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想要替君元墨报仇,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机会。
君元火,会不会给他那个机会。
北凉皇脸色冷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安达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轻笑了一声,告诉了他一眼事实。
“皇兄怕是还不知道吧,这东楚,也要乱了!”
北凉皇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和君元炎……”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之间仿佛是明白了什么,立马就瞪大了眼睛:“你们疯了吗??”
这两个人联手,想要挑起来各自国内的战乱,皆是为了谋反。
如此一来,两个国家皆是处于内乱,自顾不暇,又哪里会有时间想着替自己的儿子报仇,更何况,君元墨还在北凉。
这东楚想要如何污陷他,还不知道呢!!
而他的儿子流云,却被困于边关。
他们早就联手在一起就是为了掀起来战事,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
古安达张扬的哈哈大笑:“疯了??”
“王兄,只能是说是你太天真了,这天下,本就不该是一个人的,能者居之。”
他得意而又张狂:“所以皇兄就不用担心楚皇了!”
“他能不能活下来,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又怎么可能会替一个受困于北凉,甚至是与北凉有勾结的太子报仇呢?”
“他想报仇,怕不是东楚满朝文武,也不会同意的。”
说到这里,他盯向了北凉皇,突然一笑了起来:“当然,若是王兄乖乖地写下来退位昭书,倒是可以救下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儿。”
北凉冷冷的一笑:“退位昭书?”
“你想的美。”
“古安达,朕告诉你,你想要退位昭书,除非是你杀了朕!”
古安达手中的拳头紧了紧,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王兄乃是北凉皇,臣弟可不敢以下犯下,当然,皇兄非要如此执迷不悟的话。”
“那这一次怕是谁也救不了他们夫妻二人,他们夫妻二人怕不是死定了!”
北凉皇手中的拳头紧了紧,想着君元墨和顾娇的本事,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哪怕是心里不安,此时也是面色冰冷:“是吗?”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古安达讥讽一笑:“放心。”
“臣弟会让人带着他们的人头来见皇兄的。”
………
宫外,王都。
顾娇和君元墨认清楚了现实,两个人相视的看了一眼,看样子到底是他们太天真,以为自己悄无声息的进了王庭,却没有想到早就被人发现,并布下了天罗地网在这里等着他们,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
可惜了,眼下他们还不能束手就擒。
所以两个人对视一眼,没有任何的犹豫,提起手中的剑,直接就开始与这些人对侍在一起,刀刀剑剑凌厉,杀气逼人。
两个人显然并没有想要一直跟这些人交手的意思,他们的目的,是杀出来了一条重围,杀出一条跑来逃。
只是这些人太多了。
古安达为了杀他们,准备了太多的人,一排人死去过后又有人上前,这样子下去的车轮战,饶是两个人有武功,饶是两个人的身手不错,怕不是也会体力有所消耗,皆时,便再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只能是任由人宰割。
顾娇和君元墨都发现了,两个人背靠着背,君元墨的声音低声传来:“娇娇,你想办法逃走,不能再继续下去!”
顾娇侧过头:“你手中拿着那些关键的东西,你走。”
她的话声一落,便听到一个张狂的大笑之声:“逃走?”
“本少爷看你们两个人啊,谁也逃不走。”
两个人皆是一怔,扭过头来,只见那人群当中出现了一个男子,正是古宇吉出现在此,他一脸张狂得意的模样,“二位没有想到会落到本少爷的手中吗?”
顾娇和君元墨两个人看到他的时候,微挑了一下眉头,正愁着没有机会呢,没有想到,这机会竟然是主动送上门了!
呵……
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此时两个人配合的格外的默契,不需要任何废话,便知道对方的心思,所以在层层包围之下的两个人,一个转移着其它人的视线出手,另外一个人直接就是腾空而起,直直的就朝古宇吉过来。
古宇吉虽然蠢,但身边还是有不少高手保护着,立马往后撤退。
而这个撤退的位置刚好给了顾娇机会,手中的银针顺着这个角度直直的朝古宇吉的颈部刺了过来,瞬间耳边发出来惨叫之声:“啊……”
刚刚有人挡着,怕是不准。
他这一退,倒是给了她机会。
众人一听古宇吉这惨叫之声,立马惊呼了一声,趁这个机会,顾娇和君元墨没有片刻犹豫,手中的剑光一闪,古宇吉身边的人立马倒在地上。
君元墨手中的剑直直的抵向了古宇吉的脖子。
锋利的刀剑抵住那脖颈,已经割破了那脖子之处的肌肤,慎出来了猩红的鲜血,惨人且又可怕,又在告诉着众人,他没有心慈心手软之意。
顾娇出现在他的另外一侧,君元墨这才放心,冷冷的抬头看着要逼近的人:“都给我退后,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古宇吉也是脸色变得惨白:“都退后,都退后,还不退下……”
脖子上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个君元墨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此时的古宇吉这才想起来了曾经的君元墨是什么样的人,据说那是战场阎王,他让谁三更死,那便没有人活到五更天。
而且此人极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他真的太蠢了,他到底跑来这里作死干嘛?
其它的人看到古宇吉,也是十分的头疼,但确实是不敢再上前了一步,谁不知道这安王向来宠爱这个儿子,把当成了眼珠子似的,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担待得起?
这么一退,给了君元墨和顾娇机会。
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狠狠的踹了一脚古宇吉,将其踹到了那些人身上,然后没有片刻的犹豫,腾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