,同住一个院子的妇人就紧盯着他手里的那小块猪肝,咽了咽口水。

    他仿若无人,也不理会,走进他们在这分配到的房间。

    “爹,买回来了。”他朝床边正在给秦母把脉的秦父说道。

    “好,拿陶罐去装三分之一的水。”

    秦父看着床上虚弱的妻子,心中无奈叹息。

    他们离开齐州后,行李跟盘缠被贼人劫了去。

    从家里带的那些珍贵药材也没了。

    钱财只剩下秦母缝在小衣里的,父子俩身上藏的都被扒了。

    无奈之下,秦父只得决定到昭州寻自己父亲的至交好友。

    对方还欠他们家三百两银子,欠据缝在秦母那,也保下来了。

    可千辛万苦到了昭州府城后,却发现当年留下来的地址,早已人去楼空。

    钱没剩多少,秦母又病了。他们只得随安顿灾民的官府到孟家庄住下来。

    秦天荣把陶罐摆到炉子上,秦常山去包袱里拿出在路上挖来的黄芪等药材。

    看着儿子把药接过去,拿出刀熟练的处理所有东西,最后把药炖上。

    秦常山欣慰的点点头。

    父亲还在时说过,这孩子悟性在自己之上。

    可自从十四岁那年,他姐姐去给知县做小妾后,就跟家里犯起了倔,从此不肯再学医,也不管家里药铺的事。

    整日吊儿郎当的,同外边的人跑来跑去,过了两年又说要做能赚大钱的生意。

    虽然也的确让他搞出了点名堂来,但家里到底世代都是医者,又是独苗苗,怎么能不继承呢?

    好在这一路来的颠沛流离,叫儿子成熟了不少,可能是想通了罢。

    “天荣,你如今大了,为父也老了,今后家里的事还得由你支撑。”

    秦常山看他脸色平静,尝试着开口提起每每一说,就让他犯倔的那个名字。

    “你就把阿燕忘了罢……”

    外边的人虽不清楚,但作为父亲,他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

    秦天荣正往炉子里添柴,闻言手上一顿,却没有像以前那般撒手转头就走。

    半晌,他才微不可闻的应了声好。

    秦父所说的阿燕,其实是秦天荣六岁那年,他祖父从外边领回来的孤女,大他一岁。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阿燕又生的极其秀美,性情也张扬,如同一朵芍药花般,散发着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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