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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大病一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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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敏之这样的举动把永安给吓到了,永安结结巴巴地反问道“对啊,我本来就不知道你是谁。他们都说我叫永安,那你呢?敢问你尊姓大名啊?”

    贺兰敏之的心在滴血,永安不记得他,他轻声说“我是敏之,是你的夫君。”

    这给永安吓了一跳,不过永安很快就反应过来“敏之,原来你就是武则天的外甥,大唐第一妖孽贺兰敏之啊,还真是帅气又多金。”

    “大唐第一妖孽,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贺兰敏之反问道,他只是没想到永安会这样形容他。

    永安又仔细看了看贺兰敏之这张俊美的脸,说“没错啊,都说敏之貌美,这么评价你很贴切。虽然妖孽这个词儿不怎么好听,要不就叫你大唐第一美男子吧!”

    贺兰敏之想起永安叫他“贺兰美人”时的场景,此刻他多希望能回到那个时候。

    永安接着说“不过你刚才说什么你是我的夫君,我怎么不记得我跟你拜过堂这事儿?”

    还没等贺兰敏之说话,永安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啊,你是贺兰敏之也好,武敏之也好,总之我不认你这个夫君。”

    贺兰敏之抓住永安的手腕,靠近她说“我告诉你,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改变不了我跟你是夫妻的事实。”说完,贺兰敏之放开永安,然后看向李云霄。

    李云霄赶紧说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贺兰敏之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永安松了一口气,她转念又一想“他可是个私生活混乱的人,我得离他远点儿。”

    见贺兰敏之不说话,永安又说“那个,你别误会啊,我呢不可能爱上你的。”

    雍王府,顾蕴龄诞下了一个男婴,李廉给他取名为李璟。榻前,李廉一手抱着顾蕴龄,一手抱着小王子,他说“璟,玉光彩。”

    顾蕴龄说“我知道此出《埤苍》——《广韵》。”

    “不错,王妃甚有学识。”

    “不及殿下万分之一。”

    李廉笑道“王妃过谦了。”

    甘露殿,王伏灵来报“陛下,雍王妃诞下一个王子。”

    听到这个消息,李治很高兴,武则天也跟着高兴,武则天说“陛下,应该叫礼部准备些礼品送去雍王府。”

    李治点了点头,说“皇后所言极是。王伏灵,传朕旨意,叫礼部多些礼品,直接送去雍王府。”

    其实李廉已经很低调了,他也没有跟武则天硬碰硬,武则天也是觉得只要李廉不嚣张,自然会让他享受荣华富贵到终老。

    晚上,永安上床准备睡觉,贺兰敏之也上床来,永安赶紧做了一个自卫的动作,问道“你,你换个地方睡。”

    “这也是我的房间,你要我去哪里?”说着说着,贺兰敏之更加地靠近永安,永安脸红心跳的,贺兰敏之接着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永安又把贺兰敏之给推开了,她回答说“讨厌倒谈不上,只不过我跟你是真的不熟。”

    真是没想到永安吸了无幻子,会失忆。如今和自己最爱的女人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这让贺兰敏之感到很失落。

    贺兰敏之下了床,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从背影都能看出来,贺兰敏之有多心痛。

    永安心想“他爱的应该是历史上的那个永安,不是我。不对不对,历史上的贺兰敏之风流,放荡不羁,怎么可能是个专一的人呢?除非历史记载的他不是真的他。”

    贺兰敏之睡不着,他不知道永安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甚至都不知道汪含梅到底对永安做了什么。

    柳依依和锦上带着礼物来周国公府看望永安。李云霄有些惊讶,他问道“依依姑娘,锦上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柳依依回答说“李师爷,我们来看望永安。”

    李云霄带柳依依和锦上来找永安,柳依依上前来,跟永安说“永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永安有点懵,她问李云霄“李云霄,这两位姑娘是……”

    柳依依和锦上对视了一下,锦上问李云霄“李师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好像不认识我们了。”

    李云霄回答说“这我也不知道,她回来以后就这样了。”说完,李云霄走到永安跟前,说“永安,这位是浣花楼的柳依依姑娘,这位是锦上姑娘,她们是特地来看你的。”

    “浣花楼,该不会是青楼吧?我怎么还认识青楼的姑娘。不过这两位姑娘颜值倒是挺高的。”永安小声嘟囔着,她又说“两位姑娘请坐吧!合欢,看茶!”

    当时场面实属有些尴尬,柳依依试探着问道“永安,你可还记得汪含梅?”

    “汪含梅,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李云霄好像想到了什么,他问永安“永安,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昏睡之前是在哪里啊?”

    永安想了想,回答说“我好像是……奥,好像是在一个特别破旧的房子里。”

    这时贺兰敏之回来了,他见柳依依和锦上也在,还没等永安说话,贺兰敏之便说“依依,锦上两位姑娘,借一步说话。”

    宰相府,许敬宗写了一幅字,叫沈禄过来欣赏。许敬宗问道“来,沈禄啊,看看这幅字,写得如何啊?”

    沈禄回答说“右相之字,笔墨写春秋,挥毫斥方遒。行云流水间,泼墨如洒酒。”

    许敬宗大笑,心里乐开了花,他说“当年学字时,我的父亲曾经常嫌我的字歪歪斜斜,难看之极啊!”

    “晚辈并不以为如此,每个人的字都有他自己的特点。”

    “嗯?那你说说我的字有什么特点哪?”许敬宗问道。

    “右相之字乃是放荡不羁,潇洒出奇。”

    其实说实话,许敬宗的字简直就是字如其人,人长得不咋地,这字啊也好不到哪去,写的乱七八糟,张牙舞爪。

    沈禄溜须拍马,也是为了能得到许敬宗的信任,也是苦了这孩子了,这为了报仇还得一直在宰相府里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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