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猜,他还能活多久?”
顾娇嗤鼻:“你以为,你能抓得到她?”
楚景寒勾唇一笑:“不如,我们来试试看吧?”
顾娇看着她那双狭长的眼眸,不知为何,心下沉了沉:“你想做什么?”
楚景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出来他的目的:“娇娇,你知道的,我一直是想要娶你,我一直是想给你一个名分,之前,是没有机会,也不适合,但如今,已经没有人能阻止得了我了,所以我这才是把你接了回来。”
他说:“接你回来之前,我也去问过司天台,二十九,是一个好日子,不如,趁这个好日子,我把我们之间的婚事给办了,你看如何?”
顾娇脸色一沉:“你想要借机诱君元墨出来?”
楚景寒勾唇一笑,并未曾否认,相反地还点头:“嗯,娇娇可以告诉他本宫的目的,如今就看他为了娇娇,会不会出现了?”
顾娇一张瓷白的小脸顿时就变得阴沉了下来,咬着牙齿地盯着楚景寒,她太明白了他的目的了,光明正大,他也就是要诱着君元墨出来,以她对君元墨的了解,他绝对会来。
她咬着牙齿:“楚景寒,哪怕是你费尽了心思,我也告诉我,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嫁给你的,你最好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楚景寒看着她:“娇娇,这一次,由不得你了!”
说完,扭过头来吩咐下去:“来人,照顾好郡主。”
“是。”
随后,他便直接就是退下去了。
显然,这一次他所说的迎娶,不只是说说而已。
…………
第二天,整个晋王府就开始布置了起来,到处张灯结彩,但如今楚景寒到底还是在孝期,所以他是不敢大张旗鼓。
这件事情算是悄悄在处理。
但他既然是想要传到有人人的耳中,所以自然也就是很快的传到了曾经的太子府,如今的大殿下府上。
楚锦深看着对面的君元墨:“这件事情是冲着你来的,他要迎娶娇娇,就是想要逼你现象,你万不可以上他的当。”
君元墨听到这话,讥讽一笑:“不上他的当,便任由着他迎娶娇娇吗?”
“你别忘记了,他的目的,本来就是娇娇。”
楚锦深一怔,是啊,若是不上当,任由着他迎娶吗?
那怕是他求之不得。
眼下,这是一个死局。
君元墨又岂会不明白,他漆黑的深瞳透着森森冷意:“娇娇是我的娘子,我的夫人,她若是不甘愿,谁也休想要把她从我的身上抢走。”
“既然他诱我出来,我便出来给他看便是。”
楚锦深忙道:“你暂时先不要冲动,这距离所谓的成婚,还有几天的时间,他楚景寒如今还在孝期,他这个时候迎娶侧妃成婚,别说上满朝文武,景阳王也未必会答应。”
“况且楚云瑶还在景阳王府守孝,这个消息景阳王府未必会知道。”
君元墨却是摇头:“那倒也未必,楚云瑶未必会知道可能是真的,但景阳王府一定会知道,否则楚景寒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楚锦深反应过来:“那你先别着急,我会把消息散出去。”
“哪怕他真的是用顾娇引你入局,我也必让他自己一身腥,在朝中难以立足!”
君元墨回过神来:“谢大殿下。”
楚锦深说:“谢什么,若非你,我只怕这一会儿已经死于他的算计之下了,况且,你与顾娇落到这个地步,多多少少也有我的责任。”
“若非是我纵容,天真,愚蠢,也不会任由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君元墨却是不以为然:“楚景寒此人胆大包天,心狠手辣,哪怕没有你的纵容,他也必是会有其它的手段,更有甚者,可能会造成百姓流离失所,你如此之举,倒是把他困于京城当中,无法掀起来战事,再怎么样,也只是京城内乱,波及不到无辜百姓。”
楚锦深叹了一口气:“我也是知道他的性子极端,不敢步步紧逼,哪曾会想到会变成如此?”
君元墨说:“如今不是再后悔之前之举,而是现在,如今最重要的是京城禁军,大殿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禁军的军权拿回来才是。”
提及此事,楚锦深面色难看:“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杀了我在禁军当中安排的人。”
君元墨道:“京城禁军,向来只听命于皇上与皇上手中的兵符,我的人查过,如今禁军统领只是听命于楚景寒,并未见兵符,一旦找到兵符,哪怕是禁景寒,也号动不了禁军。”
楚锦深抬头:“可若是万一那禁军兵符在他楚景寒的手中呢?”
君元墨也是心往下沉了沉,是啊,若是兵符也在他的手中,那楚锦深也就没有任何可以与楚景寒对抗的资本了。
他到时候,只能带着娇娇逃了。
不过,想到南凌禁军的特殊性……
他说:“若是在他的手中,那他就没有必要杀了之前的禁军统领,重新再安排他自己的人掌握着禁军了。”
楚锦深眼前一亮:“这倒是。”
“难不成,禁军兵符还在父皇手中?”
君元墨说:“就算是还在南帝的手中,但是你别忘记了,你现在见不到南帝。”
楚锦深神色一下子僵在那里,是啊,他现在见不到父皇,他咬着牙齿:“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拿到禁军的兵符。”
君元墨点头:“嗯。”
“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楚锦深叫住了他:“你还是决定要去?”
君元墨淡声一笑:“放心,我明知他是诱我出现,便不会平白送死,娇娇也不会同意,我行动前,到时候会准备周全的。”
楚锦深:“那便好,有什么需要的你告诉我。”
“我如今虽然被禁足在府上,但还是有可用之人,也不是真的离开不了。”
君元墨说:“放心。”
不然,他若当真如此傻白甜,他也不会挑他合作。
楚景寒在孝期突然之间要迎娶一个侧妃一事,原本只是在悄悄进行,但这件事情有人有心传,还是立马传到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