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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大庆摄政王,身娇且体弱??!
    “主子,听说你将那个蠢世子带回来了?”

    刚从外面回来时,苏悠就在侍卫那里听到主子将那个二世祖成安侯世子带回了府上。

    苏长今轻笑,看着她摇头。

    “你这丫头,怎能这般诋毁本王的心上人呢。”

    那个池越,如今倒是认定了她垂涎他,明目张胆地到她的地盘上逞能,像是为了出口气一般。

    送上门来的消息,怎能不要。

    陆惊野是否知道,那个传言,倒是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走了,见本王的心上人去。”

    ……

    ……

    池越这几日过的实在滋润,摄政王的人皆是恭恭敬敬地伺候他,比在陆惊野那儿的待遇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苏长今这两日却不曾来见他。

    得意的同时,池越难免又有些郁闷。

    “本世子不过是看他诚心诚意,才勉为其难与他回来,他苏长今想吊着本世子,没门儿。”

    池越坐在摇椅上,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婢女小厮的扇风倒水,嘴里不知哼哼唧唧着什么。

    “成安世子。”

    小院里清静,一旦有人来过,声音便会格外明显。

    就算闭着眼睛,池越也能听到身边婢女欣喜地窃窃私语。

    睁眼坐起,果不其然见到了那个被称为清风朗月,惊才绝艳的男人。

    如同踏月而来,抖落一地光华。

    “叫本世子作甚。”

    池越漫不经心地起身,斜眼看过去。

    说实话,他是有些看不起这样一个病秧子的,纵使风华万千,可年纪轻轻不说,这般病怏怏的如何当起大庆的摄政王。

    “看来世子这两日过得不错。”

    苏长今眉眼弯弯,偏生出一股清冷的笑意,于池越对面落座,“只是未曾听说陆王爷派人寻世子,看来牧野王对世子颇为放心。”

    “我三哥竟然没找我……”

    池越一下子惊讶地坐了起来,忽觉自己失态,又气哼哼地坐了回去,“你不必激我,我三哥自然是对我的能力颇为信任。”

    轻捻茶盏,苏长今似信非信地勾起唇角,“牧野王日理万机,世子不必解释,”

    一旁的侍女简直要看花了眼,盯着苏长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就是这一笑,被逼急的池越将原本的淡定直接抛之脑后,黑着脸怒怼,“你真以为我骗你的?”

    “镇国将军府招了刺客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三哥要帮何昶审那刺客,哪有时间管我。”

    原来如此。

    苏长今暗自一笑。

    怪不得派去打探消息的苏悠在将军府根本找不到犯人关押的场所,那刺客根本就没有在何昶府内!

    陆惊野既然会审,那刺客很大程度上是在他手里,把守森严的将军府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这幌子,自然是给别人看的。

    至于给谁看,自然是给他背后的主子……

    念及此,苏长今一时之间晃了神,池越却以为他还是不相信自己,骄傲的成安侯世子何曾受过这般待遇……

    又羞又恼,本就有些偏激的池越,更是想也未想向着苏长今的方向抓过去——

    两人不过隔了一桌。

    距离极近,苏长今又是孤身一人来此院落,给他点颜色瞧瞧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紫袍加身的莽撞公子,撞上了白衣胜雪的人间绝色。

    他从没想过苏长今能躲开。

    本身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可距离苏长今的脖颈只有一指的距离时,他唇边的弧度却刺痛了池越的双眼。

    没收住力道,池越顺着那股劲欲要缠上苏长今的脖颈——

    “王爷——”

    几名小厮侍女皆是惊呼一声,不敢再看。

    于此时。

    衣袂翻飞的声音,忽起。

    池越得意的眼神中,苏长今眉目一挑,脚尖轻点,上身倾向了后方。

    掌间与她相错而过。

    “苏长今你……”

    在池越的惊愕失色中,她身形翩然而起,衣袂飘飘,轻如鸿雁点地,正如贵公子降世。

    到底是惊吓到了,送出去的力道却没能及时收回来,池越脸色一惊,身体向着石桌后的石凳狠狠砸过去——!

    池越慌忙间闭上了眼,意料之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他只感觉到一处硬物阻碍在了他的身前。

    竟然……不疼?

    “世子再不起身,本王的手要撑不住了。”

    声音清清凉凉,却又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笑意,并无气恼或不耐。

    闻声,池越猛地睁开了双眼,那硬邦邦的石头正在他的脑袋上方……池越猛地动了动喉结。

    苏长今的折扇,正在他的身前撑着。

    全凭这一股力,他京城第十美男子的脸才得以保住。

    苏长今顺着他的方向,折扇上微微施力,池越顺势起身。

    这一切的动作不过发生在一瞬间,等小厮侍女都回过神来睁开眼时,就见到他们的摄政王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

    反倒是成安侯世子,满眼惊愕地看着摄政王,如同见了鬼一般。

    “苏,苏长今……你会武功?”

    况且身手还这般好?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瞬时化解他的招式,虽说是他轻敌了,可这种身手会出现在一个病秧子身上吗?!

    大庆摄政王,身娇且体弱。

    真是……放他妈的屁呢?!

    眼神直视着他,苏长今似笑非笑,轻轻摇曳起折扇,“本王何曾说过,自己不会了?”

    小厮侍女站得远些,倒是听不清两人在言语些什么,只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颇为亲近。

    成安侯世子目光直直盯着他们王爷,也不说话,像是要吃人一样。

    目的达到,苏长今转身欲离开,忽然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回眸。

    言笑晏晏。

    “本王以为你知道的,原来牧野王不曾向你提起。”

    “也对,毕竟牧野王日理万机,公务繁忙。”

    没有什么比软刀子,更捅人心。

    “世子好生休息,听说凉州过几日有一花朝节,本王再来寻你。”

    池越还是懵懵的,听到苏长今这话时,却下意识“啊”了声,到底是不想在他面前落于下风。

    池越眼色复杂地望着他,“本世子一定,恭候摄政王大驾。”

    苏长今微微勾唇,转身离开。

    徒留池越在原地气恼交加,刚刚没生气,现在反倒纠结起陆惊野,是不是真没将他这个表弟放在心上。

    “还愣着做什么,过来给本世子倒茶。”池越重新躺回了摇椅上,恢复了一身懒骨。

    “这苏长今,还挺好玩……”

    ……

    ……

    夜晚,波诡云谲的时刻。

    总有一句话,说的颇为精妙——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题外话------

    长今出手前——

    池越呵,那个病秧子,我一下打仨!

    长今出手后——

    池越我是谁?我在哪儿?三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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