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平台当主播的魏念琪确实是个美人儿。林
现实生活的话，想达到直播效果，估计要瘦个小百十斤才有可能。
这给方一凡无聊的工作时间增添了一丝欢乐。
临走他还送了发火箭，立马就获得了魏念琪满脸惊喜的点名感谢。
这在现实生活里，想都不要想。
唯一可惜的是，他没用本名，用了就不是感谢，估计是翻脸了。
傍晚方一凡驱车去谢文信家，已经来过好几次，已经熟络，现在基本上上门都是空手。
他到的时候才发现，有人先到一步。
来人六七十岁，脸型方正，神情气质和季胜利颇为相似。
谢文信介绍之后，方一凡才知道是书协的大B06OSS张逢春。
按他朴实无华的理解，这位身上应该也和谢文信一样，挂了一大堆高高在上的名头。
借谢文信这个未来师父的光，他直接喊张叔叔就行。
俩大佬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方一凡这个小辈作陪，偶尔一点不见外地在旁边说一嘴，倒也其乐融融。
酒喝到兴头上，谢文信古琴作乐，张逢春动笔画了幅。
寥寥数笔写意，远山、长亭、一袭红衣的女子牵着马走在古道上，萧索与热烈溢出纸外。
“似乎还差点意思，来写几个字？”
张逢春看了眼方一凡，笑眯眯地将手中毛笔递了过来，脸上皱纹都深了些许。
旁边弹琴的谢文信眉眼多了些笑意，没有阻止。
“……”
方一凡心里翻了个白眼，隐约明白这才是便宜老师把他叫过来的原因。
手上接过笔，方一凡琢磨了下画面，简单提了两个字：“无别。”
当然，用的是他唯一会的瘦金体。
“好一个无别。”
张逢春开怀大笑，赞叹道。
长亭外，古道边，江湖路远，牵马离别。
无别两字，却破开桎梏，洒脱之意却让整个画面意境升格。
临走的时候，张逢春揣着字画，和方一凡交换了手机号，还问方一凡有没有兴趣入书协。
有的话，可以找个时间送几幅字过去，惹得旁边谢文信大怒，这是当面挖墙脚。
等人走了，谢文信才将脸上怒色收敛，对方一凡嘱咐道：
“老张说的是燕京书协分会。”
“其实以你的书法水平，总会也有资格，可惜你年纪太小，很多条件不够。”
“哪怕是分会，你现在也不符合入会资格。”
“老张拿了你的字，还需要运作一番，参加不少上规格的展览才行。”
“能入就入，对你这个年纪来说，殊为不易，也是荣誉，能给你身上添一分光彩。”
方一凡点点头，旋即又苦着脸，对谢文信说：
“我明天要飞山城那边，估计要住一个星期左右，那时候再去送字会不会有点晚？”
“而且，您觉得我第一次登门，到时候带什么伴手礼合适？”
谢文信转身回院子，半是提醒半是叮嘱说道：
“不会，你明天就送过去，反而显得功利，写好点，小年前去就行。”
“伴手礼，一会我让人给你装两瓶酒，到时候你带着就行，外面买的，他未必喜欢。”
“谢谢师父。”方一凡跟在身边，笑着道谢。
他这回没喊谢教授，这是徒弟才有的待遇，不抓住还推迟才是蠢。
“就你机灵。”
谢文信失笑，算是认下了方一凡。
有周可人师妹的面子，也是这段时间，他对方一凡有了不少了解。
今天在画上提的两个字，确实有灵性，别说张逢春满意，他也非常满意。
学作曲么，最重要的就是有灵性。
“老张和我不同，我这边是清水衙门，看着不错，其实也就那样。”
“他来往的多是权贵，人脉宽广的多。”
谢文信深深看了眼方一凡，最后提点了一句。
对这个徒弟，他心里有数，天赋是有 ，就是功利心重。
小小年纪，在网上颇有名声，现在身上事业也多，想在艺术领域走到很高高度，不容易。
不过，天赋在他所有收的学生徒弟里，绝对是最好的。
短期内，谢文信对方一凡其实没什么期待，先入世，事事通达而后见真也是条路。
二三十年后再看也不迟，虽然，那时候他未必还在。
“我还是更喜欢音乐一点。”
方一凡摇摇头，似是而非地说。
他明白谢文信的意思。
书法可以挂家里添几分文气，张逢春又在那位置上，求字的不少，这就是人脉。
谢文信笑而不语，回屋和方一凡闲聊喝茶散酒。
离开的时候，方一凡一点也不客气地带了两瓶没牌子的陶瓷酒坛，每个一斤装。
“明天去山城，要怎么说才能把张芷枫拐过来？”
方一凡驱车回家的路上，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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