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是做坏事的时候。
陈然没睡，手里捏着一大把石头准备亲手砸何雨柱的玻璃。
“棒梗这小子想干什么坏事！”
突然陈然听见何雨水房间有动静，接着看见棒梗蹑手蹑脚地跑出来，手里也握着一块石头。
“干坏事撞在一起了？”
“这是昨晚受到何雨柱启发啊，也想来砸我窗子！”
陈然笑着，将手上的石头拿给殷应。
棒梗手里握着石头，眯起一只眼睛瞄着陈然的窗户。
正准备脱手的时候，寂静的院子里传出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啪嗒！”“啪嗒！”“啪嗒！”
棒梗听见声音缩回手，一看石头还在手里，怎么回事？
“是谁！”
何雨柱爆喝一声，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一个人影面对着自己。
天太黑，他也没看清这人是谁，一把提起来就甩了一巴掌！
院里的人出来，屋里打开的灯光照进了院子。
“棒梗！”
何雨柱惊讶地说道。
“你放开我！傻柱！放开我！”
棒梗不停挣扎，对着何雨柱又打又骂。
何雨柱连忙将他放在地上。
“傻柱！你打我干嘛！”
秦淮茹从房间冲出来抱住棒梗。
“怎么了？”
“傻柱打我！”
棒梗恶人先告状，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大声问道：“傻柱！你打棒梗干嘛？”
“他砸我窗户！”
“棒梗，你出来干嘛！”
秦淮茹看着棒梗，棒梗被打的一边脸肿了起来。
“我……”
棒梗说话吞吞吐吐，有些犹豫，眼睛不停地打转。
“我上厕所。”
“我出来上厕所就被打了！”
棒梗捂着脸，抱住秦淮茹就哭。
“你看到棒梗扔石头了吗？”
“棒梗就是出来上厕所！”
秦淮茹哭着骂何雨柱。
何雨柱指着窗户，“我听到声音就跑出来，棒梗站在院子里对着我家！”
“当时院子没有人！听到声音我就跑出来了！”
“不是棒梗还会是谁！”
贾张氏从房里跑出来，对着何雨柱就开始骂。
“你自己得罪人，被人砸窗户，管我家棒梗什么事！”
贾张氏怒骂何雨柱，冲上前对何雨柱拳打脚踢！
易中海说道“都冷静点！”
贾张氏不理会易中海的话，仍是想打何雨柱。
何雨柱躲在易中海身后，贾张氏还是伸手要打，结果一巴掌拍在易中海脸上。
场面安静下来。
贾张氏捂着手缩到秦淮茹身后。
易中海嘴角抽搐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人面，他被一个老虔婆打了！
一大妈冲了上来，看了看易中海红肿的的脸指着贾张氏大骂。
“贾张氏，我家对你家不薄！”
“看你家日子困难都在帮，拿面粉，拿粮票，拿钱！”
“贾张氏，我家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一大妈活了一辈子，还没跟人红过脸。
说的不过瘾，一大妈直接冲上来给了贾张氏一巴掌。
贾张氏不敢动手始终躲在秦淮茹身后。
秦淮茹心底埋怨着惹事的婆婆，但是又不能不管。
“一大妈，我婆婆不是故意的！”
“一大爷真是对不起！对不起！”
秦淮茹哭着给一大妈和易中海鞠躬道歉。
贾张氏缩在秦淮茹身后捂着脸不敢说话。
“一大爷，你没事吧。”
何雨柱愧疚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冷哼一声说道：“没事！”
“怎么了怎么了！又砸窗户了？”
刘海中大声说着话跑了进来，走到半道鞋还掉了，又回去拿。
刘海中一眼看见何雨柱又碎了的窗户。
“是谁？这次傻柱你看见是谁了吗？”
刘海中不住在这个院子，听见有人吵架的声音磨蹭半天才来，没看到前面发生的事。
“对了，怎么一大妈这么生气？”
刘海中不该问的全问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只有刘海中围着何雨柱的窗户不停地打转，仿佛没感受到。
易中海不说话转身回家，一大妈跟上易中海的步伐。
临走还狠狠瞅了一眼贾张氏。
“傻柱，我家棒梗说没砸，你又说……”
“我自己修。”
“大家都散了吧！”
何雨柱也不想纠缠下去，转身回屋。
“你看的是棒梗？是棒梗吧！”
刘海中跟上何雨柱，差点跟进了屋。
何雨柱关上门，刘海中碰了一鼻子灰。
“秦淮茹，是不是棒梗？”
秦淮茹敷衍地回了一句：“他看错了。棒梗上厕所！”
院子里的人散去，只留下刘海中站在院子里抓耳挠腮。
“上厕所？这么巧上厕所？”
屋里的人都醒了，外面的声音刚才也都听到了。
槐花和小当头埋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
秦京茹烦躁地靠着墙壁不说话，这贾家事怎么这么多！
贾张氏回了屋就活过来，怒气冲冲地指着易中海家位置骂。
“婆婆，别骂了，别人听见又要……”
“我就骂！我就骂！”
“秦淮茹，我被人打了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婆婆，我就是想说，今天你打了一大爷一巴掌，小心他送你回乡下！”
贾张氏顿住，坐在床上焦躁地说着：“秦淮茹，我要怎么办？”
“秦淮茹，我可是你婆婆！我走了你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色厉内荏地威胁秦淮茹。
“你去买点东西，明天我们一起去一大爷家道歉！”
“不行！用你的钱！”
贾张氏的钱都是养老钱，而且她还要买药吃，一个月花好几块！
“我有没有钱你不知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钱干嘛去了！”
“又拿去给乡下的娘家了，是吧？”
贾张氏冷冷说道，秦淮茹反而笑了：“随便你！”
“反正送回乡下的是你，又不是我！”
“我忙着工作养家，你在家把孩子带成什么样你自己清楚！”
两人都不在说话。
棒梗捂着脸坐在椅子上不说话，药膏没有，鸡蛋上次都是问易中海家借的。
秦淮茹只能拿沾水的毛巾给棒梗冷敷。
贾张氏一脸肉疼的表情问道：“那要花多少钱？”
“随你！”
“不说就不说！”贾张氏心想随便买点东西糊弄一下就行了，易中海那人，肯定会看在秦淮茹面子上放过自己！
“最好买点好的！一大爷这次当着这么多邻居被打，要表现出诚意！”
“他工资那么多！我买什么他能看上眼！”
贾张氏捂着自己的脸，感觉心都在滴血！
秦淮茹不再说话。
棒梗说是在上厕所，也就骗骗别人。
“你怎么想着去砸窗户啊？傻柱又没得罪你！”
“我没砸！”棒梗委屈地说：“我要砸陈然家，结果傻柱家窗户就碎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和你傻叔说！”
“跟他说有什么用？他还打我！”
“而且他也打不过陈然！”
“废物！窝囊废！”
棒梗愤恨地骂着，秦淮茹心疼地看着棒梗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