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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三章 这是我的夫婿!
    也有人开始同情起那大汉的遭遇,纷纷劝他:“别哭了,哎,你当时怎么不报官呢?”

    “京兆尹府是定安侯的姻亲,状子递上去,就被撤了下来,还把我打成了重伤,差点没了命,好在,路过的乞丐给我一口饭吃,这才活了下来。”说着,太脱了上衣,“看我身上的伤口,还有我的手,这都是定安伯让人打的!他们命人打断了我的手脚,其他都治好了,可这手,再也扳不回来了!”

    七尺大汉,跪在地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好不凄凉!

    正哭着,又有人站了出来,道:“他们不仅草菅人命,还残忍霸道,看上了我家的庄园,设计我爹,害得我爹惨死,还欠下巨款,庄园只得让给了他们!可怜我……只能沦落到街边乞讨……”

    “咦,这不是黄三吗?哎,以前也是富家子弟啊,后来没落了,他爹一死,他就把庄园卖了,没想到还有这隐情!”

    “这定安伯还真是恶毒啊!”

    “就是,草菅人命,为非作歹……”

    一时间,定安伯府被人踩到了谷底。

    这时,又有人出来问:“咱们不是来烧纸钱的吗?这……还烧吗?”

    “哎,烧什么烧!最先传出淮安侯府闹鬼的,不就是定安伯府?”

    “但是,这淮安侯府却是有古怪啊!真的有很多人死在这了!”

    “京都哪里没死过人吗?再说,那些人,什么时候死的,与淮安侯有什么关系!”

    老百姓开始帮着淮安侯府说话。

    淮安侯府拐角处,寿亲王站在那里,看到这一幕,感叹一声道:“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就说,她怎么会坐以待毙!”

    寿亲王说完,转身,一身轻松的走了。

    淮安府门前的事,闹到陛下耳中,已经是除夕之日,陛下大为恼怒,可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会儿查得清,说得明白的,于是,陛下将那些折子,留而不发。

    这可把定安伯急坏了,陛下到底怎么处理啊?

    定安伯连夜递了折子要进攻,但是,陛下会见他吗?

    陛下正为他的事头疼呢,哪里会管他!

    于是,定安伯在宫门口跪了一夜,除夕,就这么跪着度过了。

    而陛下呢,则召集了群臣,在宫中喝酒玩乐,不亦乐乎。

    上官灵月也在受邀之中,还得到了皇后贵妃的厚爱,赏赐不断。

    但原家的人,却被忽略的彻底。

    好在,原家的人,本来也不追名逐利,倒也不在乎上官灵月盖过他们,反倒是开始担心上官灵月的处境。

    因为,捧得越高,摔得越狠啊!

    陛下到底是何打算,谁又知道呢?

    正月十五元宵那日,原家除原老爷子外,全体出动,逛了一晚上的灯会。

    次日一早,朝堂恢复朝会,定安伯依旧被拒在宫门外。

    午时初,一道圣旨降临,直接断送了定安伯一家。

    “陛下有旨,定安伯德行有亏,不堪当重任,遂除去定安伯在京的一切职务,收押再审,定安伯家眷,自即日起,不得外出!钦此!”

    一时间,定安伯家,哭得哭,闹得闹,乱作一团。

    老百姓在定安伯府外,欢呼雀跃,纷纷表示,这是老天开眼。

    二月初,上官妍沫大婚,大婚前日,太上皇一道圣旨,急召上官灵月和司徒林楠前往。

    上官灵月无法,只得将礼物备好,让清荷代为送去,自己则带着似水秋甲,汇合司徒林楠,赶往岷山。

    半路上,忧心上官灵月的原清扬,快马追上了上官灵月,执意要和上官灵月一起去。

    京都,看着上官灵月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寿亲王站在城楼上,忧心忡忡。

    王妃过来劝解说:“早春的阳光虽然大,但气候还是很寒凉的,爷注意身体。”

    “好。”寿亲王轻轻一叹,转身便走,走出几步,又似乎想起什么,转身看向王妃,见她衣着单薄,连忙褪去了披风,给她披上,“你才是要多注意身体的!”

    “嗯。”王妃红着脸,应了。

    寿亲王叹道:“给我时间。”

    “好。”王妃乖巧的应着。

    寿亲王心下一叹,轻轻将王妃搂入怀中。

    岷山山脚下,禁军统领拦住了上官灵月的马车,命令上官灵月上山,但拦住原清扬不让。

    “这是我的夫婿!”上官灵月强调。

    “陛下有旨,只让你上去。”禁军统领强调。

    “那荣亲王呢?”上官灵月指着旁边的司徒林楠。

    “他可以。”禁军统领冷冷地开口。

    “咱们三个人来,你只拦下我夫婿,敢情就是针对他一个咯?”上官灵月很不悦,嘲讽的笑道,“我倒是见识到了,但我告诉你,我与我夫君,夫妻一体,他去,我去,他不去,我不去!你看着办!”

    “这是陛下旨意!”

    “那你就再去问问!”上官灵月直接怼了回去!

    禁军统领在原地耗了一阵,无法,只得让出路来,让三人一通上山。

    似水则在山脚下,搭了个帐篷,与秋甲轮流守夜,静候信息。

    太上皇寝宫,见到原清扬和上官灵月一起过来,太上皇微微蹙眉,对众人身后的禁军统领斥道:“不是说了,不能让外人进来吗?”

    “哦,那我走。”上官灵月转身,拉着原清扬的手就走。

    “站住!”太上皇躺在床上,气得脸都红了,“我没说你!”

    “这里就我们几个,不是我,就是我夫婿呗,我与我夫婿夫妻同心,便是一人。这不就是说我是外人吗?”上官灵月脸上带着怒气,一副不想搭理太上皇的意思。

    太上皇摆摆手,示意禁军统领先出去,见上官灵月一直斜视着司徒林楠,又摆手示意司徒林楠也出去。

    随后对上官灵月苦口婆心地说道:“朕待你,一直如初,为何小灵月就是如此防备于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