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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6,傻柱气的裂开
    96,傻柱气的裂开

    一斤红薯三斤屎苏青摇了摇头,没有笑,这是实话。

    红薯是粗纤维食物,吃得多拉的多。

    不同于后世现在的主食,特别在农村,红薯就是主食,也只有红薯可吃。

    在后世,很多这个年代过来的人,都是谈红薯色变,尝都不想尝。

    譬如白手起家的刘老板,闻到红薯味就恶心。

    “先吃吃这个羊头吧,红薯想吃就吃,毕竟只是宵夜!”

    苏青夹了一块,沾了点椒盐,送到小豆丁嘴边。

    小家伙“嗷”的一声,就把羊头肉吃了。

    “好吃!”

    说完,小豆丁无视姐姐“三斤屎”的警告,拿起红薯,熟练的剥皮。

    对小家伙来说,吃菜得配饭才行,不然总差点什么。

    没米饭的话,红薯也可以代替。

    然后

    她就被姐姐给打了一下手。

    “吃东西之前,要先洗手,你忘了吗?”姐姐板着脸说。

    美食当前,小豆丁不跟妈妈计较,屁颠儿屁颠儿的去了。

    姐姐沾着椒盐,吃了一块薄薄的羊肉,很Q弹;

    跟一般炖煮的羊肉,在口感上截然不同,去除了血腥味的同时,更注重体现食材的鲜嫩原味。

    “挺好吃的,在哪学的?”

    对于愚蠢弟弟的手艺,姐姐是了解的,这东西,弟弟做不出才对。

    “何雨水教的!”

    苏青可不想跟姐姐卖弄这羊肉里的东西,便把何雨水拉出来做挡箭牌。

    姐姐慢悠悠的吃着,点了点头:“也对,她家祖传谭家菜的,还是有几把刷子!”

    随后,洗手回来的小豆丁,也开始了晚饭后的加餐。

    小家伙虽然吃得多,但并不狼吞虎咽,一口细密的小牙齿咀嚼得飞快。

    “她要是在学习上,有吃饭时一半的专注,那就好了!”姐姐一边吃着羊头肉,一边感叹道。

    苏青默默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咋听起来这么怪呀?

    不应该是什么学习有打游戏一半的用心,清华北大随便考之类的吗?

    吃饭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才啊,你瞎操心这些做什么?”苏青没好气的说。

    “总不能长大以后,跟我一样做厨子吧!”

    姐姐闷闷的说道。

    这个年头,物资紧缺,吃穿住行大家都差不多。

    能攀比的也就孩子了。

    单位里,经常有人炫耀自己的孩子,什么一到一百背的滚瓜烂熟,唐诗三百首倒背如流

    而在这方面,她是没有半点发言权的。

    “做厨子不好吗?”

    苏青有些意外,在这个年代,厨子还是很吃香的。

    “那再怎么也没有当白领,坐办公室好啊!”

    老一辈的人,对坐办公室,都有近乎执念般的向往。

    “放心啦,以后会有办公室坐的,小心是一个很有福气的小孩!”苏青安慰道。

    “福气就是你这个舅舅!”姐姐阴阳怪气的毛病又犯了。

    苏青点头,理所应当道:“那是自然的!”

    “那这么说来,我也是好福气!”姐姐笑道。

    “有觉悟!”

    另一边,四合院中院,苏青家。

    何雨水先洗了碗,又刷了锅;

    然后把土灶里,未燃尽的木材熄灭;

    再把木炭取出来,装进旁边的篓子里;

    这可是好东西,冬天冷时,可以烤火,而且纯天然,无烟

    “啦啦啦咱们工人有力量”

    何雨水心情愉悦,做事的同时,还哼着小曲儿。

    “对了,明天去天桥大剧院,要穿什么衣服好了,这一身肯定不行,皱皱巴巴的,要不穿新衣服去吧,可那样过年就没有新衣服穿了!”

    缺心眼小棉袄有点纠结。

    这时,给聋老太做了晚饭,又陪聋老太聊了会天的傻柱,一脸郁闷的回来了。

    走进屋,看了看乱成狗窝的家,傻柱有些烦躁。

    今天秦淮茹怎么没帮自己打扫?

    难道误会了自己和许大茂的关系?

    也像院里的其他人一样,认为自己是个变态?!

    “对了,雨水回来没有,我得去给她解释一下。”

    傻柱急匆匆跑出去。

    妹妹的屋里门开着,里面却没有灯。

    傻柱有些纳闷,走进去看了一眼。

    没有人!

    “门开着,火也还没生起来,那人跑哪去了?难道去秦姐家了?”

    傻柱没有多想,转身去了秦淮茹家。

    先前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他还没来得及问秦淮茹,关于她表妹的事呢。

    说好了相亲,结果人都没看到,就跑了,这什么意思嘛?

