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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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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关从打坐中醒来,长长一吐息。

    这一口吐息就在半空中蕴生多般变化,先化作飞熊云虎,又化作星月,后化曦日,最后落到扬关的天灵盖上,变作一道巴掌大的华盖。

    此为扬光的一道功果。

    功果并非道果,只是修炼仙法有成才有的成就,此道仙法名作“星月飞仙术”。

    修行有境界划分,这法术也有境界。

    总而言,有三,法术,道术,仙术,其中法术乃罡煞之下施展,道术乃脱灾之下所用,而仙术只有元神之上所用。

    另外,法术还分了三阶,道术分了三阶,而仙术分六阶,与修行的各个境界相对着。

    扬关而今的多门仙术都已经修行到一阶圆满。

    而现在这门仙术能有这等功果异象却不是好事,因为这就代表这一门仙术已经到了尽头,再难有进境了,并不是每一门仙术都能修行到六阶的。

    而且修行到六阶相对而言就是超脱之境,那等境界的仙术怕是也不能称为仙术了。

    或者说仙术修行到第三阶,这是道果境才能修行成的仙术境界,这般境界的仙术就已经有一颇为玄奇的称呼——法有元灵。

    也就是一门仙术使出就将有一道虚灵从仙术中生出,此虚灵非真灵,不入轮回,仅有简单的智慧。

    不过扬关曾有奇遇,自星河的一方上古洪荒碎片所化的星辰中寻找一间上古练气士的洞府,然后从中获得一门仙术,这是一门奇妙的仙术,五门仙术练就一阶圆满,然后混一,能跃进成二阶仙术。

    另外,当将五门仙术都练成二阶圆满,而后合一,便可为三阶仙术。

    至于再之后就无此特殊了。

    而且这门仙术也只到二阶圆满了,毕竟那间洞府的主人的境界也未曾达道道果,否则他应该是开一座洞天,而非一间洞府了。

    扬关自然是已经将这五门仙术练就一阶圆满,也参透了将它们合一的秘法。

    所以,扬关若与那些纯阳斗起法来,也能斗上几轮。

    扬关此番修习仙法也是想来个勤能补拙,顺便验证一番自己从星核中悟得的道理。

    收了功果,扬关望向窗外,瞧见远方气象有些不对。

    然后拿手掐诀一番。

    这一番推算却也算了点东西,只根据观气象,可观见一尊大魔头蛰伏此地。

    这大魔头潜伏地很深,若非此刻气象异变,扬关也瞧不见什么东西来。

    再抓摄来几缕气息,掺入演算法诀中,得来了更多东西。

    缘是大魔头受了创伤,需得休养生息,修复创伤。

    邪魔外道疗伤的法子多是吞噬魂灵,汲取智慧,以及炼血肉丹丸吞服,更有强横的魔头直接就破碎天地,强掠天地的精华来补足自身破损。

    “这大魔头自何处来的?”扬关还想推算个底细,可却被那魔头给掩住。

    “也不曾闻听有哪家真仙和魔宗魔仙斗法了啊。”

    “或许我那演算有些差错,机缘并不在我那些后辈,而是在此地,此魔。”扬关如此想到。

    有此想法,扬关就再次做了推算,且还耗损三十年道功。

    这三十年的道功损耗,扬关也有些肉痛,但是为了前路,为了阳火三灾能好渡一些,他但也觉得此番消耗不算亏本。

    “原来是这魔头想要强渡道劫,而被神庭雷神降下九霄神雷,如此才被重创,且天道不许此等蛀虫在地仙界内成就道果,欲要灭杀之,若能除之,我必得天道垂青,或可得几道玄黄功德气。”扬关想到。

    只是要想除灭此獠也不容易,毕竟此獠也已炼得堪比纯阳的魔功,在魔门中就可称为魔主,比扬关高一层次。

    且魔门魔法多重杀伐,斗起来,道门中也就同境界的剑仙能斗得过了。

    若不是魔门修行太过苛刻,且天道与神庭不容魔道修行,说不得这地仙界,这宇宙而今就是魔道的天下了。

    另外,若非魔门中有六尊堪比道果的魔祖,以及一尊堪比不灭的真魔,道门以及其他正道定会将整个宇宙间的魔门传人都除去。

    “他而今定想找个机会,破开神庭封锁,然后去星河中,托庇于其他魔祖座下,之后再寻觅一次练就道果的机会。”

    扬关猜测着。

    他或许可借这个法子,将那魔头引出洞来。

    “先将那小子捞出来吧,”扬关又想到。

    说话间,扬关就打出一道星光,星光仿若钓线,从夜空上垂落下来,直直往文河畔落去。

    而此时,阿罗已经借着曾经偶得的一张真符遁逃出了名为彼岸花的花船,并且身形直接飞遁到了文河畔。

    只是他虽然遁逃出了彼岸花,但是彼岸花也派出了一位修为高深者来追杀他。

    他化作了黑线追索而至,这乃是一位罡煞修士。

    只能说这彼岸花财大气粗,谨小慎微,只是追杀一个刚刚练气的菜鸟修士就派来一位罡煞修士。

    有感身上的真符快要耗尽元气,而他的身上的法力可经不起它消耗三个呼吸,所以他怕是跑不过这个罡煞修士。

    而就在他心若死灰时,一道晶莹的星光细线从天而降,粘到他天灵盖上。

    一股异力也随着星光细线传递到他的浑身上下。

    噗。

    仿佛放了个闷屁,阿罗就忽感天旋地转,头晕脑胀,身体被从一根细长的管道中挤过去,最后来到了一间熟悉的房间中。

    “我…我怎么回来了?”阿罗扫眼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茶馆的宿舍中。

    呼噜噜~~

    此时,和他同睡一个房间的三个伙计还都在呼呼大睡,甚至还在那打呼。

    他摸了摸自己的周身上下,身上衣服还是之前彼岸花时的那套,所以这并不是做梦。

    先前那些事都不是虚假的。

    “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罗心头的疑惑是半点没减,更多了。

    毕竟他刚才所经历的事实在匪夷所思,文河畔距离此间茶馆整整有三十多里,能在一眨眼的功夫助一个人飞跃三十多里地,此等人物定不是一般人。

    那么,阿罗能认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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