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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盐吃多了齁咸
    进入三伏,天气炎热,双儿皮皮朵朵快四周岁了,到了正式上学的年龄。

    就这么在家闭门造车,由肖老师带着辅导,本来并不算什么的,知识素质教育和身体锻炼个人兴趣方面都能很好发展。唯一的最关键因素是,从小就要和社会融合在一起,和更多的小伙伴交流,了解小社会的复杂多样性和更多更丰富的人性世界,才是最重要的。

    说明白点,就是得去大学校学习,结识更多的小伙伴。

    学校选择上,大家就持不同意见了。徐晴认为,孩子要从小就有个优越固定的学习环境,不能随意更换,这个地方在黑芝麻胡同那里最好,附近有座实验幼儿园,旁边就是小学,附近有中学还有各种大学,东华门那边还有离家最近的中学,哪方面的条件都比较好,教育质量比家乡好得太多。

    丁香也支持这个意见,但她想去武大附近安置孩子上学,听徐晴说得更合理,她的意见就自我保留了。兄弟姐妹在一起上学,打架也有帮手对不对?

    阿绣认为,包文春自己就是农村的,不也是想去哪里就哪里上学?只有学习好,在哪上学无所谓。几个人争论一番,本着为孩子的前途未来着想,加上祝老爹两口也在那里,祝道绣放弃了自己的坚持,同意孩子们一起去北京上学。

    包文春坚决不同意,说“大家都是农村人,非要去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吗?本地教学质量是可以提高的,没有老师可以请,花钱请最高级的教师来不行吗?城市只是个临时住处,为什么非要适应那种生活呢?你们谁想走就走吧!我在家待着。”

    八月十二号,由米方第六舰队联合英国跟屁虫舰队,开始在大西洋北部传统海域举行代号为“秋季熔炉”的海上演习。这是冷战结束后的又一次常规演练,历时一般三个月左右。可就在第一周还没过去,就接连出现危机。

    苏方的经济被长期对峙拖进泥潭拔不出脚来,虽然现在的军费不足以支撑日常训练费用,但这个耀武扬威的行动实在是无视自己存在行为,又搞这么长时间,影响到自己的脸面,必须派支潜艇编队监测一下他们的通讯才对,必要时可以上浮,吓唬他们一下。

    可事情就是那么蹊跷,一场不合时宜的暴风雨持续在这片海域停留几天,阴差阳错之下,一艘米方潜艇,插入苏方潜艇队列里去了,这么近距离的规避行动里,通讯不畅,就发生碰撞,引发舰体内部进水,导致线路短路火灾,发生爆炸,舰长认为遭到攻击,忙中出错,向着附近的潜艇开火,苏舰即刻发动反击,当然是对个头大的家伙实施偷袭。英米两家都受到重损,各有一艘护卫舰中弹沉没,两家的旗舰都受了重伤。一场好好的大派对,搞得愁云惨雾,不欢而散。

    最终三方还没没能打起来,人家的高层面沟通机制比较完善,互相通报情况,发现是误会,每家死人人数接近,都是三百多人,舰只损失都差不多,都是两艘,损坏的窟窿,各补各的,谁也不用赔偿谁,这事儿就算了。

    但印度洋方向也是乌云笼罩,集结了七八个国家的军舰,也要搞什么演戏,大部分是给三哥撑腰来的。这是强盗团伙的惯性逻辑思维。哪里有热闹,都要去围观,看能不能趁火打劫,拉拉偏架弄点好处?

    整个战线已经推进到普辣妈河一线,北岸的民众大规模向南逃离。我方并不过河,稳定已有成果,就在那里不定时的一天打几轮炮,等着这些难民逃离,也等待上层的对话结果。

    印老三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甘心这样被赶出来,一方面拖延时间时间,喊这个那个来劝架,呼天喊地地叫起撞天屈,说自己挨打了,这里那里都疼,暗地里集结物资备战;另一方面在大国秘密支持下,加紧在西部沙漠地下进行核试验。

    他们并不是像公开报道的那样,十二年后才会举行试验的,而是在四年前的五月十二号就已经有过小规模的核测试,那是个传统佛教节日,这个行动被称为佛祖的微笑。只是现在,要组装一个大家伙出来,展现一下自己肌肉,就顾不上佛祖微笑不微笑了。

    这个试验还是在伯克兰地区地下两千米的坑道里测试的,只是,配药的时候,不知怎的,就把原料放多了。

    就那么个指头抠出来的小坑坑里,本来该吃四五斤盐的,你给放了四五十斤,那东西就是再好吃,也不能多吃啊!吃了不会被齁死?

    当那座山整体消失,地面出现一个直径两千多米的大深坑,算不出来多少方的扬沙飞溅飘洒三十万米高空,飘洒到整个印度洋上空时,所有舰船跑得比谁都快,有的已经跑到澳洲去躲避,那灰尘迷眼啊!

    伯克兰离新德里不足五百公里,震动有多大,没有听说,报道说首都的人都往半岛南部逃离,路边沟里到处都是死驴,据说那种动物的性命更脆弱,更容易受到辐射。士兵们跑得更快,别说还去北方打仗了,去捡钱也得有命花啊!

    包文春躲在荷花池里乘凉,听到这个消息,就叫王喜娟和钟玫加菜,打电话叫阿绣早点下班,回来庆祝一下。

    国际国内舆论方向有所改变,掩盖了西线战事,也掩盖了对包文春的指责,所有人都开始关心国际大事,关心那个人造沙尘暴会不会越过珠峰,飘到这边来?

