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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无法释疑的怪事
    张老板果然有问题,他听到我喊这些人跑,发狂的扑来,力大无穷的他,不多一会就把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撂倒在地,惨叫连连。

    然后,张老板乏青的脸,露出一抹极其可怕的笑。

    死盯着我。

    搞得老子浑身发毛,面面相觑,然后一人一煞对阵——呲!

    老子的脸被张老板的指甲抓了几道血愣子,好几把痛!最终,我是抵不过,被张老板高高举起,眼看老子就要被他狠狠摔在地上,这一摔,屁股都有可能摔成八瓣。

    就在我万般无助,眼睁睁看地上那些惨叫中的人,连滚带爬逃之夭夭时,来自背部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嗖——有什么东西破空而出,这个时候我却被背部的痛感吗,弄得苦不堪言,与此同时一阵眩晕,感觉被一朵云托起一般,轻飘飘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我是被一阵杂乱的声音惊醒。

    惊醒后,背部特别痛,就像上次那样空的刺痛,痛让我没法撑起,睁开眼看见自己居然是躺在地上。

    慢慢地视线扩展,看见了一张张熟悉也陌生的面孔。

    这些人当中,有之前跟我干架的,还有是新面孔,只是他们着装都是统一的蓝色制服。

    看到我醒来,有人悄悄在问其他人;他醒了,还喊医生吗?

    喊吧,毕竟他救了大家

    说的是我吗?我眯眼,是因为屋里的灯光有点刺眼,然后收回视线注意到,距离我两尺远还躺着一个人。

    是张老板?

    看见张老板,我心里一紧,下意识的从地上翻爬起来。

    我的举动,吓得在各自退后一步。我没有理会这些人,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起来,再躬身看张老板。

    此刻的张老板,面如土色,就像死了一样。

    别挨着他有人提醒。

    可能这个提醒的人,是之前被张老板吓住了。

    但我现在感觉不到张老板有危险,所以才躬身,忍住来自背部的疼痛,去翻看他的眼皮,还有鼻息——

    还好,张老板有鼻息,虽然很微弱,但不至于会死过去。

    就在我看张老板的时候,现场发生了骚动。接着一个手提药箱,面带病态白的男子,颇为紧张,畏惧的瞥我一眼,问其他人说:你们是说他吗?

    两个,是两个有大胆的指了指我,跟躺在地上的张老板说道。

    我猜测,这提药箱的应该就是医生。

    或则就是殡仪馆懂得医术的人。

    然后,此人试探的走几步,嘴里问:兄弟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你还是看看他。我指了指地上的张老板,这位医生又问:你确定他也没事?

    没事看什么医生?我想这位问的没事,其实就是想知道此刻的张老板,会不会对现场所有人构成危险。

    我肯定点头说:没问题,你给他看看说话我注意到棺材。

    话说这些看热闹的也够心大,要是棺材里再出现状况,在当时我是失去知觉的,这些人居然也敢来看?

    不过我的担心纯属多余。

    在事后,我才从这些人嘴里得知,就在当时发生事后,大概过了几个小时,迫于好奇,还有各种压力,这些人才邀约一起来看我们是不是死了。

    结果我没有死。

    地上的张老板也没有死,只是他这次够呛,得躺床上休息个把月才行。

    至于棺材里的情况,比想象的好。

    特别是旭阳那个寄生胎,在经历了那件事之后,居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也就说,旭阳的肚子扁平,就跟正常去世的人差不多吧!

    然后,也是经历了这件事,旭阳被顺利送进焚化炉。

    寄生胎不知去向,用尚敏的话说,贴在棺材上的符,是小廖做的。

    而旭阳肚子里的寄生胎,可能跟我背部的九龙拉棺有关系。

    最终是怎么样的一个真相,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没有亲眼目睹事情的发生细节。

    旭阳的骨灰拿到,我买了骨灰盒,买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然后在骨灰盒上更正,冉旭阳叫王敏慧。

    更名也不是简单就完了的事,还得烧一通纸钱,更名的真实名字,还带着她的遗像,以及生辰八字,现更改的名字,去了当地的土地庙烧了。

    老人们说土地庙,就是专门管理当地去世人的户籍所在地。

    这样,旭阳去到那个地方,她不再姓冉,而是落叶归根姓她的王。

    在殡仪馆事件后,方姐联系到我,说想见我一面。

    但是在去见方姐之前,我还是去了一趟,冉再喜的老家。

    这次去的时候,很意外遇到一个人。

    我去的地方,就是冉再喜老父亲砍伐怨灵之树的地方。

    这个地方,被人们所忌讳,长久以来,这里那些个杂树长成,成片的杂树形成一道风景线。

    与此同时,这里成为人们忌惮不愿意靠近的地方。

    我进了这片阴森的树林。

    在树林里寻找有怨灵之树的坟。我是凭记忆,想到找到坟地,然后用自己的能力,超度一下怨灵之树之亡灵。

    这样做,无非就是掐断亡灵的怨气,冉家子孙以后不必在承受,怨灵之树亡灵纠缠。

    可没想到的是,在我找到这口坟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戴大帽子,遮盖着整张脸的男人。

    我正质疑这个人怎么也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忽然看向我,那黑乎乎大帽子下一对冷冽的眼,直逼逼的死盯着我问:陆老大,你来了。

    是你?我惊讶,难以置信,靠前一步走过去。

    大帽子男人,揭下帽子,露出庐山真面目。

    不错,是小廖。

    现在的小廖,成熟也沧桑。

    原本俊俏的面部,徒增了一道伤疤。

    你别乱喊,我还是你师弟。

    不,你现在不是我师弟,你就是陆老大。小廖说话,面部的伤疤也在动,乍一看,活脱脱就像一栩栩如生的蜈蚣,在脸上爬动。

    我盯着小廖脸上的伤疤,他意识到,急忙以手掩面苦笑一下,指了指坟头一颗碗口大的树说:你是为了这棵树来的?

    是,难道你也是为了这棵树?

    小廖摇摇头说:不是,我是为了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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