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绵微眯着眼睛看着愤愤不平的刘芬,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戾气。
前世,这刘芬受了姜之虹的贿赂,经常在家给她下绊子,不仅总在公婆眼前下眼药,还总是联合杨玲欺辱她。
后来,她好不容易熬到她出嫁,可她依然总是回娘家对她指手划脚,并一直怂恿她跟刘谨离婚。
不过,后来她才知道,其实是这刘芬嫁入婆家,似乎也过得不舒心,也成了婆家的免费劳动力。
所以,她一在那边受气,便跑过来找她出气。
而刘家的长辈却总是睁着眼闭着眼,还让她大度点不要计较。
后来,她好不容易跟刘谨去了A京,却也出了不少磨擦……
“刘芬,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木绵的眸光一沉,吐字如冰:“我倒是很期待刘谨会不会听你的。”
刘芬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回神,她懊恼地瞪着木绵,可恶,她刚才怎么变得那么可怕了?
然而,当她再次看向她时,却发现又没什么异常,仿佛一切是她的错觉一样,惹得她浑身不舒服,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可恶,她干嘛要怕这木绵?
这么一想,刘芬神情隐晦地看着木绵,咬牙切齿:“木绵,你给我等着,我就不信我大哥非你不可!”
说完,她便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绵绵,这个人是你丈夫的妹妹?”
关淇兰很是好奇地看着木绵:“她是不是犯有臆想症啊?”
木绵:“……或许是吧!”
关淇兰:“……”
另一边:
“亲家母,这店得花多少钱啊?”
夏如花打量了一下四周,忍不住出了声:“看起来挺高档大气的啊。”
“呵,这事是绵……绵绵的三哥弄的,我也没多过问。”
李丽花的话说到一半,急忙扭转了过来,淡淡一笑:“我只是今天过来帮下忙。”
“呵,还是你家小子有志气。”
夏如花眼珠子转了转,客气地敷衍着。
心想,木绵和刘谨应该没掺和木家开这店的事吧?
不行,等回去她得好好回去了解一下。
要是可以的话,自家小儿子刘金也得有个支撑才行。
李丽花见夏如花没再说什么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差点说错话了。
若是让这夏如花知道开这店的主意是绵绵,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波呢!
等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吩咐家里的臭小子,千万别乱说话,免得给绵绵惹麻烦。
毕竟绵绵现在是刘家的媳妇。
当晚:
李丽花回家后,便把开店的事告诉了木诚,也让家里人开了个家庭会议。
木绵闻言,心中一暖,却也有些无奈。
“妈,不用担心我,我……”
“对了,绵绵,你家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李丽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很是认真地看着木绵:“不过,她说得也对,你是刘家的媳妇,在娘家住太久会遭闲话的。”
“妈,绵绵才回来不到两天呢!”
木洪闻言,不满地反驳道:“这里也是绵绵的家,怎么就不能住了?”
“不是不能住,是刘家长辈已经说话了,就不能太过了,明白吗?”
李丽花看了木洪一眼,又看向木绵,叹气:“这就是媳妇与女儿的差别。”
女儿未出嫁,在家怎么过都行。
可一旦出嫁,顾及的就不一样了。
而且,这也是绵绵选择的路啊!
木绵沉默不语,虽然她不想回去刘家,可也不想她父母为此事为难,更落人话柄。
“妈,您放心,我明天就回去。”
木绵沉默了一会,缓缓出声。
“绵绵,妈没别的意思,就是……”
“我知道。”
木绵打断了李丽花着急的话,淡淡一笑:“我能理解的,这毕竟也是我选择的路。”
前世原主的路,她不会重蹈覆辙!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办法让那刘家的人松口,让那刘谨同意离婚,便万事大吉了。
在这事没完成之前,她只能隐忍!
翌日。
木绵回到刘家时,便见到刘芬拿着扫把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院子,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木绵,你还舍得回来啊?”
刘芬一见到木绵,脸色微变,声音也提高了不少:“我还以为你不是刘家的人呢!”
木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抿着嘴没说话。
然而,当她要回房间时,刘芬却又不甘心地拦住了她:“木绵,你怎么空手回来了?”
“那要不然呢?”
木绵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从刘家去娘家时,有带什么过去吗?”
“你……这怎么能一样?”
刘芬眸光微闪,说得理所当然:“你三哥不是在卖水果吗?怎么不带些过来?”
“水果?”
木绵嗤笑了一声:“想得可真美。”
“木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芬瞪大着眼,气呼呼地看着她:“让你带些水果回来怎么了?你居然敢拒绝!”
“为什么不能不拒绝?”
木绵挑眉,似笑非笑:“你想吃那就去买啊!要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你有多穷酸呢!”
这刘芬总爱占小便宜的性格也不是像谁?
而且她还想像以前一样掠夺原主的一切是绝不可能的事了。
刘芬微愣了一下,脸色一青一白,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木绵,你竟敢这么说我?”
木绵无语地翻了一下白眼,直接越过她离开。
“刘芬,我没空陪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别总来我这里刷存在感,不然后悔的人是你。”
“木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芬回神,怒瞪着木绵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你以为你是谁啊?”
可恶,她干嘛要后悔?
这木绵最近是怎么了?
“小芬,你在跟谁说话?”
杨玲从另一屋里走出来,看着刘芬的神色有点晦暗:“出什么事了吗?”
“二嫂,你来得正好。”
刘芬眸光微闪,咬牙切齿:“快想个办法,好好收拾一下木绵!”
“收拾她?”
杨玲故作不解地看着她,叹气:“她不是回娘家了吗?这事恐怕不好办吧?”
木绵害她流产,这账还没跟她算呢,怎么可能就此揭过!
不过,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冲动了,得好好合计合计,让她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