    杨登和孙小六康复出院了,开刀手术后,破坏了任督脉络,总是提不上气,简单的步行十分钟就得休息,重新住回农场,在饲养场那边继续休养,估计恢复之后,也是一个因伤退役的结果。

    现在,包文春身边就剩一个余利成还在,其余的警卫员,全部离开了。

    今年闰六月,中元节在九月七号,三爷过新七月半,还要待客一次。

    小妹刘静祝道凤的录取证都下来了,三个人报的都是北京的学校,都算是修成正果,成为天子门生,皇帝的女儿。

    几个人要来道谢。祝道凤就算了,父母不在家,只能由她姐姐来代为补偿了。

    老姨上街给买来几只三年老母鸡,说外甥操心辅导的好,得大补一下。刘家祖宗八辈没有出过人才,如今直接祖坟冒烟了,还出了个清华,要不是跟着外甥春子沾点贵气,刘静还不是在家喂猪?

    开学了,小妹早就从武汉回来等着一起走,包文春就叫余利成护送着她们去上学,自己领着着孩子们去村小报名入学。

    徐晴几个的意见被保留了,还是没能拧过包文春。他不愿出去,徐晴想起陈小鹏的事儿,也没敢单独离开。别看一个个在老家呼风唤雨的,离开包文春的庇护,什么也不是!

    周二姐就要生了,住在娘家没有上班,由父母照顾。可她父母都在农场住,她也只能住在这边,饲养场那边只有电风扇没有空调,她身子沉怕热,就安排在东院西厢房住着,这里有很多叫不出来名字的新鲜水果,她很喜欢。

    李莉被安排在兽药厂工作,阮向平被安排在医院工作,专业都不对口,住在建设工地回不来,东院显得很清静。

    徐小娟暑假回家后,潘圆圆得知徐晴要带孩子去北京上学,也想跟着去,后来听说包文春不让去,在村小上学,也很丧气,就不来了。

    包大林的女儿小娜和虎子都大些,也在村小去上学,十多个孩子坐小车挤不下,包文春弄来一辆十八座的橙色校车,叫肖老师带着接送,自己亲自去和包学伦商量孩子入学,开设学龄前育红班的事情。

    邻村的高寒依旧和陆晓燕谈起对象,她是大姑的邻居,之间隔着一条塘沟。两人相约一路来看望包文春,还带来些礼物。两人从邻乡的同学那里了解到,成绩更好的朋友,三年前也没能考上大学,那年的试题根本就不是出自人类之手。全国数学成绩揭秘后,外地学校对包文春的冲刺班辅导方式产生浓厚兴趣,所有同学也是感激和懊恼并存。

    其中最懊恼的是刘秋秋,在包文春第三次拿给傅鸿才自己编写的试卷集后,还是持有抵触情绪,没有用心使用,就再次落榜。今年她终于醒酒了,把那套卷子几乎背下来了,结果就考到上海去了。和她一起考上的有三十一个一类重点大学生,十八个二类生,二十一个大专生,创新了八四年的记录。

    叫她颜面大失的是,这里面,一起考上一类重点的就有比她小五岁,晚了三届的同村小同学李道虎,和两个小伙伴一起追随了老大哥包文春的路子,考上了武大机械电子系。

    陆晓燕是去年毕业的委培生,和冯小敏一起都在总部财务部上班,那里算是个熟悉业务的训练中心,随着各处工厂公司的建设,它们的财务人员都是从这里出去的。今年又回来一批四十名委培生,这些业务熟练的老员工就要分派出去。

    包文春知道高寒和陆晓燕的关系,也赞成他们对青梅竹马培养出来的那份真情依旧珍惜,就把他俩调整到一起,担任县工业园新区即将建成的生物制药厂骨干,高寒是总经理部助理,陆晓燕是财务部经理。

    他夫妇都是个比较务实的人,没有夸夸其谈外面的舆论话题,包文春也不想说那些,就说“我很感激大家还没忘记我,你们回来帮我挣钱,我却在家歇着,心里总觉得耽误大家前程了!”

    “可别这样说!大家很感谢你!当初你说的话,大家都记着呢!每年高考之后,大家都找试卷来看,了解外面中学的考生情况,这一比较,还是庆幸遇到你,不然的话,刘秋秋比咱们家庭条件好,不也是今年才走得了吗?”

    陆晓燕说“要是没有你给安排培训,我也会在家锄地呢!也不会和高寒走到今天,他考上学了,眼光高了,怎么还会看得上我这小村姑?”

    见两人在自己面前这么秀亲密,包文春就说“县里工业园的宿舍还没有交工,最快也要到年关才行,你们呢,还是再坚持一段时间,等工厂经营走上正常了再结婚吧!老同学分了房子,我都给送全套装修,咱们的公司福利高,买家电大件商品都有补贴,你们自己的小家庭,需要添置什么,咱们的福利卡还可以先消费后付款,真要家里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高寒问“你真的已经钱多的花不完了吗?今年上半年花出去的钱,可比以前的总资产还多啊!为什么?”

    包文春想了下,说“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太详细。说起来,也是我太需要钱了,想办法从股市赚钱,四年前,从久保田和洋马手里搞了笔钱,钻了汇率漏洞,换了笔巨款,然后又用这笔钱和银行合作,委托别人在东京成立一家金融证券公司,这个人就是以前到这里和我谈判的日本专家饭洼,就是他出钱给张建设中学教学楼的,他被我挖过来,负责建设一家公司,公司名字现在就叫银通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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