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如意红彤彤的鼻尖，不由得失笑，“祖母才说了两句，你就说了那么多，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怎么这么爱哭？嗯？”

    说着她就要将少女拥入怀中。

    如意忙退开，她拉着老夫人的手，眨了眨眼，被眼泪打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应老夫人不解，问“如意这是怎么了？”

    她想了想，笑“可还在怪祖母？”

    “没有怪祖母了。”

    如意仰着小脑袋看她，糯着嗓子道“如意得了风寒，不能和祖母亲近，会将病气传给祖母的，等如意大安了，再和祖母亲近也不迟。”

    应老夫人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好，那就依如意的。”

    她思忖片刻，又道“如意丫头，祖母让世子来瞧你好不好？”

    如意一愣，她想要拒绝，但她对上祖母慈爱的目光，就抿了抿小嘴，乖乖点头，“好。”

    外边儿下起了雨来，稀稀疏疏的。

    屋子里熏着沉香。

    如意倚在软榻上，靠在迎枕上。

    少年坐在她对面，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你你干嘛老是看着我”她扯了扯身上的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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