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宗连连摆手,不可能的!县令就不怕被人举报?
何福林也觉得这事有点天方夜潭了,现在全县城的人都知道,县令勾结那两伙人,陷害咱们的。他就算是一手遮天,也会有人治他的!
司徒老太无奈地笑笑,轻声说道:这毕竟是没有证据的风言风语,县令抵死不承认的话,同样找不到人,死无对证啊。
老何一家仿佛被雷劈了,从喜悦的云端,嗖的一下掉进了万丈深渊。
张春桃急坏了,她带着浓浓的哭腔问道:司徒婶子,您的意思是,咱家的铺子解不了封,黄叔黄婶也回不来了?
何福宗还惦记着那笔巨额罚款,咱家是不是还要去筹那五千两?
朱冬梅却不以为然,我可是亲耳听见小杏说,县令为了这事气急败坏地打了大夫人。他要不是心虚,好好地打人做什么。
就是心虚,才会更加变本加厉。否则,就坐实了他勾结坏人陷害你们的传言。
司徒夜的声音冷冷的,让每个听到这话的人,心都凉透了。
小福宝乖巧地坐在何老太的腿上,眨巴着眼睛,望着司徒夜。
这个反转,她也未曾想到。
可她却不害怕。
她直觉,司徒夜是有办法的。
夜哥哥,你不是去找人帮忙了吗?她冲着司徒夜甜甜一笑,对他信心满满。
司徒夜冰冷的脸再也绷不住了,看着她,渐渐露出和煦的微笑。
何奶奶,我运气好,找到了一个朋友,他答应从中周旋。刚巧明天知府就要来考核县令,到时候会给这件事一个了结的。
众人都松了口气。
朱冬梅多嘴,好奇地问道:司徒少爷,你的朋友可真本事!他怎么能说动县令?
何福林立刻瞪了她一眼,女人家,问这么多做什么!
何福宗怕他们两口子会当众吵起来,赶紧来打圆场,司徒少爷在京城长大的,肯定有不少京城的朋友。
何老太也觉得朱冬梅不太懂事,说:老姐儿为了咱们的事,可没少放下身段为咱们说情。老四家的,你当县令谁的面子都给?要不是老姐儿,就是搬来天王老子也是没用的!
何老太这话,说得司徒老太心里舒坦极了。
司徒夜也微笑着点头,将自己的功劳,全都推给了司徒老太。
有了司徒夜的一席话,老何家吃了定心丸,高高兴兴地送走了司徒老太他们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柳锦柔伺候司徒老太睡下后,悄悄来到司徒夜的屋里。
夜儿,你跟娘说实话,你这次搬来的救兵,是不是就是帮忙送那封信去京城的人?
司徒夜思忖片刻,神情肃穆地点了点头。
皇上有没有收到那封信?柳锦柔问得急切。
司徒夜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爹为何还不回来?说到这里,柳锦柔的眼睛都红了。
每次看到老何家化险为夷时,她都默默祈祷,司徒威也能有这样的福气。
可是每一天的等待,都让她越来越害怕。
司徒夜搂住柳锦柔地肩膀,安慰道:娘,您别担心,爹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次他去了大沟村,找到了阿忠和阿诚,请他们帮忙,顺便打听了一下上官子骞回京城的消息。
阿忠阿诚只皇帝已经看到了那封信,但没有任何举动。他们要司徒夜稍安勿躁,只管相信上官子骞,一定会替他们平反。
司徒夜喜忧参半,只得先回了清风县。
因为阿忠阿诚的身份不宜暴露,所以他才语焉不详,不肯说明找谁帮忙。
夜儿,你那位朋友,真的能帮上忙吗?柳锦柔相信司徒夜,可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很担心。
司徒夜点头,目光坚定,我相信他。如果他都帮不上忙,别人就更没有希望了。
柳锦柔叹气,哽咽道:马上就过年了,这是第二个没有你爹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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