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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许大茂成傻柱叔叔了
    <div id="cener_ip"><b></b>    贾张氏那可是四合院的一泼妇,一张嘴从前院骂到后院,也就聋老太太可以制服住贾张氏。

    也不是贾张氏厉害。

    都把贾张氏当臭狗屎。

    人啥时候跟臭狗屎一般见识?

    跌份!

    闹的贾张氏错以为她多厉害似的。

    傻柱为了秦淮茹,将贾张氏当祖宗供。

    这份舔狗精神。

    值得许大茂对傻柱说声了不起。

    “傻柱。”

    “嗯。”

    “突然不想说了。”

    “许大茂,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句话,屎拉到一半非要不拉,憋得难受。”

    “还老样子。”

    “咱工人出身。”

    “得了,懒得搭理你。”

    “我也懒得搭理你,许大茂,我告诉你,这店里我有熟人,关系跟我老好了,要不要让我跟她说说,给你打个折啊。”

    许大茂白了傻柱一眼。

    打折这话就是对许大茂的侮辱。

    世界首富还要别人帮他打折。

    丢不起那个人。

    着急公司的股价得掉。

    “知道你有钱,你也不用这么显摆啊。”傻柱笑眯眯的指着一个许大茂看背影觉得挺熟悉的店员,“瞧见没,我们忘年交,小许,来来来,给我这个朋友好好的介绍介绍你们的产品,人家是有钱人,你不是挣提成嘛,可劲的给他招呼贵的,反正他老有钱了。”

    “何哥,马上过来。”

    背影熟悉。

    声音更熟悉。

    姓许。

    该不是?

    许大茂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可能。

    他的孩子与他的对头成了忘年交,还以兄弟相称,这不是等于他许大茂成了傻柱的叔叔吗。

    真要是这样。

    有的看了。

    许大茂就想看看傻柱那丢人的脸。

    “我这个忘年交,别看人家年纪小,但是做事情为人可地道了,自己打工挣学费,你有钱,你多买点,帮帮他。”傻柱朝着许大茂说道,他右手顺势高举到肩膀处,大拇指指着那位依旧用背背对着许大茂的忙碌店员,给许大茂扣了一顶大帽子。

    “没问题。”

    “小许,你手里的营生先停一下,这可是大单,你要是弄好了,你这个学期的学费就够了。”

    “何哥,来了。”店员回答的工夫,扭过了头。

    四目相对。

    都傻了。

    许大茂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这店员真是自己的孩子,他跟尤凤霞的孩子,许春。

    许春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自己的爸,刚才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顶牛抬杠的时候,许春在仓库里面整理东西,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瞧见没,这就是我傻柱的忘年交,我们兄弟相称。”傻柱可不晓得许大茂跟许春的关系,正充当两人的介绍人那,“许春,别说哥哥不照顾你生意,这是我大院的邻居,可有钱了,他给他孙子,也有可能是他孙女买东西,不差钱的主。”

    “爸。”

    “爸。”傻柱惊讶的重复了一句许春对许大茂的称呼,他目光有些呆滞,呆滞中流露着不相信。

    好不容易找个投缘的朋友,不顾年龄差距的兄弟相称。

    结果这哥们是对头许大茂的儿子。

    傻柱可不会认为许春胡乱在认爹。

    许大茂。

    许春。

    爷俩。

    怪不得傻柱会从许春的身上感受到一丝熟悉,看许春的相貌总感觉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许大茂的儿子。

    傻柱能不熟悉。

    “何哥,这是我爸许大茂,我许大茂的儿子,我叫许春。”

    傻柱的脑子有点乱。

    嘛事?

    自己的忘年交,管自己叫做哥哥的许春,是许大茂的儿子,那自己不就变成许大茂的小辈了吗?

    两人闹腾了一辈子,虽说随着年纪的逐渐增大,都想开了,但不代表傻柱就愿意称呼许大茂为叔叔。

    这要是传到四合院,傻柱还有什么脸面跟大家处。

    管许大茂叫叔叔,娄晓娥她们叫婶婶。

    “许春,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那个不讲理的父亲,逼着你做自己不想做事情的老混蛋?”

