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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
    你管他是谁呢?哥拉脾气上来了也往前走了一步,医生,我劝你不要自以为是,我来这里不是听你侃侃而谈的,是你邀请我过来做你的游戏,做你的实验。

    我知道,好家风淡淡的撇开目光,峻川觉得他好像对哥拉会产生这样愤怒的情绪有些惊讶,我戳到了你的痛处?

    什么痛处?!我哪有什么痛处?我最恨的爹都死了。这世上还能有什么痛处?最恨的人没了,正好可以过自己的生活!

    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做你的生意?

    当然,没有人阻碍我,我想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我想和什么人做交易就和什么人做交易。不用再担心被人压在脚下,不用再看木达哥的脸色,不用求着他把一桩小到不能再小的生意给我!哈,哥拉食指一下一下点着地,我,才将是粤西最强的王!

    木达哥,他义父的名字,这就是实质证据了。

    许信看向峻川。

    呵这人怕不是中二病。脑后传来嗤笑声,哥拉倏的回过头去,眼泪闪过凶狠。

    你说什么?

    还最强的王呢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警察局。峻川踱着步走过去,找你做那些生意的证据,在我们这里,你以为很难吗?

    什么?我什么?哥拉身形猛的一顿,刚才自己口不择言,暴怒之下居然说了

    切峻川又笑一声,单手一甩,将手铐甩开,强硬的拽过哥拉僵硬的手臂,咳哒,又将他两手锁上。

    乖乖等着吧,相信我们不久之后还会再见的。到时候你想说什么,想清楚。

    许信打开办公室的门,峻川将他推了出去,把他交给门外等着的警卫员。

    许信看了峻川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峻川站了片刻,又沉默的摸了摸门把手,还是把门锁定住了。

    他慢慢的回过身来,发现欧江风已坐回了单人沙发上,他略带迟疑,很快就步履稳重的走过去,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轻声问:怎么了?

    欧江风像是很累,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没什么,刚才他已经说了很多了。

    峻川:嗯。但有些我还不太明白。除了他最后承认的和他义父关系,生意之类。前面的你可以再跟我说说吗。

    欧江风眼神下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刚才实验的过程中欧江风一直在记录着的纸,上面画了一张大表格。

    欧江风把那张纸拿起来,看了眼后递给峻川:有些注释我都在上面标明了,我觉得最值得注意的是那个恐龙和那个男人。

    嗯。峻川看到那张纸上密密麻麻有条不紊的写满了字,找到了对应的备注,恐龙和男人,他说都是他爸爸。

    没错。在他眼里,他的衣服其实是割裂的存在,我怀疑在生活中,他义父是糜乱,不负责任的,对家庭不忠贞,但在生意场上。他或许给过哥拉一些实质性上的帮助,包括一些实用的建议和提醒。

    嗯我倒是觉得这个夫人回头我查查这夫人现在还在不在。

    在不在?欧江风茫然抬头,像是不明白峻川说的在不在是什么意思。

    峻川抬起头眨了下眼睛:嗯,他义父已经死了,那他夫人现在在哪里。可能死了,也可能

    哦。刚才我倒是忘了问。

    没事,峻川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累了吧?要不要睡一会儿?

    欧江风摇了摇头,又说:还有一个要注意的就是那个红绿灯,意思我刚才已经说过,格拉也已经变相的承认肯定了我说出来的含义。那么在他的生活中担当指示牌作用的那个人,我觉得,很大可能就是他的义夫,但也有可能是他的其他几位兄长其中之一。

    我明白你的意思。峻川捻起他一根头发,混着金黄的阳光,搓了搓。

    对不起。

    怎么了?峻川不喜欢听他说这些话转手指下落揪了揪他的耳垂。

    欧江风说:没有问到陈德的事情。

    没事。刚才全程我都看着呢。没有什么机会我知道。旁敲侧击都被他挡回来了。

    欧江风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不过最后他说的想跟什么人跟什么人交易,这句话我倒是觉得有可能和陈德有关。

    你是说烟吗?

