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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那个东西’
    西郊军用机场,戒备森严,西联130回到这里,就不再属于包文春了,他的突路霸开下来之后,机舱里又开出来一辆外观很科幻的中巴车,整体漆黑,车窗和车体混为一体,轮毂车胎也是黑色的,显得极为神秘。由包盛开车,拉上一队驴友,就要离开,卢平拦住问“你去哪里?”

    包文春说“今天是七月三十一号,我自然要在北京住到开学,中秋节要回家一趟,有什么事吗?”

    卢平说“我会把你的情况上报,你不要随意离开,明天我去找你,好了,你去吧!这车注意保密!”

    包文春说“给这几个人安排个身份证,再拿几套车牌,尽快送过来。”

    徐三过来问“我们旅行结束了?”

    包文春说“你以为还要搞什么?回去吧!”

    “那演唱会的事儿怎么办?”

    包文春心情十分愉快,说“中秋节我要回老家一周左右,还要去趟武汉,处理学籍的事,其余时间我都会在北京,你随便安排吧!注意节奏哈!”

    突路霸里坐进来毛忠民孟凡瑞和陈捷,王十九和卢明明只得和包胜几个坐进商务车里,张晓就不同意,来历不明的人怎能开车?包文春说“去吧!包盛对路况更熟,让他带路你看看。”

    路过北湾子胡同街口的时候,包文春叫陈捷下车买了一抱报刊杂志,然后带毛忠民周利几个回家,交给勤务组安排住处。

    周利不喜欢说话,和毛忠民孟凡瑞住进外侧厢房。几个人在短短几天里,翻山越岭穿越河流沙漠草原,吃了许多地方土特产,肚子里装满膻羊肉,看了油田钻机是如何抽油,逛了沙漠瀚海,风蚀魔鬼城,还乘坐了直升机,这个过程很是刺激惊险。毛忠民说“看春子匆匆去又来,不知道搞些什么?”

    孟凡瑞说“那里那样荒凉,他肯定不是去找谁签合同,还是别想了,有钱人的行为你猜不透的,等你成为亿万富翁时再说吧!”

    周利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话。

    包文春翻看报刊,没有找到有关徐晴的报道,对身边的徐晴说“媒体上还没有关于你的信息,那小子应该还有些分寸,不知道是不是疯狂前的沉默。”

    徐晴给双儿的玩具娃娃换上衣服,又给它穿上鞋袜,叫抱去给姥姥看看,并不接他的话茬,对春子说“那你说我辞职后能干什么?总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吧?”

    包文春说“什么坐吃山空?我的山你吃得空吗?咱家的积蕴是你无法想象的,只要本分些,远离政事,远离黄赌毒,做个隐形富家翁,万世千秋还是没问题的。你还抛头露面干什么?”

    徐晴说“你就吹吧!还万世千秋,孔老二的子孙才多少代?圣人子孙不也是被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包文春说“咱们和他不同,他要统治人的思想,自然有异议者。任何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看能不能守住财富了。”

    徐晴表示不信,包文春拉起她要去卧室证明,徐晴甩开他的手,说“大白天的,双儿还在呢!”

    徐妈在客厅拐角偷听,闻言连忙抱双儿出去。电话响了,包文春拿起电话,是徐三打来的,说陈小鹏猴急火燎的要见包文春,安排了饭局恭候,请务必赏光。包文春回答说“可真不巧了,我还没好好款待一下几个同学和朋友,今晚也在后海订了桌子。”

    那边徐三似乎和陈小鹏在一起,连忙说一起过来吧!我们也在后海的胜云楼文家菜馆。

    包文春叫出来徐晴,说“带上双儿,我们去吃饭,当面和陈小鹏说清楚,这事儿就过去了。如果他还继续骚扰你,那我就不客气了。”

    几个人坐上黑色商务车,里面坐上毛忠民孟凡瑞周利陈捷王十九余利成还有老王王学琦和卢明明,加上包文春一家三口,还显得很宽绰。车子沿着地安门万年胡同拐到湖边,就看见徐三和陈小鹏站在湖边柳树下等候。

    见车上下来十多个人,徐三笑了起来,说“嗬!很热闹啊!双儿!来让舅舅抱抱!”

    双儿皱皱鼻子扭头不理他。许丽娜过来,说“你身上有烟味儿!双儿不喜欢你!”就带徐晴陈捷进去。

    陈捷卢明明领着周利毛忠民几个也去找桌子坐下,那边就开始上菜。包文春跟着徐三去湖边说话,陈小鹏看陈捷对自己很鄙视的神情,脸色阴晴不定,还是讪笑着问好。他的态度很恭敬,抱拳行礼说“实在不知道徐晴已经名花有主,唐突了佳人,小鹏罪该万死!”

    包文春思忖一下,陈小鹏的父辈级别不够,不可能会接触到自己的档案,对自己的实际情况肯定不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底细,这个态度就很能迷惑人的。既然这样,这小子的表现就是心机很深的伪装,肯定还有所求。就说“不知者不罪,既然知道了,就该放手,无需赔罪。”

    三个人进屋,雅间在很僻静的角落里,里面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连葡萄酒都倒好了,还有两个人,是徐三的助手,刘自立和李解放,如今都是自己公司的高管。两人没有了衙内的傲气,看来,这两个权贵勋爵子弟能向金钱折腰屈服,够圆滑的!

    陈小鹏陪着笑说话,却不提徐晴的事,只是说“初次见面,就冒犯了春哥的虎威,摆下这薄酒赔罪,请喝下这杯酒!”

