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究竟有什么好,让福康公主死心踏地嫁给他,以公主之尊忍受他三妻四妾,忍受他对她的儿子下蛊
忽然就没那么怨了。
换了她是他,为了活命,也会取人的心头血吗?
以他的身份和实力,完全可以将她绑架,杀了取血就是,还费心费力娶她待她好干嘛,不累吗?
好了。她走神,他语气冷冷的带着怒气。
顾明秀愕然,怎么就好了?她还以为没开始,都说缝针很疼,她没怎么感觉?
她与他吵架,他嘴毒,手也没停。
她挣扎着想起来,被他按住:别乱动,小心扯动伤口。
我要回家。顾明秀道,他的语气温柔,她就很不自在,都是已经和离的人了,再共处一室不好,得避嫌。
好!他轻轻点头。
见他没有反对,顾明秀松了一口气,马车摇摇晃晃往前行,她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屋里仍暗沉沉的,不知是白天还是夜晚,她试着坐起,手一动就撕裂般痛,头也沉沉的抬不起来。
荆娘浓浓的鼻音让她吓了一跳,难道还感冒受寒了?
适应屋里的光线后才发现,这好象不是她的房间,摆件都不是她常见常用的,陌生得很。
少奶奶,您醒了?春红过来拉开了双重帘子,一道阳光照来很是刺眼,顾明秀遮住眼睛:春红,怎么是你?这是哪儿?
是公主府。春红道。
我怎么在这儿?她记得自己说过要回家,他也答应了。
少奶奶伤得很重,需要将养,爷怕回去您不好交待,就把您送到公主府了。春红道。
他人呢?他总替她作主,顾明秀有点烦燥,问道。
爷还在睡,少奶奶要见爷么?春红道。
也不用,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回顾家。顾明秀道。
那可不行,爷说了,少奶奶的伤必须好好将养,天气还比较热,弄得不好就会发炎。春红着急道。
发炎就发炎,关他什么,我要回去。顾明秀捂着伤挣扎着起来。
春红道:您先别动,奴婢这就去请世子爷。说着先跑出去了。
顾明秀又试着起来,结果头象是有千斤重似的,浑身又没力气,竟是坐起都困难。
你醒了?沈逸夏没来,福康公主倒先过来了。
顾明秀挣扎着要起来行礼,福康道:你还伤着,又大病了一场,礼数就免了吧。
你要见阿夏?福康问。
顾明秀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住您这儿不太好,想回家。
福康道:等阿夏醒了再说吧,他昨天一晚没睡。
顾明秀愣住:为何一晚没睡?他的病
是你的病,你发烧了,伤口有点火加之又受了风寒,他守着你一夜没睡,凌晨时你好了点,我让他回房的。
他照顾了自己一夜?他那破身体还照顾她?
阿秀,阿夏他
公主,我饿了,想吃点东西。福康欲言又止,顾明秀打茬道。
福康道:知道饿就好,病得再重也得多吃东西,吃了才有力气养病。
福康走后,春红送来燕窝和点心,顾明秀全吃了,果然感觉精神多了。
就闹着要起来,春红红着眼道:少奶奶,别怪奴婢多嘴,您就消停点吧,爷他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顾明秀愣住,她怎么不消停了,又怎么折腾他了?
爷不让我说,那日你写下和离书要取心头血,爷当时就晕过去了,权叔点了你的穴道,你是睡着了,爷哪舍得取你的心头血,权叔那么大年纪差点挨板子
没取她的心头血?那她胸口的伤是怎么来的?
你胸口的伤是
你家世子爷要成亲了吧。顾明秀突然不想再听下去,扯开话题。
春红怔住,不知该说什么。
那天我都听见了,他与紫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的感情,紫鸢又因为他而种了蛊,想来只有她能够救他吧,蛮好的,跟你家世子爷说,我不气了,和离书只一张就一张吧,以后他与谁成亲,我只有祝福。
顾明秀说完,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床,好在昨是也不知是谁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公主府离顾家也不是很远,没有马车,那就走回去吧。
您怎么还是这样呢?您走了,爷醒来怎么办?春红急道。
我去看看他。顾明秀冲口道。
春红一喜:是吗?好,奴婢扶您过去,爷就在隔避,他担心您的病情反复,所以不敢住远了。
顾明秀靠着门框站着,床上那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俊秀的脸上眉头紧锁,眼睛似闭未闭,看着象是睡着了,又睡不安稳,眼睑下一片乌青。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还是就站在外面,好象怎么做都不对。
阿秀他迷迷糊糊低喃着。
顾明秀虚弱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
沈逸夏骤然睁开眼,待看清是她时,眉头一松,脸上漾开浅浅的笑:阿秀,还以为你走了。
要回家的话在舌尖打了几个滚又咽了回去。
春红说你不让我走,我的伤还要养段时日呢。
嗯,好好养伤,我已经着人去岳父家,说是母亲想你,临时把你接走了。
都和离了,谁还是你的岳父?
你好好休息吧,放心,我也会好好养伤的.顾明秀道。
沈逸夏确实很疲惫,听闻她还会老实留在公主府,释然地睡去。
春红扶着顾明秀出来,回到门前就看见一抹清丽的身影,正站在她先前住的屋子中。
你怎么阴魂不散?夏紫鸢厌恶地瞪着顾明秀:为什么总缠着阿夏?
是他缠着我。顾明秀淡定地扶着春红回到床边:春红,服侍我睡觉,将闲杂人等赶出去。
夏紫鸢大怒:阿夏缠着你?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了,你有什么好?阿夏需要缠着你?你们都已经和离了,而且,阿夏也答应跟我成亲,你再缠着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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