    嗯。陈德可能或许是来买烟的也不一定。

    有了点方向和苗头,在这么个困顿的情况下,也算是打了一小管鸡血。

    欧江风站起来:那我们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身形晃了两下,又被峻川扶稳了。

    峻川眉头蹙紧,满是担忧的看着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走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峻川放下手机。和欧江风十指相扣,担忧的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的男朋友,另外一只手抹了一下鬓角上的汗:真的没事吗?外卖点好了,马上就来。

    嗯。欧江风解释,我不是饿晕的,只是有点累了。

    我知道,但你睡前还是要吃点东西,不然我怕你晕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哼欧江风半阖着眼睛哼笑一声,怎么可能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的嘴角也放了下来。眼睛盯着地板,看上去有些无神。

    峻川手指紧了紧,见他没什么反应,又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又是一手的汗,但温度没上去,揉了揉他的眼角:昨天没睡好吗,怎么都是红的?

    如果他在留心探一探他的心跳和脉搏,会发现它们都跳的非常快,肌肉是疲惫的,但血液、脉搏的跳动却在加速,这确实是累极了的表现,也是精神极度紧张后再虚脱的表现。

    这里没有长沙发,只有两张单人沙发。峻川将那个沙盘移开,将对面那张单人沙发也拉了过来,之后又单膝跪地要去碰欧江风。

    欧江风看见上去挡了一下:你干什么?

    实在困了可以躺一会儿,等会我叫你。把鞋袜脱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他两只脚互相蹭着把鞋子踢掉,说,鞋子脱了就可以了,袜子不用脱。

    手腕被抓住,也不好用力挣开。奈何他自己拖鞋速度又很快。看着他的脚自己翘了上去,峻川的嘴角挑了挑。

    行。

    峻川一说完欧江风就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腕,脱了力般慢慢向后倒去,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等后脑勺陷进软垫的时候,欧江风又感觉到脚腕处传来一阵按压感。

    眼皮困顿的有点睁不开,他咕哝了一声:你又干什么了?

    回应他的只有从鼻孔出气的一声笑,之后再没了声音。

    累极了的男朋友大脑有些迟钝,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腿上的按压感原来是有人在给自己按摩。

    顿时酥麻的感觉从脚背脚踝一直到了小腿中部,他想让峻川别弄了,有动静会睡不着,却又不由自主的并了并腿,像是再说记得把另一条腿也按按似的。

    果然这样一下就回被很快照顾到,另一边的小腿肌肉顿时又酸软下来,就在这被伺候的快感与安全感里,欧江风彻底闭上眼睛。后脑勺也完全陷进沙发软垫里,眼皮沉重的像昏过去了一般。

    疲惫感离自己越来越远,包括腿上的按摩带来的酸痛的感觉也越来越轻,等一切感觉都消失殆尽的时候,欧江风突然警觉睁开了眼睛。

    醒了?来,吃点。

    恍然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一片白茫茫之后,入眼的是熟悉的那张俊脸,轻轻松了口气,他抬手抓住了抚摸在脸侧的峻川的手。

    我睡了多久?出声时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像话,他清了清嗓,峻川收回了手将桌上的一杯白开水递了过去,欧江风接过。还是温的。

    喝了水,脑子渐渐清醒过来,这才发现现在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沙盘室里了。看上去像是一间谁的办公室。

    而自己躺在一张长的皮质沙发上。

    这是哪?

    那个刑警副队长的办公室。

    哦又喝了口水,看见桌上封好的食盒又问: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饭刚送来。还是热的,赶紧吃点吧。

    好,欧江风屈起腿,不自在的捏了捏小腿肌肉,不痛了,又想穿上鞋子,却被峻川抢先一步。这回想蒸出来均川没让。硬食。抓住了脚腕。

    欧江风挣不开,眼看着自己的脚一只一只塞回了鞋子里,不由自主脸一热,眼睛也从人身上离不开。

    峻川收拾好他,又直起身要去打开食盒。

    欧江风急忙用胳膊挡了他一下:去洗个手。

    峻川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向欧江风,没忍住笑了笑:你连自己的脚都嫌?又不臭。

    快点去,就是嫌。想了一下,又想说我不嫌,难道你不嫌吗?

    不是。他又说,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好吗?

    得得得,我去洗洗。你赶紧打开先垫吧两口吧,刚才睡着了肚子还能咕咕叫。

    欧江风一怔,显然是被惊到:真的吗?

    峻川只笑了笑,没理他,出门去洗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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