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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本是同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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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隐这话一问出口,沈丛凌的脸上立刻露出不自然之色。

    她起身,故意转移了话题“道长,我去给你切盘水果。”

    站起来的一瞬,高领衬衫下若隐若现地露出了点点红痕。

    禅隐顿时张开嘴巴恍然大悟,旋即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蛊毒缓解了就好,干儿子,你现在没事了吧?”

    顾乘风敷衍地道了句“没事了”,淡漠的脸上也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片刻后,沈丛凌端着水果走过来,放到茶几上“来,道长,吃水果。”

    禅隐扎起一块苹果,放到嘴里嚼了嚼,望向面前略显局促的沈丛凌,问了句“你们今天叫我来,是想问怎么解蛊吧?”

    沈丛凌与顾乘风对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

    禅隐看了沈丛凌一眼,视线就开始飘忽不定,似有闪躲。

    沈丛凌知道他在闪躲什么,也没打算隐瞒,直截了当说道“道长,我知道,乘风体内的蛊毒根本不是你下的,巫蛊之术,必须要下蛊者方能解除,所以其实道长你也不知该如何解蛊,对吗?”

    禅隐定定地望着沈丛凌,看了半晌后,他放下苹果,叹了口气“没错,其实当年乘风在出车祸前,蛊毒就已经在他体内了,当年他的双腿原本是要截肢的,医生都说了治不了,可就是因为他体内存在蛊毒,我才能利用蛊毒之力,治好他的腿。”

    顾乘风眸色微亮,显然有些意外。

    “其实乘风体内的蛊毒是我给他下的。”沈丛凌垂眸,缓声开口道。

    禅隐并未露出讶然,似乎早就知道此事。

    “道长,您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沈丛凌追问道。

    几人都沉默了,半晌后,禅隐才低声说了句“我知道,你不是沈丛凌,其实你是……”

    禅隐顿了顿,见旁边经过了一名佣人,便没再说下去。

    只是,这话让沈丛凌着实一惊。

    禅隐怎会知道的?她只将自己的身世告知过顾乘风,此外就没再与任何人说起了。

    可是禅隐又是如何得知?

    沈丛凌忽然觉得,这个看上去玩世不恭的道长,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见佣人走了,旁边再无其他人,沈丛凌才压低声音问道“道长,您还知道什么?”

    话语里有掩饰不住的警惕。

    禅隐不由轻笑,起身坐到沈丛凌旁边,小声道“你放心,我虽然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绝不会外传。”

    沈丛凌依旧感到困惑“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禅隐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

    话落,他蓦地起身“行了,我该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见禅隐披上外套真的要走,沈丛凌起身追问道“道长,您还没告诉我,乘风的蛊毒到底该怎么解?”

    禅隐停下脚步,脸上露出鲜有的认真之色。

    “儿媳妇,既然你已经意识到了,蛊毒是你给他下的,那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可是,我根本想不起来,我为何要给他下蛊,我没有那段记忆。”

    禅隐拍了拍她的肩,压低声音道“那就去找有那段记忆的人。”

    ……

    某摩天大楼,天台上。

    莹莹站在围栏边,摆弄着纤纤玉指,转眸看了眼旁边的中年人,眉宇间透着几分疑惑。

    “所以,您唤我来,就是想问顾乘风身中蛊毒一事?”

    禅隐面露凝重,不似平日那般玩世不恭。

    “他的蛊毒原本已被压制,可昨晚却忽然又发作了?我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体内的蛊虫被唤醒?”

    莹莹眉心微蹙,语气带了几分不满“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认为是冥王殿下动了手脚?”

    禅隐和缓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好奇,我听说昨晚冥王得到了第三颗血灵珠。”

    “没错,您该不会认为是血灵珠的原因吧?”莹莹挑眉看着他。

    禅隐垂眸,轻抚着光洁的下巴“这可不好说,我隐隐觉得,血灵珠收集得越多,蛊毒便越难控制。”

    莹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冥王殿下不会用蛊毒来控制顾乘风,殿下不屑于做这种事。”

    禅隐轻声道“最好是如此。”

    莹莹笑了笑“太傅大人还是如此关心顾乘风啊,哦应该说,关心您的干儿子。”

    禅隐摆摆手,一脸自嘲“什么太傅,我早就辞职不干了,莹莹姑娘这样称呼可是折煞我了。”

    “冥王殿下说了,一日是太傅,终生都是太傅,就算您自愿贬为庶民,您也永远是冥王殿下的老师,殿下心里一直挂念着您。”

    “殿下重情重义,是我让他失望了。”

    “可您却没有让顾乘风失望,到底是殿下在您心里的地位,不如顾乘风啊。”

    禅隐苦笑,一边摇头一边远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

    普陀山。

    灵云负手而立,远眺浓雾覆盖下的丛山峻岭。

    陆珍珍走到师父身后,恭谨而立“师父,您在看什么?”

    灵云并未作答,只转身淡淡地扫她一眼“为师有事,近日要外出云游,你留在道观内,没有为师的命令不得离开,知道吗?”

    陆珍珍垂眸“知道了。”

    自从被师父关禁闭后,陆珍珍几个月没下过普陀山了,也没再见过那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沈丛凌。

    灵云走后,陆珍珍独自守在道观内,她知道,灵云这一走,又要走上十天半个月。

    她从不过问师父的行踪,就算问了师父也不会告诉她。

    就如同从前,师姐还在世时一样,师父对她隐瞒行踪,却对沈言青知无不言,甚至有时会带师姐一起走,将她独自留下。

    陆珍珍知道,自己在师父心里的地位,永远都比不上师姐沈言青。

    好在,师姐已经死了。

    此刻,陆珍珍躺在院内摇椅上闭目养神。

    师父让她留在此地修身养性,她嘴上答应着,心里却还在盘算着日后下了山,该如何找沈丛凌报仇算账。

    结果,她一睁眼,却忽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人。

    “沈丛凌?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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