    “三哥知道,我是滴酒不沾的,没办法,过敏体质,喝一点,不死也脱层皮,这杯酒,还是等以后身体调理好了再叨扰吧!”

    见包文春没有坐下来的意思,陈小鹏急了,说“听说春哥医术了得,我在那天回去后,发现身体出了些毛病,还请春哥给看看。”

    包文春说“出去旅游几天,跋涉万里,筋疲力尽,此时实在不能精确诊脉,我叫助手来吧!”

    他出去几分钟,不一会儿,老王的就夹着公文包跟着进来。

    包文春说“替陈先生诊断一下,他的身体似乎有些毛病。”

    老王穿着深蓝色休闲套装,衬着白衬衣,显得很得体利索,也不多说话,伸手搭在陈小鹏尺关上把脉,一分钟后,抬头说“陈先生今年二十六岁,肝肾功能都濒临崩溃,恐怕如今就力不从心了吧?这应该是四年前经过了一场压力巨大的事情!”

    陈小鹏就急了,说“诊脉看病,扯这么多干嘛!”

    徐三笑着说“诊脉能诊出个人年龄和经历?”

    老王点点头,说“不错!你现在已经不能扬威了,原因就是从那时产生的心理压力开始的,之前的男女交流还算融洽对不对,从那之后,你需要更刺激的方式或者药物来支持,夜夜笙歌令你的身体已经透支过度,要想恢复,需要花费很大力气,还不一定有效果。”

    这话说的很隐晦,肝肾功能濒临崩溃,已经说明他是酒色过度的问题了,可这小子不知是不是装傻,没有反驳。他原以为自己身体变化是包文春那一脚的后果,又觉得也不甚疼痛,也不确定那个结论。现在想起来,这个老王说得也是实情,符合自己的行为,就顾不上在刘自立两个面前丢脸了,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康复?我最近看到什么都无法提起兴致,这是怎么回事?”

    老王说“审美疲劳!神经疲劳!身体疲劳!康复办法需要药物和针灸理疗多管齐下。可以在三个月内恢复正常。”

    “那快搞个治疗方案吧!”

    老王说“方案可以给你,治疗我是没空的。”

    “那谢谢你了,快请坐下吃饭。”

    包文春坐下吃了些普通菜式,说“我在外面吃饭,生怕厨师放料酒,酒糟鱼醉鸡醉虾之类是不敢尝的,三哥以后要请我吃饭,还是在家炸个花生米吧!我得去给同学劝酒,几位慢吃,那个老王,回去把方案做好,明天交给三哥就行了哈!”

    卢平一大早来北湾子四合院找包文春,见他光着上身正在刨院子里的一块菜地,双儿和徐晴正在一边小凳子上坐着,看着一本彩绘图画书,徐晴在给她讲故事。徐妈在一边掰开蒜瓣,看样子是要种蒜。

    那四个人又出现了,包胜包盛包信包兴四个在老王监督指挥下,正在房间隔墙上凿开通道,重新布置格局。卢平看了下,发现东侧大房子已经被整合成一个超大房间,竖起几根大站柱支撑着房顶,陈捷几个正在清理垃圾,王十九在擦洗地板。

    卢平拿出来一堆东西,说“身份证户口本都弄好了,车牌手续也做好了,把他们几个和车辆拍照,存档就完成了。我们来详细谈谈吧!”

    包文春带他到西偏院的小房间坐下,外面有杨登和张晓守护着,包文春说“说说看吧!上面是怎么看待这事的?”

    卢平说“我亲自向老领导汇报了这事儿,他只问了三句话,你要什么?能提供相当的物资么?那几个人是不是拷贝出来相同的?”

    包文春沉思许久,是啊!自己要什么呢?要钱?如今的自己还缺钱吗?要人要枪炮?好像不需要了吧!要女人?身边美女如云。要地位?自己已经名声在外了,怎么更进一步?要打仗,统一地球?似乎没必要了吧!

    想了一会儿,才觉得好像要出口气,出口恶气!但是,灭掉那个谁谁谁,也似乎太简单了点,没有乐趣啊!一种高手寂寞的情绪涌上心头,包文春在桌上敲击几下指关节,说“我确实已经无欲无求了,想不到还需要什么?唯一的想法就是一种成就感,赶超日美,碾压比尔盖茨乔布斯,方解我心头之痛。如果可能的话,三年之后,等东部的产业布局完成以后,把咱们去旅游过的柴达木盆地承包给我。或者把一些海岛承包给我。”

    “什么?”卢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那个紫砂壶的事,他确定自己在和一个神经病说笑话。

    包文春说“那几个人是单独的个体,而且智能芯片不是同一等级,功能性能模块也不相同。他所说的那个东西也在我手里,但不要紧张,除非我死了,别人还真是无法使用这个东西。至于物资方面嘛!我暂时满足不了你们的需要!我的任务很重,和那边又重新签订了血契,他们只给我解禁部分能力。”

    卢平张大嘴巴,不明白他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见他有些疑惑,包文春说“那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双鱼玉佩,一种特殊的多维打印设备。彭家墨要找的也是它,但我明确告诉你,我没有见到老彭同志,即便见到他,这装备也不是他能玩得转的。”

    “血契是什么?”

    “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在这个时空里,依旧还得帮他们找到十三件宝贝,而且,复制每一件物资,都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你可以拿来一个模板物体,这个可以无数量限制复制出来,但是,一个玻璃杯和一架战斗机需要的材料肯定差别巨大对不对?”

    卢平有些兴奋,问“十三件什么宝贝?”

    “这个不能说出来,反正也是咱们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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