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人这种事，很难受。

    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还没孝子呢，更别提去照顾一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人。

    能毫无怨言给你端屎端尿的，也就是剩下母亲了。

    厢房里，曹德旺一边捂着鼻子一边给土山擦拭身体。

    那一脸嫌弃样，恨不得吃人。

    土山这小三个月里，虽然滴水未进，一米未尝，但作为千年妖王，他的肚子里能存啊！

    之前肚子里那些存货，在这三个月里全部排出，排的干干净净。

    床上，被子里，身上，褥子上，这么长时间都已经风干了……

    好在是风干的，收拾起来倒也简单。

    把铺盖兜成一团，全部丢出去，换来新的被褥。再打来温水，洗干净毛巾，给土山擦拭身体。

    曹德旺一边在擦，嘴里一边念叨：

    这一晚，

    格外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