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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等到雪儿与晴儿收拾好了浴室,从里面出来的时候,便就看到了阿娇此时正坐在桌子前面用着早膳。

    晴儿看着阿娇,几步走上了前,对着阿娇开口问道。“主子,早膳可还合胃口?”

    “还好。”阿娇听到了晴儿的问话后,便对着晴儿点了点头,开口应道。

    随后,她便又对着晴儿与雪儿开口说道。“我没什么事,你们放心。”

    “就是做了个噩梦,出了一身汗罢了。”

    雪儿与晴儿听到阿娇的话语后,脸上的担忧慢慢的退了下去。她们看着正在用着早膳的阿娇,脸上带着笑意。

    用过早膳后的阿娇便径直带着人来到了馆陶长公主的院落中。

    馆陶长公主此时正坐在院中,吹着微风,看着手中的礼单,见到阿娇的到来后,便笑着对阿娇开口说道。“娇娇来了啊。”

    “娘亲。”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行礼问安道。

    馆陶长公主看着阿娇文文静静的模样,便对着阿娇摆了摆手,开口说道。“行了,快起来吧。跟自己娘亲还这么多礼做什么。”

    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便从座位上面站起了身,看着馆陶长公主轻声的开口说道。“娘亲,娇娇想你了呢。”

    馆陶长公主听到了阿娇的话后,便笑着打趣着阿娇开口说道。“天天见面你还想我做什么?”

    “说吧,可是又有什么事情?”

    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应道。“旁的事情倒是没有,就是娘亲,阿娇想去庙中走一走。”

    “怎么了?”馆陶长公主听到了阿娇的话后,便看着阿娇开口问道。她的脸上隐隐闪过了一丝的担忧。

    她的娇娇可是从来都不信什么的,每次都是自己拽着她去庙中拜一拜。如今,怎么倒是自己要求要去了呢?

    “没什么,就是要大婚了,阿娇心中有些担忧。”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问话后,便轻声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解释道。

    “更何况,阿娇整日的在这府中看着您们忙碌,自己却是跟没事人一样,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想去庙中拜一拜,求个平安福回来。”

    阿娇一边说着,一边凑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身边,抱着馆陶长公主的手臂撒着娇。

    馆陶长公主见到阿娇如此,便有些好笑的看着阿娇,伸出手摸了摸阿娇的头,轻声的开口说道。“我看你这这丫头就是想要出去玩。”

    “娘亲。”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唤道。

    “罢了罢了。你要去便就去吧。”馆陶长公主看着阿娇轻声的开口说道。

    “总是在家里拘着也不是个事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庙中走一走。”

    “到那山林间散散心也是好的。”

    “阿娇谢过娘亲。”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答应了她出去的事情,便很是开心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说道。

    “去吧。莫要再在这里缠着我了。”馆陶长公主点了点阿娇的额头,对着阿娇开口说。

    “你记得早些回来便好。莫要一出去便就忘记了时辰。”

    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嘱咐后,便笑着对馆陶长公主开口应道。

    “雪儿,让人被马车。我们出去。”阿娇走出了馆陶长公主的院中后,便对着雪儿开口吩咐道。

    “是,主子。”雪儿听到了阿娇的吩咐后,便轻声的对着阿娇回应道。

    而此时的馆陶长公主院落中,馆陶长公主轻轻的拿起了刚才阿娇过来时放下的礼单。然后又将其放在了一旁,拿出了刚刚被礼单压在下面的信笺。

    馆陶长公主看着信笺上面的内容,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果真是本宫妇人之仁了呢。”

    守在馆陶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馆陶长公主听到了那嬷嬷的话语后,便将自己手中的信笺递到了那嬷嬷的面前,对着那嬷嬷开口说道。“嬷嬷,你自己看看吧。”

    那嬷嬷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便将信笺从馆陶长公主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片刻后,那嬷嬷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殿下,这事情可是要告知太子殿下?”

    “自然是要的,旁的人想来抢他的妻子,他不出手阻止,又要谁来阻止?”长公主听到了那嬷嬷的话语后,便对着那嬷嬷轻笑着开口说道。

    那嬷嬷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脸上也戴上了一丝的笑意。

    “派人将这个信笺交给太子殿下,让他看着处理吧。”馆陶长公主看着身旁的嬷嬷开口吩咐道。

    说完,她便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礼单,仔细的核算了起来。

    而那身后的嬷嬷则是拿着信笺出了院,命人办事去了。

    而此时的阿娇,已经坐在马车中,出了侯府,向着山林见的那处庙宇而去。

    阿娇乘坐的马车此时上面挂着的标志并不是堂邑侯府的,而是属于她陈阿娇的。旁的人看见了那马车上面的标志便都纷纷避让。

    而有些迂腐的文人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后,便纷纷的摇着头,互相小声的交头接耳。

    “你看看,你看看,那马车上面的标志挂着的竟然是堂邑翁主的。”

    “怎么了?”

    “素来都是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何曾有过女子自立门户的道理?”

    “你这话说的便颇为不对了。”

    “是啊,那翁主挂着的不也是堂邑侯的标志嘛。有什么不对的。”

    “对啊。”

    “我觉得这位兄台说的破有道理。虽然那马车上面挂着的是堂邑侯的标志,但是毕竟是后面跟的不是侯,是翁主不是?”

    “你们啊。莫名其妙。”

    虽然这些人是小声的在讨论着,说着,但是因为议论的人多,因此声音也并不是很小。在马车中也还是多少可以听到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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