    许大茂瞪了许春一眼。

    许春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当初随口瞎说的一句鬼话,被傻柱记到了现在,还当面说给了许大茂听。

    觉得自己逃不掉。

    缩了缩脖子的许春,抬起头,朝着许大茂笑了笑。

    “许春,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与你特投缘的忘年交?”

    “许大茂,你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我们忘年交怎么了?”傻柱特不满意许大茂的语气,我交个朋友变成你侄子辈,我都没有生气,你许大茂生哪门子气,“没你这么当父亲的,许春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选择,你就算身为他的父亲,你也不能抹杀许春的理想,人没有理想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傻柱,我家的事情你少管,我怎么教育孩子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少参呼,我倒是觉得我孩子要跟你少接触。”

    “我傻柱是坏人?”

    “你人不坏,你是楞,做事情脑子里面少跟东西。”许大茂没给傻柱面子,他担心许春跟傻柱相处久了,得了傻柱喜欢寡妇的病,真要是这样,许家可就乱套了,有些事情要说开,“你自己把自己弄成绝户,我的给我儿子打预防针。”

    “别扯淡,我傻柱没有那么缺德,自己绝户在闹个别人绝户,我不是易中海。”傻柱给许大茂做思想工作,“你不能亲手把许春的理想给按灭了。”

    许大茂想笑。

    傻柱跟他许大茂讲道理。

    有什么道理可讲。

    你傻柱什么人,我许大茂能不知道?

    “你傻柱的理想就是舔寡妇。”

    傻柱一顿。

    这话题没法聊了。

    用手拍了拍许春的肩膀,扭头离开了孕婴童,他仿佛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这地方,有些话得让许大茂许春父子两人谈。

    店内只剩下许大茂和许春。

    怎么说那。

    没有傻柱这根搅屎棍在,许大茂和许春两人都有些尴尬,不晓得如何正确打开话匣子,爷俩你瞪着我,我看着你。

    “春。”

    “爸。”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

    许大茂酝酿着自己的情绪,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跟许春聊聊。

    谈谈心。

    谈谈工作。

    谈谈人生。

    许春与傻柱深交,许大茂真担心许春延续了傻柱那个舔寡妇的病。

    十几个孩子。

    除了娄许这个大丫头,剩下那些孩子与许大茂的关系纵然亲,但是明显不如娄许放得开,有些话许大茂不会跟孩子们说,孩子们有些事情也不会跟许大茂聊,双方都让对方去猜。

    傻柱那番话看似粗鲁。

    想想。

    真有道理。

    话糙理不糙。

    许大茂刚说了前半句,后面那些话还没往出说的一刹那间,一个蹦蹦跳跳很可爱的小丫头从外面冲了进来,她拎着一个食物袋三下两下蹦到了许春的跟前,将手中的食物袋递给许春。

    “许春,你说你没吃早餐,我抽空到隔壁给你买的包子,还热着,你赶紧吃,你的那点事情我来弄。”

    许春心虚的看了看许大茂。

    许大茂却玩味的看着那个小丫头。

    青春靓丽带可爱。

    关键是关心许春。

    这丫头可以,满足了许大茂心中对儿媳妇的一系列条件。

    “许春,你也不介绍介绍。”

    许春脸一红,有点手足无措。

    “许春,你们认识?”

    “你好,我是许春的。”

    许大茂本想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申明自己就是许春的父亲,后面在谈谈这个嫁娶等细节,怎奈旁边有唯恐谎言被揭发的许春。

    许大茂最快。

    许春更最快,还他聪明。

    在许大茂说完的字后,许春快速的接过了许大茂的话茬子,给许大茂瞎编了一个身份,“他是我叔叔,堂叔。”

    许大茂愣了。

    叔叔。

    我是爸爸。

    稍一琢磨,便猜晓了其中奥妙。

    肯定是许春瞎编了他自己的出身,所以自己此时此刻也只能是许春的叔叔了,还他不是亲叔叔。

    “对。”许大茂瞪了一眼心虚的许春,朝着小丫头道“我许春的堂叔,我叫许大茂。”

    “叔叔你好,我是许春的同事,我叫周燕。”小丫头突然变得有些吃惊,“叔叔,你叫许大茂。”

    许大茂心中暗暗叫苦。

    忘记给自己编个假名字了。

    他为人精明。

    否则生意不可能做的这么大。

    当下自圆其说。

    “我猜你也是这个反应,同名不同命,那个许大茂是有钱人,我这个许大茂没什么钱,穷人一个。”

