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和王主任恰巧就是这会儿来的，刘岚站起身在围裙上擦擦手迎上二人。

    “哎哟，主任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身后洗菜的妇女默契地对了下目光，笑着低下头支棱起耳朵听着说什么。

    “看你这话说的。”

    王主任叫食堂的人都聚过来，唯独何雨柱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依旧自顾自喝茶，是不是还咂摸嘴，回味这茶的滋味。徒弟马华看师傅不动也不敢动。

    食堂主任看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有些生气，张嘴便想呵斥。

    这时，一旁的陈然说道：“大家好，我叫陈然，现在是食堂主任的助手。”

    陈然第一天上班，不想搞得太难看。目前自己也没有什么合适的人能把何雨柱换了，只能又让其他机器人慢慢去找合适的大厨。

    王主任只能按下对何雨柱的不满，对着食堂里的人又介绍了下陈然，表示对陈然的看重，又开了个小会才让解散。

    陈然跟着食堂主任一起走出厨房，路上，一直在说着这何雨柱。

    陈然停住，笑着说道：“那你怎么不换厨子呀？”

    王主任苦着脸，“这傻柱嘴臭，脾气大，但是他做的饭菜那叫一绝，整个厂都爱吃他做的饭菜！对了，这个月的食材你准备什么时候拿？”

    何雨柱在食堂人缘并不好，其一是嘴臭，说话难听，其二是何雨柱每次招待的剩菜自己全拿了，别人一点落不到。

    “下午。”

    “人手不够也可以去找保卫科调人帮帮忙。”

    陈然点点头，跟王主任说了声，先去保安室调人，约定好时间在厂门口集合。

    回到四合院，正好碰到阎解旷，让他吃了饭来找自己，有活干。阎解旷开心地点点头。

    一整个下午陈然都在忙活搬运食材的事。

    把事情办好，陈然马不停蹄地赶回家。碍于阎解旷跟着，只能徒步又从厂里跑回家，不然早让殷应一个闪现就回到家了。

    有好戏看！

    棒梗早上起床有点发烧，秦淮茹便让棒梗休息一天，不去学校，又再三嘱咐贾张氏好好照顾棒梗这才离去。

    棒梗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早上，下午才慢慢醒过来。房间里只有小当和槐花趴在床上玩耍。肚里空空，又找不到贾张氏。棒梗穿好衣服带着两个妹妹来到许大茂门前偷了只鸡，跑到轧钢厂院子外面的角落躲起来杀了鸡，又觉得差了什么，便想着去食堂偷酱油。

    这一偷，殷应通过放在棒梗身上的窃听器便知道了。陈然让殷应通知一个闪身通知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带了保卫科两个保安去抓棒梗，捉贼要拿脏。又派了一个普通工人去厂里叫秦淮茹出来。

    棒梗吃得正香便被按到在地，用绳子绑住手脚，两个妹妹吓得哇哇之哭。

    “好啊。真够行的！偷到轧钢厂食堂来了！”李副厂长装作生气地样子狠狠骂着，“我要问问你们的父母是谁！怎么教的孩子！”

    几分钟后，秦淮茹姗姗来到。一眼就看到绑在地上的棒梗和地上的叫花鸡。小当和槐花看到秦淮茹来，急忙跑过去抱着秦淮茹的腿哭。

    秦淮茹一把推开两个孩子说道：“李厂长，我……”

    话没说完，李副厂长义正严词地打断：“你看看你教的孩子！小偷！偷厂里的酱油！我要严肃查办！从严从重处理！保卫科处理了派出所处理！”

    秦淮茹一听，身体瘫软下来，哭着就对李副厂长说道：“厂长，求您饶了我家棒梗！棒梗还小，不能进监狱啊……”

    棒梗缩在地上，没想到偷厂里一瓶酱油事情这么严重，就要坐牢，以前偷了那么多……棒梗不敢再想，对着秦淮茹哭喊道：“妈，救我！我不想坐牢！”

    秦淮茹的心都要碎了，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她的指望啊。

    “李厂长，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李副厂长听了半天秦淮茹的哀求，装作为难地说：“秦淮茹，这不是件小事，你这样我也搞得很为难……”

    秦淮茹慢慢停止哭泣，只能这么做了，先把这事摆平……

    “李厂长，你要是愿意帮忙，你提什么要求我也答应！”秦淮茹小声说道。

    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懂。

    李副厂长是个LSP，眼馋秦淮茹好些时日了，碍于车间的易中海和厂里盛传的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何雨柱，这才一直没动手。

    秦淮茹也知道，一直悄悄躲着，没想到今天棒梗偷酱油还被李副厂长知道了，李副厂长什么德行她也知道，不付出点什么这件事很难解决了。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喜笑颜开，随后警告地说道“淮如，别忘了你说的话，不然……”

    秦淮茹点点头。

    李副厂长又带着人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