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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阎埠贵被咬,阎解旷的决定
    “奶奶,你干嘛?”

    棒梗贾张氏哀嚎的声音挤进包围的人群。

    一眼就看到抱着阎埠贵腿的贾张氏。

    贾张氏还在哭,没听到棒梗的话。

    “你个老东西,欺负我奶奶!”

    棒梗咬着牙冲上去,对着阎埠贵拳打脚踢还上嘴咬。

    阎埠贵用手推开棒梗的头,结果棒梗头一偏还咬上了手。

    阎埠贵疼得吱哇乱叫,周围的人没一个拉的,都在起哄说着:

    “干得好!”

    “快,用脚踢!”

    “咬死这个老流氓!”

    贾张氏看到棒梗一把就擦干眼泪,抓过棒梗打了几巴掌。

    “你去哪儿了?到处找不到你!”

    棒梗红着眼,“我去学手艺去了!”

    “奶,这老东西怎么欺负你了?”

    棒梗指着阎埠贵,还想冲上去打。

    “这老东西。我让他帮忙找你,结果动也不动!还是什么三大爷!”

    阎埠贵欲哭无泪,红着眼睛说道:“你死死抱着我,我怎么帮你找!”

    刚才起哄的人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看着贾张氏问道:“您就是因为想让他帮忙找人才哭的?”

    “是啊!”

    “那你抱着人家大腿哭什么?”

    “我找孙子不能哭啊!关你屁事!”

    周围人面面相觑。

    贾张氏现在戾气大的很,棒梗拉住贾张氏的手。

    “奶奶,我饿了!”

    “回去吃馒头!”

    两人回家,人群又看向捂着手的阎埠贵。

    “大爷,真是对不住您了!我们还以为……”

    “大爷,您这手没事吧?我送您去医院!”

    “手上的血都流着了,还问有没有事!”

    阎埠贵摇摇头,红着眼睛看着人群。

    “我没事。你们回吧。”

    有人好奇问道:“大爷,那家子主事的是谁啊?脾气这么大”

    阎埠贵沉默,半晌说道:“主事的是秦淮茹,是个寡妇。刚才是她家的婆婆贾张氏和儿子棒梗。”

    “秦淮茹,寡妇……”

    “怎么想半天,是秦寡妇他们家!”

    “秦寡妇,那个叫傻柱喜欢的寡妇吗?她家还吃得起馒头?”

    “她家吃不起,她的姘头吃得起啊!”

    说话的人一脸意味深长。

    听着身后人群议论的声音,阎埠贵捂着手有些许快意。

    阎埠贵回到四合院冲洗被咬的地方,三大妈看到连忙用干净的布包起来。

    “怎么弄得?”

    阎埠贵说了一下发生的事,三大妈火冒三丈就要去理论。

    阎埠贵拦住她,“算了算了。被咬了一口而已,传出去别人听了怎么想!”

    再说了,他也已经‘报复’过了。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的伤口红着眼。

    阎解旷说道:“爸,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不然她以为我家好欺负!”

    阎解媂:“是啊爸,你流了好多血。”

    手上包起来的布一会儿就浸湿了,阎解媂又连忙找了一块布包上。

    “要不去缝一下吧,好像有点深。”

    阎埠贵想推脱,但是看着伤口还真是有点深。

    “去一趟医院要好几块钱……”

    阎埠贵皱着眉头开口,有些舍不得。

    阎解旷爬到从床底下寻摸半天,找出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叠钱。

    “钱,快去。我去找车!”

    阎解旷把钱递给阎埠贵,转身出门找车。

    阎埠贵捏着钱没说话,三大妈扶起阎埠贵两人出门。

    四合院门口,三大妈和阎埠贵坐上。

    “妹妹,你也去。”

    阎解旷招呼阎解媂上车,阎埠贵想说什么却被三大妈制止。

    秦淮茹的内心从没这么急切过。

    绕着四合院走了一圈没找到棒梗便又原路返回,想回家看看,实在找不到就要报警了!

    正好走到四合院,阎家一家都在门前,秦淮茹连忙跑上去问他们有没有看见棒梗。

    “陈三叔,麻烦您了。”

    陈三点点头,拉着车就走了。

    “秦淮茹,你家棒梗把我爸咬了,这事怎么算?”

    阎解旷冷冷地看着秦淮茹。

    “棒梗咬的?这么说棒梗回来了?”

    秦淮茹连忙跑进四合院。

    “棒梗,你去哪儿了?”

    秦淮茹冲进屋,棒梗狼吞虎咽地正在吃着馒头。

    “我去学手艺了!”棒梗含糊不清地说着。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问其他的,就听见阎解旷就在院子里喊着:“开全院大会!”

    “开全院大会!”

    院子里的人拎着椅子坐好,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却不见阎埠贵。

    “解旷,你喊的全院大会,你爸呢?”

    刘海中端着茶杯说道。

    “我爸不在。”

    “你爸不在那开什么全院大会。散了……”

    刘海中还要忙何雨柱家窗户的事,今天得守在院子里,得早点睡。

    “我爸被棒梗咬了,去医院了。”

    阎解旷将阎埠贵包伤口换下来布提起,给众人眼前一一看过。

    秦淮茹想起在门口的事,连忙问棒梗情况。

    刘海中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

    阎解旷又把阎埠贵说的话原模原样说出来。

    众人哗然。

    易中海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刘海中兴奋地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

    阎埠贵不在,易中海也不说话,这就是他刘海中的天下。

    “额咳咳……”

    意识到自己高兴地有些明显,刘海中收敛了神色装作生气地样子。

    “怎么回事!秦淮茹,怎么老是因为你家?”

    “这全院大会你看看,快成帮你家解决问题,处理问题的大会了!”

    秦淮茹神色凄苦,低头还是平常表情,抬头就是泪眼朦胧。

    “各位邻居!我家棒梗就是太着急奶奶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那个,我的意思很简答,赔钱!”

    阎解旷简单直接地说道。

    “啊!”秦淮茹没反应过来,她准备好的表情好像多余了。

    “赔钱!”阎解旷一字一句说道。

    “多少?”

    “今天的医药费和其他赔偿,30元。”

    陈然皱眉,这钱要的一点不高。阎解旷还是太嫩了。

    “我……”秦淮茹想卖卖惨,讲讲价。

    “别讲价!”阎解旷直接打断秦淮茹的话。

    “我去……”

    “妈,还有我的学费钱!”棒梗小声在秦淮茹面前说道。

    “我家实在是没钱,你……”

    “这不是我想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秦淮茹犹豫一会,向何雨柱走来。

    “傻柱,你能不能把钱借给我,从我的那部分扣!”

    何雨柱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的那部分钱是自己妹妹拿着的。

    何雨柱掏出钱递给秦淮茹,这是他做席赚到的钱,还有易中海之前借的。

    刚好这个数,拿给秦淮茹后自己一分也没了。

    秦淮茹又把钱递给阎解旷。

    “还有一件事,我爸以后不当院里三大爷了!”

    “就这样,各位邻居散了吧!”

    阎解旷说完就想走,阎解成拦住他大声说道:“他说的不算啊!不算!”

    “阎解成,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你觉得呢?”

    阎解旷一把推开阎解成。

    阎埠贵因为抠门从没被院里人正眼相待过,背地里叫他:阎老扣。

    三大爷这个称号也是轮着年纪排上的。

    而且从来在院里都是吃力不讨好。

    就算了吧。

    阎解旷想着。

    PS:能不能给点鲜花,谢谢谢谢谢谢各位大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