    一进门。

    眼前的场景让傻柱吃了一惊。

    屋里,贾张氏卧床纳鞋底;

    小当和槐花端着小板凳,围着火盆坐着,在烤火。

    棒梗趴在桌子上做作业。

    秦淮茹在棒梗对面,手里捧着本车工《车工技术手册》看着。

    当然,小学都没毕业的傻柱,看不懂“车工技术手册”这六个字。

    秦淮茹在专心看书,没注意到傻柱的到来。

    棒梗三心二意的做作业,自然是看到了。

    “妈,傻柱来了!”

    秦淮茹抬头,对着傻柱笑了笑,然后拿手指,轻点了下棒梗的额头,轻斥道:

    “傻柱是你叫的吗?要叫何叔!”

    棒梗撇撇嘴,根本不理会,装模作样的埋头写作业。

    被无视,秦淮茹有点生气:

    “哎,我叫你喊何叔,你没听到?”

    “我在做作业,你别打扰我?”

    棒梗埋头写字,看都不看她一眼,语气很不好。

    外人面前,这么不配合。

    秦淮茹面子挂不住了,想要发火,傻柱连忙过来劝阻:

    “没啥,院里人都叫傻柱,我习惯了,棒梗正做作业了,你就别打扰了。”

    见傻柱都这么说了,本来就是战术发火的秦淮茹,立刻就熄火了,轻声问:

    “傻柱,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倒没被先前的流言所影响。

    整个四合院里,若问谁最了解傻柱?

    除了死对头许大茂外,就是秦淮茹。

    这家伙若是个同性恋,怎么可能被她拿捏这么久?

    估计是整许大茂整过头了,被人误会了。

    “是这样的,我回院子后,发现雨水的屋门开着,但却没有人,还以为在你这里呢!”

    这里既有小孩,又有老人,傻柱有点放不开,不好意思直接问秦淮茹表妹的事。

    “你说雨水啊,我婆婆先看到,她去了苏青那里!”秦淮茹说。

    这次,倒不是救苦救难秦寡妇,杀人放火张寡妇。

    秦淮茹没有甩锅,确实是贾张氏先看到的。

    这老家伙,就跟个监控器一样,劈叉拉伤后,没事就坐在床上往外乱瞟。

    何雨水回来时,气冲冲的推着自行车,贾张氏自然不会不注意。

    在看到何雨水去苏青家蹭饭时,她还碎碎念了好久。

    贾张氏现在对苏青和何雨水的意见很大。

    早上,这两个狗男女。

    看着她摔倒,也不上前扶一下,真是可恶。

    何雨水还好点,好歹去叫人了。

    那个苏青,简直不是个东西;

    她在地上劈着叉,痛哭喊叫,苏青看都不看她一眼,悠闲刷完牙,施施然回家了,跟没事人一样,真是欺人太甚。

    小兔崽子,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贾张氏一边纳鞋底,一边在心里咒骂。

    我得死死的盯着他俩。

    若未婚就睡在一起。

    我就去举报他俩乱搞男女关系。

    让他俩带尖帽,挂破鞋游街,狠狠被批斗

    因为何雨水的关系,连带着傻柱,都让贾张氏有些厌恶。

    再加上,这次傻柱过来,没有带饭盒。那就更加厌恶了。

    要想个办法,把那个饭盒拿过来,自己受伤了,得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贾张氏心里想。

    “什么,雨水去的苏青那里?!这天都黑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苏青那里干嘛?”

    傻柱勃然大怒:“嘿,这死丫头,她还要不要名誉了?不行,我得找她去!”

    说完,傻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这次他威名扫地,还背上同性恋的帽子,就是因为苏青瞎爆料害的。

    明明他还专门去解释过。

    没想到这人根本不听人话。

    还有之前,也是苏青害的他让那群老娘们看了瓜

    以前,他只是对苏青有些不爽。

    碰到了,顶了天也就冷嘲热讽几句。

    但现在他对苏青的讨厌,仅次于许大茂。

    “呵呵,兄妹俩要打架咯!”

    贾张氏冷笑一声,在床上像肥蛆一样蠕动,把头搁在窗台上,幸灾乐祸的看好戏。

    德行!秦淮茹撇了贾张氏一眼,忽然感觉不妙。

    “不会闹出什么事吧,傻柱刚被惩罚,正处于气头上不行,我得跟过去看看。”

    秦淮茹把书一合,连忙跟着跑了出去。

    这对傻兄傻妹,是她手里两枚重要的棋子,可不能窝里斗父。

    而且,傻柱刚在全院大会上被惩罚,名誉扫地。

    若是转头又和苏青打一架,只怕要连夜再开一场全院大会。

    那时候,傻柱在四合院内,还不被集体排斥?

    这可是自己的长期饭票。

    得维护好!

    离开秦淮茹家,傻柱气势汹汹,直奔苏青家里去。

    还没走到苏青家门口,他就从敞开的窗户;

    看到了自家妹妹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刷子,一下又一下将洗锅的水刷出来。

    脸上还带着笑容,一边刷,还一边哼着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