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别说是他,她也忍不住啊!
江沐枫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脸埋在花问月的脖颈间,深深吸一口气,神情迷醉:“问月,你真迷人!
说完侧身一个翻滚将她按压而下,直面她,一双波涛动荡的幽眸,渐渐变红,炙热得可怕。
一阵天旋地转,已被禁锢在某狼的铜身铁臂之下,花问月胆颤心惊地举起戴有水晶镯的手,呼吸紊乱地威胁。
“你你你个老不死的狼,怎么滴,还还还想老狼吃嫩羊吗?我我真的要召唤紫电鞭了哦!”
江沐枫看都不看一眼水晶镯,直接按下锁住,微挑着眉玩味道:“欠收拾的小东西,还敢威胁本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紫电鞭厉害,还是本尊的狼鞭厉害。”
感觉要保不住自己了,花问月拼命挣扎,挣扎不了就用三寸不烂之舌开骂。
“老不死的狼,脸都不要了,什么虎狼之词都说得出口,你不是练了阴癸功自宫了吗?哪里还有……”被火热地死死抵住,花问月浑身一震,目瞪口呆,后面的话已被她悉落干咽吞下。
什么破传说!都特么是假的。
花问月一瞬的呆滞,停止了挣扎。
男人顿时如捕食的恶狼,叼住她的嘴,吻,如山呼海啸一般袭卷。
“你疯了吗?你弄疼我了。”对方力量太大,体力悬殊更大,花问月很快便失了反抗的力力,直到听到衣衫撕裂的声音,她吓坏了。
“江沐枫君,别这样,求你了,我害怕!”毫无疼惜的吮吻和掌力,疼得无法忍受,她渐渐地感觉到江沐枫的不对劲。
江沐枫君再控制不住也不会这么对她,毫不理会她的哀求,瘦性大发似的地强迫她。
看他眼中的猩红,和烫到不正常的体温,花问月察觉到事有蹊跷,立马用金手指的老办法安抚大白。
资深狗奴和兽医的双重身份可不是白捡来的,她努力地平复心情,冷静自己,举起被吓到发抖的手,抚上江沐枫的头,先是轻轻地揉,然后是温柔地蹂躏,水晶镯散射出隐隐的紫光。
听到掌下老狼从喉咙里发出的轻微的呼噜声,眸中幽红的光渐褪,且一脸的享受,花问月知道,方法奏效了,于是撸得更欢了。
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清醒的江沐枫直视近在咫尺的胸,鼻血直流,抬头问道:“女人,你在勾引我吗?”
花问月低头一看,见他清澈的双目满是揶揄,似乎把刚才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连忙放开他的头,同时拉来被褥遮掩自己,不过江沐枫已经将眼前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尽收眼底。
白晳的肌肤,满是青红的吻痕和掐痕,还有……一地被撕碎的衣裙。
“这些……都是我干的?”江沐枫震惊到无以复加,深情的幽眸里满是自责。
坚强被他一句话击垮,委屈排山倒海袭卷而来,鼻子酸酸的,一连串泪水不停地往下流,倾诉着主人的无助。
花问月抬手用力地擦掉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可强烈的感情,和被塞满委屈的心,终是令她泣不成声。
自责懊悔,心疼到无法呼吸,江沐枫毕生头一回偿到如此陌生的滋味,手足无措,想拥她入怀,又怕再伤到她分毫,笨手笨脚地拿起被褥,严严实实地帮她包好,犹梗在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心,刀割一般的疼痛!说一万遍对不起,都不足以表达他此时此刻心里的愧疚。
刚近她身,那股香气再度沁入心脾,江沐枫整个人愣住:“这香气,你刚才说心月在药汤里放了消除药味的花香精油?”
香气?花问月抬起泪眼看江沐枫,只见他刚刚平复的红眼又开始翻涌,吓得她忙往后退。
“该死!本尊杀了她。”江沐枫咬牙节齿地低咒,温柔疼惜的双眸,瞬间翻涌起杀人的狠绝厉光。
“等等!”花问月急忙抓住江沐枫的手臂,“先不要打草惊蛇,我自有办法。”
今晚冷心月突然找她借一百两,言行举止到处充斥着古怪,和之前判若两人,一定是遇到棘手的困难或者被什么人威胁。
“你不要轻举妄动,等我来解决……”江沐枫双眸的炙热似要将她烧掉,他强忍不适,咬牙说道,“你快去把气味洗掉,我去冷静一下。”
江沐枫身形一闪,一道虚影夺门而去。
门外的院子里空地上,有几个防走水的大水缸,大冬夜,江沐枫直接跳进水缸,冷却自己。
花问月拿了新赏裙穿好,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眺望院里水缸里的江沐枫,她没热水如何清洗,没有热水器的古代真是麻烦,她还得去生火烧水去。
就在这时,一只脖子上挂着酒葫芦的白貂,走着醉步,摇摇晃晃地路过。
喝醉酒的白貂?也太可爱了吧?花问月的撸了撸小家伙的脑袋,直接笑出鹅声:“小家伙,你也有夜生活的么?”
白貂听到笑声,抬头,眯眼一看:“唧唧唧……”一通唧哇乱叫。
咦,怎么是小姐姐?这里是月癸宫的红楼么?我砸么到这里来了?
小姐姐你好香啊!
花问月想起水晶镯已经回来,自己应该能与小动物交流了,可偿试了几次,还是听不出白貂在说什么。那只有一种可能,它是妖精。
对了,阴癸宫有个规矩,夜里出屋的弟子必须现原形。
那这只白貂是_“沙貂长老?”花问月惊呼道。
还没得到确认,白貂一双眼睛忽然迸射出红光,直接扑进她怀里,“小姐姐你好香,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啊~”花问月一声惊呼,正要抓貂,只见一道虚影自水缸处一闪而来。
下一秒钟,花问月怀里的白貂凌空飞起,脸朝地甩落在院子里的地上,一串急促像骂人的兽叫声响起。
“哎哟喂,哪个刁民在害你大爷!”
白貂醉眼迷离,刚撑起四肢,骤然倒下倾盆大水,从头浇下。
“噗~咳咳咳……弟兄们,下~雨~啦~收~衣~服~啦~”白貂跌跌撞撞往外跑,撞撞石柱子,碰碰大树桩,最后一头撞到一堵肉墙,反弹之后一屁股坐地,抬起模糊的眼睛一看。
长长的黑发能拖地,白白的脸看不清五官,红红的衣裙飘啊飘。
“谁啊?三更半夜扮鬼吓人吗?挡你沙貂大爷的路,小心你沙貂大爷……”沙貂摇摇晃晃走过去,后腿一抬,放出体内多余的水份,“在你身上做记号。”
“哇~你怎么咬人?有种咱来比比谁射得更远!”
“啊~女鬼不要脸呐暗夜下,空荡荡的阴癸宫殿宇,一只白貂用闪电般的速度四处逃窜。
“哈哈,你抓不着我!略略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