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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审问江洋大盗
    <b></b>                  一剪梅行走江湖数年,从没像今日这般受过欺辱。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舌头没了,对于话唠的他来说是种巨大的折磨。

    一剪梅反应快将舌头卷了起来,大舌头的说了句。

    "公仔就当舞饭了个屁,公仔见凉,不咬割舞舌桃"

    一剪梅卷着舌头费力的说着,一句话说出来似乎用了洪荒之力。

    “说你是不是再骂我?不说的话就割你这小贼的舌桃”

    沈墨初冷冷的说,手上的剑继续对着他的嘴没有放手的意思。

    沈墨初都被他带跑偏,舌头一不注意说成舌桃。

    “舞说尼不咬割舞舌桃”

    一剪梅卷着舌头说话还是不清晰。

    他也不想这么说话,是不敢将舌头撸直,怕被割断。

    “你就是再骂我”

    沈墨初冷冷的说着,拿剑就要插到一剪梅的嘴里。

    他其实听明白了一剪梅的话故意气他。

    “好了相公别玩他了,看给孩子吓得说话都不直溜了”

    楚清辰走过去伸手夺下男人手上的剑,反手就插进一剪梅腰间的剑鞘里。

    “辰辰你有话要问他吧,你问,这小贼再敢出言不逊,你别拦我割他舌头”

    沈墨初看向走过来的女人,眼中都是深情,丝毫不见方才的冰冷。

    “相公放心,这小贼也没这胆量”

    楚清辰安抚着男人。

    沈墨初听她柔柔的叫这声相公,方才的怒气消了大半。

    “我且问你,除了你刚刚还我的玉簪子,还有其它你在于记当铺偷来的东西,都藏哪了?”

    楚清辰看了一眼一剪梅问着。

    她答应过白泽抓到一剪梅,会帮他找回于记被盗走的东西。

    “触手欢淫仔了”

    一剪梅卷着舌头答着。

    “大哥你把舌头撸直跟我说话行不行?这谁能听得明白”

    楚清辰翻了个白眼。

    这是什么鸟语得浪费多少脑细胞翻译这话?

    “辰辰这小贼说出手换银子了”

    沈墨初看得懂唇语,帮着翻译了一遍。

    楚清辰向男人投去赞赏的目光。

    相公可以啊!这都听得懂!

    沈墨初昂头挺胸,心里得意的不行!

    终于有一个是女人不明白,他能帮上忙的事了!

    一剪梅也惊到了,他都听不明白自己说得鸟语。

    眼前的男人都能听懂,顿时有一种遇知音的感觉!

    "那么多值钱物你都出手换成银子了,那玉簪怎么没换银子呢?"

    楚清辰继续问着。

    她不太信一剪梅说得话,于记当铺的值钱物都很有收藏价值,换成银子不合适。

    再说都换成银子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一剪梅看起来就不像个有钱的贼。

    不然也不会穿破洞的鞋子。

    “玉簪我看着好看,打算留着给以后的媳妇当定情信物”

    一剪梅撸直舌头如实的答着。

    还不忘用眼神偷偷的瞄面前的男子,真怕他又生气啊!

    "辰辰这话听着就别扭,这小贼就是故意的"

    沈墨初冷着脸对女人说了句,

    他真有一种想割掉一剪梅舌头的冲动。

    小贼说话听着就像是调戏他娘子似的。

    有些不能忍!

    “夫人明鉴,我说得都是心里话,夫人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夫人看”

    一剪梅信誓旦旦的看着夫人说。

    楚清辰有些无语,同情的看了眼他,给他一个没救了的眼神。

    沈墨初冷着脸利落的拔出一剪梅腰间的佩剑,执剑指着一剪梅的胸口。

    “很好,我这就把你这小贼的心挖出来,给我娘子看看诚不诚”

    “别啊!公子我是口误,没有调戏你娘子的意思,你别想歪”

    一剪梅解释着。

    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楚清辰像是再看白痴一样看他。

    就这脑子还天下第一的江洋大盗?水份很大啊!

    “相公等我问完话,你再教训这小贼也不迟”

    楚清辰的手覆上男人拿剑的手腕处劝着。

    “你这小贼最好老实点,再敢说一句不着听得话,我就不是割你舌头,挖你心这么简单”

    沈墨初放下手中的剑冷冷的警告着。

    女人俩次维护这小贼,出手阻止他。

    他胸口像是有颗大石头一般堵着,闷闷的。

    "我发誓绝对不说,夫人还有什么话你问,我定会如实相告,绝不欺瞒"

    一剪梅改了不着调的样子,诚意的说了句。

    他这人最大的有点就是识趣。

    在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他只能把姿态放卑微,恨不得将高傲的头颅埋到尘埃里。

    楚清辰奇怪的看了眼一剪梅。

    这和她印象里有气节的江湖人不大一样,这小贼是个软骨头,倒是好拿捏!

    “你说把盗来的东西都换成了银子,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得了巨款怎会连一双鞋子都买不起?你忽悠我?”

    楚清辰发出灵魂拷问。

    她可没那么笨,不是那么好骗的!

    一剪梅低头看了眼脚上快漏脚趾头的鞋子,鞋子里的脚勾着往鞋里缩。

    他怕脚趾头一个用力戳破并不结实的鞋子,从里面出来。

    那他多没面子!

    一剪梅想了想该如何和眼前的这对夫妇说起他这几年当侠盗的心路历程。

    “我娘子问你话呢?你说不说”

    沈墨初冷冷的问着。

    一剪梅面对一个动不动就抜他剑的男人,他不敢不说啊!

    "说啊!人家只是稍微思考一下嘛,我在想该从何讲起呢?还是从我五岁那年,家族被灭,全家一百零一口就我逃了出来,幸运的是被江湖上一位侠客收养,传我剑法,时刻教导我要多行善事,多帮住弱小……"

    一剪梅陷入了回忆当中滔滔不绝的说着。

    楚清辰一副无语凝噎的样子。

    跑题了吧!

    谁要听他说这些啊?

    沈墨初感到女人的无语,对着一剪梅冷冷的开口。

    “少废话,说重点,换来的银子都做什么了?”

    沈墨初冰冷低沉的嗓音,隐忍着他的怒气。

    对于这种话多的,他就想一掌拍飞。

    “师傅教导我多帮助弱小……银子我都没用在自己身上,分给穷苦吃不上饭的人,还有些乞讨为生的乞丐,前几年大成国多地旱灾,种田的百姓颗粒无收,哪有米吃?更别说卖钱了,就差易子而食,我见他们可怜偷东西卖钱给他们换粮食,能帮多少是多少嘛”

    “如今没有旱灾你为何还要偷呢?”

    楚清辰继续灵魂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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