    这年头可没有网络,许大茂也不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拆穿。

    “叔叔。”周燕大大方方道“许春跟我说过,说他父母早亡,是你这个当叔叔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许春带大,您在大街上清扫卫生的时候,背后还背着许春。”

    许大茂有种日天的怒火。

    好你个许春。

    真敢编瞎话的。

    父母早亡。

    孤儿出生。

    还是靠一个扫大街这个差事养大的你。

    这他百分之百亲儿子。

    坑爹。

    “叔叔,你不是要去相亲吗,这件事我同意,等我挣了钱,我当亲爹对待您,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您迟了可就不赶趟了。”

    亲儿子都这么说了。

    许大茂还有什么办法?

    服从呗。

    与周燕打了一声招呼后,在许春忐忑不安的目光中离开了孕婴童。

    傻柱这个鳖孙一直没走,这家伙自始至终一直游离在店外不远的地方,见许大茂从里面出来,忙一个健步的迎了上来。

    “许大茂,谈的怎么样?”

    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语气,颇出许大茂的预料。

    一辈子对头。

    跟自己的儿子成了忘年交。

    稀奇。

    “什么怎么样?”

    “许大茂,你跟我装糊涂是吧,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你跟你儿子谈的怎么样了。”

    许大茂正色的看着傻柱。

    颇无语。

    一个被秦淮茹坑成绝户的人,竟然关心许大茂跟他儿子之间的交流。

    是许大茂听错了?

    还是傻柱说错了?

    “就那样。”

    “什么就那样啊?”傻柱有些不高兴,“许大茂,许春是你许大茂的儿子不假,但他也是我傻柱的兄弟,我傻柱什么人,你许大茂知道,我可是为兄弟能两肋插刀的人,我兄弟的事情就是我傻柱的事情。”

    “那你得叫我叔叔。”

    “凭什么啊?”

    “许春是我儿子,你傻柱是许春的兄弟,你是不是要叫我许大茂一声叔叔。”

    “我叔你个头。”

    “有事。”许大茂手一挥,朝着傻柱道“走了。”

    胳膊被傻柱拽住了。

    想走。

    没门。

    得好好的聊聊。

    往日里没有机会,今天怎么也得抓住了。

    “有事也得吃饭啊,你这个有钱人不吃饭?这眼瞅着就要中午了,得吃饭。”傻柱看到许大茂一副愣神的状态,故意打趣许大茂,“你啥时候把三大爷的毛病给得了?我傻柱请你,不用你许大茂花钱,走走走,咱们边吃边聊。”

    傻柱将许大茂拉到了一家路边摊,要了一盘炒土豆丝,要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两碗米饭。

    “许大茂,我印象中这好像是咱们两个人第一次正式的吃饭。”

    “别扯淡了,第二次了。”

    “第二次,我怎么不记得。”

    “第一次你请我吃饭,将我灌醉,拔了我的裤衩子,将我绑了起来,煽动易中海开这个大院大会,害的娄晓娥差点跟我离婚,后来也就后来了。”

    “都是秦淮茹闹的,我寻思着替秦淮茹出气。”傻柱压低了声音,“秦淮茹找到我,说你欺负人家,我这个人直肠子,还有这个病。”

    “什么病?”

    “许大茂,过了。”

    “什么过了,我真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

    “就那个舔什么病。”

    “什么呀,得有个名称吧。”

    “寡妇。”傻柱一狠心道“我有这个舔寡妇的病。”

    “你那是馋人家身子,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你教训的是,秦淮茹说你要把她怎么着,哭哭啼啼的样子,我后来不是也倒霉嘛。”傻柱喝了一口小酒,“许大茂,说实话,我真是羡慕你,儿孙满堂,你看看我,绝户,老何家是断了香火了,还有雨水,命大,我一门心思的照顾秦淮茹,雨水真是散养,怨不得人家恨我。”

    “傻柱,你现在也可以,房子有了,小汽车有了,还领养了一个孩子,好好对待人家,养老。”

    “我就是这么琢磨的,要不然我今天干啥来买衣服,孩子懂事,昨天晚上给我们两口子倒洗脚水,把我感动的。”

    “我也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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