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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子
    如果单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什么也没办法知道。欧江风说,乱猜也没什么意义。

    峻川一顿,挠了挠头:也是。

    随后他又笑了笑,引得欧江风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峻川还是笑着,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被自己的顾问训。

    欧江风无语地看着他: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

    喜欢,喜欢啊。峻川笑眯眯地凑过去,你怎么我都喜欢。

    欧江风抓住他摸上来的手:可以了,许队长那边应该很快也出来了,总不能他那边有结果,我们这边一点进展也没有吧。

    我们怎么没有进展了?

    欧江风挑起眉头。

    峻川放下手,他的名字不正是证明了他跟那个组织一定是有很大关系的吗,而且他跟哥威是兄弟,还和他爸的死有关。你就没想到些什么?

    什么?

    这看上去是和陈德的案子没什么关系,但是和你有关啊。

    欧江风瞳孔微睁,睫毛颤了颤垂下眼去,没做声。

    峻川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眼睛进沙子了?

    没。欧江风复看着他,我爸妈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现在是找到陈德最要紧。

    我知道,但这也算是个意外收获不是吗。峻川眼里冒着希冀,保不准这几天能把这两件事一起办了。

    欧江风嗤笑:你想的也太美。不过他也希望是这样。

    行了,天塌下来我顶着,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明白吗?峻川抹了把他的眉毛,将那点褶皱抚平。

    这点关心或许看上去不合时宜,但峻川总是能在某些时刻福至心灵地给予他能给予的安全感,他不厌其烦地跟眼前人说:有什么事不准自己扛,有什么事都交给我。

    可在他身上能体会到被依赖的感觉太难了。

    所以才会这么孜孜不倦,一直一直说着。

    许信一开门就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门前含情脉脉硬塞狗粮。

    身后的于文学咳嗽一声,峻川抬眼看见他们就收回了手。而欧江风却像是没听见或是听见了也不在乎,峻川的手撤走还往前倾了倾。

    峻川看见他这样心都要化成奶油,甜腻的紧,他又将人往自己身前揽了揽,抬头问:怎么样?

    里面的人影很快被掩上的门遮住,看不清里面什么光景,也不知里面的人卸了妆容是个什么样。

    许信说:招了。驾驶位上的那个是他老板,之前都是藏在后备箱里,伪装也是在后备箱里做的,在隧道里面换的人,不过他不知道陈德怎么没的,只是按照指示从后备箱里出来坐到副驾驶上。

    从后备箱下来然后坐到副驾驶位上?

    嗯,许信知道他下一句要问什么,他先回答道:不在盲点里,那辆车的后座可以被推下来,可以直接从后备箱爬到副驾驶位上去。

    哦峻川转了个身继续揽着欧江风,四个人往外走,边走边说:他还知道别的吗?驾驶位上那个是他老板,他老板干什么的他知道吗?

    卖保健品的,其他一概不知。

    哦?那他知道为什么要让他伪装成别人吗?躲在后备箱里这么半天连真正的原因也不知道?

    于文学说:他知道自己伪装的是今天才见过的货车司机,不过老板救过他的命,很听老板的话。

    听话?峻川嗤笑,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后来你们跟他说了吗?

    许信说:用了激将法,看上去应该是不相信自己老板会贩毒,后来你们怎么搞的那么吵,他急得也要往外冲,那样子就是在说不管老板如何自己都不会出卖他。

    都说完了,他有什么可出卖的?峻川说,这人应该没什么可以吐的了。

    嗯,许信问,那你们那边呢?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还有那动静是什么?

    这个啊,可太劲爆了。峻川停下脚步,转身问,于队?你的办公室是独立的吗?给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话吧。

    好。

    于文学快走两步到前面带路,一行人进了一间小型会议室,于文学又用一次性纸杯给每个人都倒了杯水。

    峻川干了一口:那人叫哥拉。

    哥拉?许信立刻也反应过来了,他和哥威是什么关系?

    他自己说是兄弟。

    许信眉头蹙起:从未听过哥威有兄弟,他不是义子吗?

    对啊,所以我怀疑,那个他们已经死去的爸爸,说不定有很多个儿子,还都是领养的。各个兄弟之间可能都没什么血缘关系。

    各个?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哥威还有好几个这样的义兄弟?

    猜的。峻川又喝了口水,看了眼欧江风,欧江风察觉到他的视线将杯子往前推了推: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峻川转了转杯子:现在只有两条明路,一个就是他们技侦那边的摩托车轨迹追踪,还有个就是审哥拉。第一条其实我们都只能说是在验证阶段,现在还没有任何图像证据表明。陈德是坐摩托车金蝉脱壳的。欧江风说。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怎么感觉第二条路这么难呢。峻川玩世不恭的语调下又能引人深思,他总是喜欢把问题抛给别人。

    许信说:那不如我去找找办法?从我刚才审的那个入手。

    他就是个小喽啰,连他老板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再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让他伪装成别人,保不准他能说可能是老板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他都满足。

    许信看向于文学:你们这有没有没有监控的地方?又能接触到嫌疑人的。

    于文学一愣:厕所?不过我们也得跟人进去,最少两个。

    啧。

    于文学这才反应过来:你们是想

    别乱说啊,他没想怎么。峻川打断他,瞪了许信一眼,越池来之前别给我作妖。

    峻川不反对用点小手段,不过一般情况下自己都不会到那一步,除了这许信急功近利的主,不仅动不动就喜欢这招数,那一张冷脸下面还经常收不住手,根本没分寸一说,就越池在的时候还能收敛点。真不知道后来下来了怎么去了经侦那磨人的地方。

    许信没再说话。

    过了不知道多久了,整个会议室里都是安静的喝水声,于文学对这个案子也没有太多了解,期间问了两个相关的问题也就停了,确实不知道咋办。

    峻川杯子里的水喝完了之后,就一直转着空杯子,脑子很乱,不过还分的清主次,这时候一直都在控制着自己只能想着陈德的案子,怎么找到陈德,可哥拉哥威丘见云欧江风欧江风他爸,这几个人一直都在他脑子里转啊转,转啊转。

    他甚至会想,陈德的失踪会不会和当年的案子也有关系?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好像都是要他们来粤西一样

    不如,让我来试试。

    手里的杯子停了,峻川看过去:嗯?他以为刚才自己是在幻听。

    他既然不想说,一直在跟我们兜圈子,不如让他暗着说出来。

    于文学问:什么叫,暗着说出来?

    刚才看峻川对他的审讯时,我就觉得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我想尝试运用心理学方面的疗法来试试对他会不会有用。

    许信抬眼看向他,镜片后蕴着锐利的光,这时候他眼里的戒备在这一秒才毫无遮掩地释放出来:你打算怎么做?在接到越池的电话之后,他的嫌疑一直都没有消退过。这案子破不破,他也认为欧江风这个人必须得先查清楚,可峻川那个一头栽进去还不让别人插手的蛮横样,自己都懒得理,懒得看。

    你是说沙盘?

    从欧江风提出这个提议后一直都没说话和发表意见的峻川第一句居然是个问好。

    嗯对。

    他居然还猜到了他想干什么。

    这样就可以知道陈德在哪里了?

    欧江风却没有直接肯定他的假设,只是用着惯常冷淡但足以让人信任的话语说:可以通过引导,毕竟这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事件在脑海里的活跃度还比较高,房间已经布置好,马上就能开始。

    马上就能?你会不会太累了?峻川终于放开皱巴巴的被子,伸过去握住了欧江风放在台面上的手,一摸,你手心里怎么全是汗?

    欧江风没挣开:有点热而已。

    于文学闻言去把空调开了。

    峻川反倒握得更紧:我说过,你不用太紧张。

    你确定沙盘真的有用吗?许信问。

    于文学也说:这个方法我还没见到过其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这是从哪里传来的这么个名字也听不懂的审讯方法?

    其实这个方法多用于给监狱里的犯人做心理疏导,有些的时候也会通过这种方式来了解犯人内心深处真正的困惑和外人难以理解和看不出来的不正常执念。

    就是没见过用这个审问过犯人的?

    有,极个别案例。所以很难。欧江风说。

    嗯,你现在可以做吗?我们需要的是尽快知道答案。峻川握着他的手,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着让他做还是不让他做。

    可欧江风并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我可以。

    他全程微微低着头,看上去很不自信,但他说的话也让人无法拒绝,不管是他的态度和这个方法确实肯定存在可行性。

    许信依旧那样凌人地盯着他:我们可以陪同吗?

    峻川说:你要不要先准备一下,休息会儿?

    欧江风先是摇了摇头,之后抬头看向许信:你们可以进来,不过要与我们隔一段距离。不然会影响到他的心情。

    许信看了眼峻川的方向,随后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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